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璞在旁边看着三人的互动,发觉自己真的是个“外人”,格格不入,却息息相关。
看着月霓旌包的严严实实的手道“春风,你吃你的,她我来喂就好。”
三人一惊,直愣愣的看着卞璞,月霓旌不好意思道“那就有劳卞哥哥了。”
“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夹。”
月霓旌眼睛放光,试探道“那就一样来一点,原来鸡还有这么多吃法。”
七星海秉着医者的态度道“鸡肉可温中益气、补虚填精、健脾胃、活血脉、强筋骨,美人妹妹食之是极好的。”
卞璞很认真的给她夹菜,剔骨,舀汤。
月霓旌满意道“白切鸡色洁白带油黄,皮爽肉滑骨香,清淡鲜美,好吃。”
“要是有酒就好了。”
卞璞严厉拒绝道“你有伤,不宜喝酒。”
“行吧!”
“那下次,我一定与七哥哥,不醉不归,人生难得一知己,推杯换盏话古今。”
七星海也很给面子道“行,下次我一定与美人妹妹一醉方休。”
膳后,七星海道“美人妹妹我就先告辞了!明天见!”
月霓旌挥着受伤的手道“七哥哥慢走,明天我等你哦!”
七星海向前走着还朝后面挥手。
“卞哥哥,照顾我辛苦了。也快去吃饭吧!”
卞璞一直看着月霓旌道“春风照顾好姑娘。”
月霓旌看着走远的卞璞道“春风可吃的开心。”
春风笑道“开心,以前一年都吃不了这么多的肉。”
试探道“姑娘,可食得开心。”
月霓旌意味深长道“开心,很开心,特别开心。”只不过她开心的不是吃了全鸡宴 而是她的计划又更进了一步。
卞璞回去他的房间,门窗都关的死死,才摘下面具,看着让厨房送来的白切鸡与花雕酒,看了良久,才慢慢品尝了起来,一边吃一边苦笑。
“春风你下去吧!”
春风走出房门,还顺带着让人把古筝带走了。
“春风我能出去,走走吗?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出过房门了。”
春风想起卞璞的话道“可以,不过不能去前厅,姑娘可以在后院逛逛。”
“要春风陪你吗?”
“不用,我只是伤了手,脚没问题的。”
月霓旌多日来只能待在这间屋子里,打开门是久违的新鲜空气,温柔而醉人,深深吸了口气。
走到后院,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不远处有两个人在监视着自己,原来自己能出来走走是这个意思吗?。
她若无其事的走在路上,欣赏着周边的风景,观察环境,用耳朵听着周围人的步伐,道路分布情况。
走到一片红艳艳的花园中,瞟了一眼,心想是虞美人,还是百般娇呢!哦!是浑水摸鱼都有啊!
蹲下摘了一朵,拿在手里细细打量,这就是让人抓心挠肝的百般娇,果然越美越有毒。
这么大片明晃晃的种在这里,官府不管,还是连通一起。
松开手,放任花朵飘落在地上,落在泥土上,落在尘埃里。
转了一圈原地起舞,红衣与红色花海相得益彰,一边跳一边唱着着《虞美人》。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余光瞥了一眼,快步飞来的卞璞,更卖力的跳了跳,歌声都被很多人听到了,声调温和曲折,漫长和谐,优美动听的音乐长久地回荡,不把你逼疯才怪。
卞璞一把掐住她的腰,捏住她的下巴道“闭嘴,就这么想接客,我成全你。”
说着就把月霓旌一把扛在了肩上。
月霓旌挣扎道“你做什么,放我下来。”
把她狠狠地摔在榻上,把手举过头顶道“你又是唱歌,又是跳舞,还弹古筝,不就是为了勾引男人吗?你就这么放荡饥渴吗?我成全你啊!”
另一只手去撕扯月霓旌的衣服,外裳成了碎片飞舞在了空中。
月霓旌脚乱踢,带有哭腔道“我没有,我以前都是这样过的……啊……你放开我……我不敢了……以后我都不唱歌跳舞弹琴了……”
渐渐地月霓旌脚踢累了,停止了动作,泪水直流,眼睛红肿道“卞哥哥如此与我肌肤相亲,都不愿摘下面具吗?”
卞璞如遭雷劈,看着面前只着片缕的绝美女子,肩膀上都是自己的掐痕。
连忙扯过被褥将她盖住,略带歉意道“对不起,乖一点,我就再也不冒犯你了。”
月霓旌把自己缩在被褥里,咬着唇角哭泣着。
卞璞可以听到她压抑的呜咽声,只能隔着被褥轻拍着她的脊背,一遍又一遍的说着“对不起。”
渐渐地月霓旌从哭变成了颤抖,视线有点模糊,呼吸急促。
“卞…哥哥……救救…我。”
卞璞手掀开被褥,看到她的样子,连忙捡起地上还能穿的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把她抱在怀里。
月霓旌靠在卞璞的肩上,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在青楼,又好像见到了酆镐。
伸手摸上卞璞的脸道“你怎么戴着面具,好丑!”
“我……好难受。”说着就抬起自己的手去抓自己裸露在外面的肌肤。
卞璞道“不能抓,你的手上有伤。”
对外面大喊道“春风,你去煎碗药了”
春风看到刚才的情形,以及屋内的声音,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听到命令连忙剪药去了。
月霓旌手被钳制住,无奈只能把头凑到卞璞的颈部,咬了下去,咬的又紧又深,半晌松口,还用舌头舔了一口伤口。
卞璞只觉得一股酥麻直冲脑门。
月霓旌的心跳加快跳动,潮红的脸被汗打湿,在卞璞的怀里动来动去的。
“啊……有虫子在爬……你把它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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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春风端着漆盘走了进来,全程眼睛直视地面
卞璞命令道“把药放下,你出去。”
实在是他们二人,现在的姿势怪异,还衣衫不整,大汗淋漓,面部潮红,卞璞有面具遮挡。
而月霓旌红色的脸夹杂着汗液,浑身散发着诱人的幽香,裸露的香肩,这都一点点充斥着卞璞的感官。
“卞哥哥……杀了它……”
卞璞不是个仁人君子,也不是正儿八经酒色之徒,但也知道食色性也取之有道的道理,如果是别的女人他可能早就扑上去。
男女之事,你情我愿才好,霸王硬上弓没意思。
月霓旌被放在榻上,用刚刚从她身上解下的腰带,把她的双手绑住。
“我难受……”
把药舀了一勺喂到她的口中,却全部从她嘴角流了出来。
卞璞扯下自己的发带蒙住了她的眼睛,拿下面具,用了与上次一样的方法才把药喂了下去。
月霓旌的视觉被遮住,唇上的温度被异常放大,她咬住了要离开的唇,一口又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