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夭,我们去莒州吧!”
“莒州?”
“惹春风说莒州官官相护,逼良为娼,种植违禁植物百般娇,可能存在贩卖人口,牵涉多方势力,甚至他国。”
“是要去看看才行。”
月霓旌抬头道:“贩卖人口这么严重,不会还把人卖到他国了吧!”
对视一眼,这不是一般的复杂,想了半天头疼,算了做点开心的事。
抬手抚上他的唇,刚刚他就是用这里来安抚我的,世人说薄唇者薄情寡义。
“酆镐,我想吻你?”
酆镐有点转不弯来,笑笑宠溺道:“随你。”
吻上他的唇瓣,让它不再薄情寡义,简直毫无技巧,来回的啃食,撕咬,唇齿间充斥着血腥气。
移到脖颈处轻咀了一口,留下了一个暧昧的痕迹。
酆镐感受到她的行为道:“阿夭,谁教你的。”
“你。”
“阿夭,不要虎我,我可没有这么对过你。”
双手挠她痒痒道:“快告诉我,是谁教坏你了,我保证不打你,但那个施教者我是不会放过的……”
一边笑一边躲道:“没人……教……都是……我从书上……看到的,你去打书吧!”
不再挠她痒痒道:“初见时,我以为你是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
“怎么你喜欢真正的大家闺秀,那你去找啊!”
“阿夭你不止是一个大家闺秀,还懂得雅俗共赏,很好很有趣。”
“如果你真的恪守礼教,那余生该多无趣啊!”
“不过顶着这个痕迹出去,让我如何在手下面前立威。”
“那个惹春风对你有意思,这个可不是简单的痕迹,是占有,也是警告,更是我喜欢你的证明。”
“阿夭是在对我告白吗?”
“才不是,只是想说而已。”
“阿夭,我心悦你,不是说说而已。”
“既然我身上都有你给的牙印,吻痕;那你的身上也应该有有我的痕迹。”
月霓旌心知自己做的有点过火,妥协道:“行吧!,但不能在明显的地方。”
说着拉下了一点衣服,露出了绣有凤穿牡丹图案的粉色肚兜一角,指在肩膀的位置。
“喏,就这,你来吧!”
酆镐看到了被肚兜遮盖的柔软,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移到白皙的肩上,这一刻他却无法亵渎了,打着退堂鼓。
“太子殿下,是怕了吗?”说着移到他的面前,衣裳半解的轻吻上了他的唇。
见他没有动作,就要把衣裳拉上,但他的手伸过来制止,唇随即落在了肩上,瞬间白皙的皮肤上就留下了一个艳丽的痕迹,立即把她的衣裳合上,整理好。
“阿夭,你就仗着我不敢对你怎么样,就为所欲为。”
“阿夭,我去让冲轭他们,整理行囊出发,马上就回来。”
月霓旌点点头,酆镐把她放在靠窗的椅子上身下了马车。
“你们吃好了,就收拾一下出发,赶在天黑之前到达下一个镇子。”
“是。”
冲轭他们都看到了酆镐脖颈上的痕迹,但冲轭,鱼丽,南星不懂。
惹春风一眼就看出那是什么,感觉是哪位美丽的夫人专门做给她看的。
冲轭傻乎乎的问:“主子,你的脖子是不是被蚊子咬了,手下这有药。”说着就把药递给酆镐。
搞得酆镐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面带春风道:“是的呢?而且还是一只美丽而磨人的蚊子。”拿过了药。
冲轭,鱼丽,南星三人听后迷糊,美丽、磨人、蚊子,这真的是蚊子……
笑着走回马车上,月霓旌见他笑的像个烂柿花,问道“你为什么笑的如此开心。”
“冲轭,问我是不是被蚊子咬了。”
月霓旌听后看了一眼,像蚊子咬的:“你回答了。”
酆镐更开心了:“我说一只美丽而磨人的蚊子咬的。”
心想你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众人是我咬的吗?
月霓旌听后抱住了他的脖颈,吻上他的唇,推搡间两人来到了床上。
“我是蚊子,我让你看看什么才是蚊子。”
说完跪趴在他的身上,解开了他的衣服,从唇一路下,脖颈没放过,健硕的胸口也没有放过,所到之处不是红梅一个,就是牙印一个。
玩累了就趴在他的心口,听着他乱了的心跳与呼吸,每一下都是爱你的痕迹。
“酆镐,这次换你来吻我,我累了。”
酆镐听后道:“这可是阿夭说的,别反悔!”
翻身在上,看着身下的人儿嘴唇有点发肿,随着呼吸一张一合,晶莹剔透,真的想好好蹂躏一番。
想着也就这么做了,含住,舌直抵深处,一下一下,如此反复,把她扣住毯子的手拉了扣在自己腰上,随着她的呼吸每每被掠夺,指甲掐入他的肉了,但又不忍只能轻轻带过,带起丝丝欲望,隔着衣物的身体相接,是滚烫的炙热,是无法消散的爱火在燃烧。
他额头的汗落在她的脸上,看着她的眼睛迷离 ,雌伏在自己身下,无时无刻不在挑战着极限。
月霓旌心想等回到京都我再做一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现在我只想随心所欲,哪怕是万丈深渊,只为此刻的放纵。
想着她回应了他的吻,把他紧紧的抱着。
半晌,酆镐搂着月霓旌躺在床上,平缓着呼吸,快慰也是真快慰,难受也是真难受,这大概就是痛并快乐着。
有点嘶哑的声音响起“我口渴,想喝水。”
酆镐只能无奈的起来给她倒水。
“累了,不想动,要你喂我。”
“阿夭明明是我在出力,怎么是你累,应该是我累才对。”
娇嗔道:“我怎么知道,真是美色误人。”
酆镐听后一笑,把水含在了自己口中,把月霓旌抱起把水一点一点的渡了下去。
喝完水后道:“我想了一下唤你太子殿下不合适,唤你名字也不合适,我都不知道该唤你什么了。”
酆镐听后笑着凑到她耳边道:“你可唤,夫君或相公。”一字一顿引诱着。
“不行,要不我给你取一个专属爱称如何?”
“行,随你喜欢。”
月霓旌爬起来翻找,在抽屉里找到了“诗经”,拿着跑到了酆镐的怀里,翻找着到《周南·樛木》,指着念道:
“南有樛[jiu]木,葛藟[lěi]累之。
乐只君子,福履绥[sui]之。
南有樛木,葛藟荒之。
乐只君子,福履将之。
南有樛木,葛藟萦[ying]之。
乐只君子,福履成注之。”
眼含期待的看着酆镐道:“樛木,怎么样。”
“听你的,不过为什么是樛木。”
“因为《桃夭》与《樛木》都是诗婚祝诗,前贺新娘、后贺新郎。
“你不觉得很搭吗?”
“是挺搭的,樛木,桃夭。”酆镐只觉得自己心被装的满满的。
月霓旌打着哈欠道:“我困了,你给我念书听,好不好?”
“行,只要你喜欢。”
说完一手抱着月霓旌,一手拿着书,念了起来,从第一页念到《樛木》那一页,听着她的呼吸声,看着樛木二字笑了一遍又一遍。
一辆用四匹马驱动的马车在路上行驶,后面还跟着两辆比较小的马车,还有骑着马的一众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