“阿夭,我爱你,你就依了我吧!”
嘴上说着手还不老实,一把把月霓旌抱起胯坐在自己腿上。
手从衣服下缘伸进去一寸一寸的抚摸着她的肌肤,来到一个柔软的地方,细细蹂躏。
嘴也没有闲着,从颈部一路细吻,留下一路的红梅。
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耀眼,见此酆镐眼睛散发着红色的欲望……
月霓旌面带春情,双眼迷离,支撑不住的把手撑在了酆镐的肩上,乖顺的把柔软送入了他的掌控之下。
“阿夭,你帮我把衣服脱了,好不好?”
月霓旌受到蛊惑,局势失控,衣服散落一地,却掩盖不了一室的旖旎。
“阿镐……嗯………”
“呼……呼呼……呼……”月霓旌从梦中醒来大口喘着气,是春梦也是噩梦,更是逐渐失控的人生。
刚刚梦中的肌肤相亲,耳鬓厮磨好像还留有余温,浑身都是香汗淋漓。
月霓旌连忙从床上爬起,踉踉跄跄的走到茶案旁疯狂的倒凉茶喝。
心慌意乱使得手拿不稳,茶水洒落了一点,就如刚刚梦里的失控。
片刻之后,月霓旌走到梳妆镜前,凭着月光的临幸,铜镜里的自己眉眼含春,一脸的红晕艳丽夺目。
这时槐序走了进来揉揉眼睛道:“小姐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如果让槐序看到我此刻的神情姿态,明日又该如何面对众人。
月霓旌听后一惊,但还是压低声线道:“槐序,你出去,我想冷静冷静。”
槐序不放心,想要点燃烛台。
月霓旌看其意图:“不用点燃烛台,我没事。”
点燃烛台一切将无处遁形,包括那无法隐藏的欲望与私心。
花槐序不敢违抗命令,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出去。
而另一边的酆镐也经受着别样的水深火热。
月霓旌一身红色寝衣,薄而透,欲盖弥彰。
红色纱衣下白皙的肌肤魅惑勾人,躺在酆镐的身上,严丝合缝。
“阿镐,你爱我吗?你想不想要我。”
靠近其耳边问着,不等其反应,唇擦过唇,来到耳后亲咬,留下淡淡的牙印。
一阵酥麻从头到尾,带有香气的吐息,都在撕扯着酆镐的神经。
手也在不经意间撕扯着对方的衣服,但半天都没解开。
酆镐看不过去了,把自己的衣服解开。
柔软的手迅速的在其壮硕的胸膛上游走,每游走一寸都是纵火行凶,一团火正在聚拢。
“阿夭,这可能你 自 作 自 受……”
酆镐受不了她的撩拨,反客为主,“撕拉”一身红色寝衣成了片状,飘落在地上。
“阿夭……你是……我的了……”
回应他的是一阵轻哼:“嗯……啊……”
如愿掐上了其匀称有肉的腰,稍微用点力,皮肤上就有红痕,皮肤上开着朵朵红梅,艳丽非常,滋味甚妙。
“砰”的一声,人从床上重重摔在地上\"啊呀”,人是迷糊的,梦摔醒了……
爬起来,看着一床的狼藉,酆镐脸红心跳,有点可惜,怎么只能梦呢?
冲轭走了进来,看到一床的污秽,是个男人都懂。
试探的问道:“手下去找个女人来吗?”
酆镐愣了一下道:“不用。”心想吃过山珍海味的人,怎么吃得下粗茶淡饭呢!
“你下去吧!”
冲轭看了床一眼指指道道:“那……”
酆镐看其所指方向道:“明早再处理,太晚了。”
冲轭心领神会道:“那手下先下去了,有事听凭吩咐。”
“嗯!”
他们都不知道,同一晚上他们做了相似的梦。
一夜未眠。
酆镐站在窗户旁,身上披的是初遇时月霓旌披过的衣服。
手臂上还有镂空的木槿花纹,扶过花纹,是她细细绣缝过的。
一如刚刚梦中她对自己的胡作非为,明明已经浆洗过,但还是觉得上面留有她的余温。
月霓旌在梳妆台前静静地坐着,拿出卸下的桃木簪,用手抚摸后,捏在手里,越捏越紧。
轻吟:“年华灼灼艳桃李,结发簪花配君子”。
一笑之间,眼睛微闭,在睁开眼睛时,眼里一片清明。
一个是回味与期盼。
一个是惧怕与审视。
月霓旌起身换下被汗打湿的衣物,随意披了一件大氅,走到书柜前,推动机关。
书柜梭动,后面是一个暗阁,走进门自动合上,里面有一张大床及摆满书的书架。
她从中拿出一本名为“无妄诀”的心法。
回忆起十岁时,在自家院子里面救了个人,那人离去时丢下这本书,简单提点几句,称是酬谢。
轻念:“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
无妄诀有九重:有妄—入妄—执妄—逐妄—认妄—虚妄—破妄—出妄—无妄。
脱掉鞋子及大氅坐在大床上打坐修炼功法,那人称此功法修炼至最后可驾驭世间一切武功,超越生死。
月霓旌修炼到第五重没有感觉出有任何不同,但没人看到的她的头发白了一瞬。
不久后月霓旌睁开眼睛,吐息完毕,披上大氅走出密室,穿戴好衣服。
打开房门,天空泛着鱼肚白。
门口的紫云木花朵如蓝雾一片,朦胧清雅,似梦非梦,微风乍起,花朵纷纷如雨下,伸出手,接住片缕幽蓝。
月霓旌在此站了许久,直到听见后院传来声响。
人从高处落地的声音,以及刀出窍的声音,心想后院离全院不近也不远,怎么可以听到声响。
寻声走过去,历史总是惊然的相似,还是酆镐有被刀架在脖子上了。
扶额无奈明明昨天才……
“南星,你们先下去。”
“是!”
两人对视,都想起昨晚的梦,月霓旌脸红一瞬压下悸动,有点尴尬,但还是迎起了笑脸。
酆镐脸红心跳不能自已,连忙从怀中掏出还热乎的麻饼,递给月霓旌。
开心道:“阿夭,给麻饼,还热乎着呢!”
月霓旌听后心头一哽道:“太子殿下,一大早翻墙就为了给我送麻饼。”
酆镐走过来把麻饼塞在她的手里,还有点烫手。
月霓旌打趣嗔怪道:“烫到我了。”
酆镐连忙把麻饼拿过,细细打量她的手,红了一点,捧起她的手吹了吹。
也把麻饼吹了吹,直到不烫手,才递给月霓旌。
“吃吧!不烫了。”
“我吃了,那太子殿下吃什么。”
“我吃过了。”但他的肚子实在是不给力,“咕咕”叫了,酆镐一脸尴尬。
月霓旌听后笑了,把麻饼一分为二。
“喏,给你。”
酆镐摇摇头道:“这是买给你的,我不能吃。”
“堂堂七尺男儿,饿一下不碍事。”
“但你是太子殿下,饿一下很碍事的。”
“你身上肩负的是酆国未来百年的兴衰,你有事是动摇国本。”
“哪有那么严重!”
“这不严重,还有更严重的,你会成为历史上第一个饿死的皇太子,留名青史。”
酆镐听后这死法,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堂堂皇太子竟然饿死。
故作严肃道:“阿夭这是希望本太子饿死喽!”
月霓旌搭戏叹道:“我这那是咒你,是担心你及我,你没了,我不是未嫁就寡,世人都要传颂我克夫,咱了就真的以独特的方式留名青史,世代流传了。”
酆镐听后笑道:“那咱们也是“夫唱妇随”了。”
“你快吃啊!,凉了就不好吃了。”
月霓旌听后把一半给了酆镐,见酆镐不接,直接递到了他的嘴边。
“你也吃。”
酆镐见状只能张嘴咬住麻饼。
月霓旌一边吃一边问:“太子殿下,一大早就去买麻饼,我记得麻饼是“谷稻边”的招牌,而“谷稻边”离这可不止三条街。”
“还是烫的,太子殿下怎么拿过来的。”
酆镐轻松道:“我怕它凉了,就揣怀里了,捂着就不会凉了。”
月霓旌听后眼眶一热:“那你不烫吗?傻子。”
酆镐听后笑着安慰道:“这点烫算什么,挠痒痒。”
月霓旌疑惑不解的看着酆镐道:“什么意思。”
“在战场上受的伤,在没有药时,是直接用火烫,以此来止血,剩下能不能活全靠运气。”
月霓旌听着就感觉得到疼,书上说的,还是太简单了,战争的残酷非言语能形容。
酆镐拉过月霓旌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这里就有一道用火烫的伤口,但我活过来了。”
月霓旌看着他的胸膛,明明什么都没做,但酆镐却觉得她的目光透过衣服直直的落在了自己的疤痕上,落在了自己的心上。
“那我以后一定要好好看看。”
酆镐听后开心道:“以后你想怎么看都行,上看下看左看右看都没问题,只给你看。”
月霓旌听后耳垂红了,心想不行我要扳回一局来,问了一个尖锐的问题。
“太子殿下,也给别的女人买过麻饼。”
酆镐听到别的女人时有点不自然,但他确实没有讨好过除月霓旌以外的女人,从来都是别人讨好他的份,她会是唯一的意外。
“莫说女人,男人我也没有买过。”
月霓旌听后好奇道:“听闻皇子十三便会有侍寝宫女,你 没 有 。”
酆镐听后尴尬的理了理衣袖道:“我从十岁便去了军营,女子都没见过几个。”
酆镐为了缓解尴尬道:“阿夭知道侍寝是什么?”
这会轮到月霓旌尴尬了,毕竟好像大家闺秀是不应该知道这的。
支支吾吾半天:“不就是…给你……暖床吗?”说的自己都不信了。
酆镐听后嬉笑道:“那可不是简单的 暖 床 。”后两个字拖的好长。
“以后阿夭就明白了。”
月霓旌心想我现在就很明白。
酆镐看可爱的表情问道:“阿夭,我可以抱抱你吗?”
月霓旌闻言,好半天才艰难的点点头。
酆镐将她轻拥入怀,唇凑近她的耳朵承诺道:“阿夭你会是我唯一的太子妃,我的第一个以及最后一个女人。”
“未来的两年,我可能没有时间来找你了,你要好好替我照顾自己。”
月霓旌疑惑道:“你要做什么?”
酆镐故作轻松笑笑道:“学习如何做一国储君,一个合格的太子,成为可以让你依靠的丈夫。”
月霓旌听后:“哦!那祝你一帆风顺!”
“不过,要到年后,我们还有三个多月可以好好相处的。”
酆镐开心道:“阿夭有什么地方想去的,趁现在我们都没有被身份责任所累,好好去领略大好河山,天高海阔。”
月霓旌看他表情还以为他要上战场呢!结果就这……
“我父亲他们不会同意我去的。”
酆镐一脸胸有成竹道:“这阿夭不要担心,交给本太子,我会让他们心甘情愿的允许你出府的。”
大好河山、天高海阔月霓旌心生向往,对于一个女子而言,终此一生,生活的环境能看到的天,不过是父家及夫家,哪怕是身份高贵的皇后也不过是被圈养的金丝雀。
闺阁女子的一生不过是从一个坑跳进另一个更大的火坑罢了!
“那小女子就静待太子殿下,带我一览碧海青天、云蒸霞蔚、烟雨江南、青山绿水、苍松翠柏、红叶秋风、大漠孤烟、长河落日、烟雨楼台。”
酆镐嘴角一勾道:“不过阿夭是不是应该给点奖励。”
月霓旌打趣道:“这不是太子殿下的分内之事吗?怎还要去奖励来了。”
“不过看在太子殿下这么努力的份上,行吧!不能太过分哦!”
“阿夭同意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月霓旌疑惑:“不客气什么……”话还没有说完,唇就被堵上了,惊愕的呆住了,心想我答应给你奖励,但不是让你……。
他们的身体贴的很近,脸上的绒毛清晰可见,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他再也按捺不住,含住她的唇瓣,试探的撬开她的牙关,品尝着她的鲜美。
月霓旌反应过来咬了一口,听见“嘶”了一声,把酆镐推开。
月霓旌气极道:“你……又来,还更过分了,南星说的一点都没错,你就是登徒子……”
说完转身就要走,酆镐连忙从后面抱住她的腰道:“我刚刚可是征询过你的意见的,你明明就同意了。”
月霓旌气恼道:“我以为你是要荷包,衿带之类的东西,谁知道你是……是要……”说着说着就说不出口了。
酆镐告诫道:“阿夭记住了,再良善的男子,见到自己喜欢的人,都会想要得到,想要亵渎,所以你以后不能答应任何男人的请求。”
“阿夭,以后我们是要成婚的,大不了以后我想冒犯你时,告诉你一声。”
月霓旌小声反驳道:“都有肌肤之亲,万一你娶不了我,我且不是就不能嫁别人了,如果让别人知道我名声就毁了……”
酆镐听后发誓道:“我酆镐今日在此立誓,以我皇太子的名义起誓,我娶的妻子只会是月霓旌,如果负心,就让我短则横死,长则地位不保,一世孤寡。”
月霓旌打趣道:“太子殿下,不仅自恋还自大,什么誓都敢发,就不怕有朝一日应验了。”
酆镐笑道:“现在满意了,那下次换你轻薄我。”
月霓旌娇嗔道:“想的美。”
酆镐可不是想得美吗?哪怕是在梦中我也食髓知味。
月霓旌把挨着自己的酆镐推开道:“太子殿下,从哪里的来的请原路返回,我就先走了,拜拜!”
“我在月府静候佳音。”
酆镐看着走远的月霓旌,轻轻一跃回了自己的府邸,感受到舌头上的丝丝痛麻,笑的满面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