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南烛没有注意莫相问的这一望,可有人注意到了。只是,就是有人注意到了又能如何?没能如何,或者说不能如何。莫相问的判断是否正确尚且不说,莫相问的言意又是如何也是不计,就是莫相问所想,又有谁有敢说?
一场没有意义的散去,唐南烛叫去了莫相问,但没有叫去徐长卿与刘寄奴。徐长卿与刘寄奴还想唐南烛此刻去找莫相问是为看找出凶手来。他二人也不在意,便准备离去。就在这时,突然一道身影挡在了二人面前,二人不解。
看着眼前的人,这人他们还有印象,他们记得,这人是唐乾之子——唐南星。但听说唐南星才刚回归,小时被误以为死亡,放弃了唐南星,直至去年才是寻回。不过,唐南星在唐门之中并不出风头,就是唐门门主之争时,唐南星也是极为低调,若不是唐南山,他们恐怕根本不会知晓唐南星的存在,可现在唐南星却是挡在了自己二人面前。
一个人,尤其是极其低调的一个人,当他一反常态之时,那必定是有事发生。何事?不知道,所以等待着唐南星的开口。唐南星也开口了,他道:“二位,可否留步?”二人不解,唐南星又道:“哦,是这样的,我想与你们说一件事!”
“一件事?”徐长卿与刘寄奴更是不解,刘寄奴道:“什么事?”刘寄奴又看了看唐门众人,心中有了一些想法,他道:“是与茯苓与唐坤前辈有关?”唐南星点了点头,刘寄奴明了,便道:“那我们去谈一谈吧!”
来到一处院落中,里面,是一处楼屋,这是唐南星刚来唐门时的房子。很简陋,但也不失身份,现在的唐南星已不住在此处。自从唐南山出去之后,他的房间,便被唐乾收拾出来,交与了唐南星。只是,唐南星偶尔还会来此。
会来此,不是说的其他,什么有对此处有感情,这,没人相信,他很明确的说出过,他需要这间房,这间房对他还有用。是有用,今日,不就派上了用场。“你到底要与我二人说些什么?”来到此处,刘寄奴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唐南星没有理会,而是来到了自己平日里悉心照料的花丛旁,为他们浇上水。徐长卿与刘寄奴不悦,唐南星突然开口说道:“二位,你们知道吗?浇花,一定要浇入根部,否则,你的花,土壤还未吸收水分,便全部花吸收了!”
他二人不解,为何唐南星要对自己二人如此说道。“所以呢?”刘寄奴不解道,“你是要教我们如何浇花?”
唐南星闻言,站起来,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壶,他道:“是啊,只是浇花而已。其实土壤与不仅是相互相成,也是互相利用的。土壤的养分,让花开的更久,因为有花,所以有水浇灌着土地。可是,当已经不需要对方了呢?”
“花会吸干土壤的养分,没有土壤的花会枯死!”刘寄奴喃喃说道,唐南星的话,好似话里有话一般。
唐南星土壤嘿嘿一笑,道:“唉,你说我有事找你们前来,你看看我,我都忘了是什么事了,不好意思了二位。”
唐南星下了逐客令,徐长卿与刘寄奴带着一脸的不解,与一脸的不悦离去。望着他二人的离去,唐南星突然叹了口去。他拿过一把锄头,继续开始栽花。而在这间屋外,一个人,看着里屋。刚刚发生的一切都被他看在眼中,他微微一笑,带着一声不屑离去。而他离去不久之后,唐乾屋外,一个人,敲了敲门,唐乾正看着书,却被敲门声惊醒。
唐南烛房中,房中只有两人,莫相问与唐南烛。就连叶枫,也被唐南烛打发出去了。莫相问无奈,坐在木轮上,看着唐南烛,想要前进,这时,唐南烛推着莫相问的木轮,来到了自己的木桌前,莫相问不解,唐南烛这是为何?
唐南烛拿出一封信,信上有插孔,显然,这不是飞鸽传书,这是有人在警告着什么。莫相问不解地看向唐南烛,唐南烛道:“这是我一个月前收到的东西了!”莫相问打开了信封,既是唐南烛如此说,想必这其中定有蹊跷!
可是,莫相问打开了这封信,信上的内容却是让人看不懂。不是不认识的文字,而是信上这般写着“十、城、林、心、坚、内、去、日、外、处、石、派、奸、后、密、小、中、有、前。”唐南烛看着莫相问,希望他能给自己解答。
莫相问看着这些打乱的字,最开始,他也不知道是和意思。但对于此,只需凭借自己组词便能猜住,也算不得难。莫相问已看出一些眉目,石中坚、城外、密林、小心。等等,这些词,告诉着莫相问自己思考的方向没有错误。
莫相问便道:“唐兄,你有笔吗?”唐南烛拿出一杆笔,交于莫相问,莫相问将纸卷在上边,看了看,他道:“不行,着根笔太细,得换粗一些的来!”唐南烛不解,有拿一粗笔来。莫相问如法炮制,又是摇了摇头。
这般重复了七八次吧,终于,莫相问点了点头,着虽不是笔,但它的粗细大小正好合适。见莫相问满意地点了点头,唐南烛便知道莫相问发现了什么,他问道:“莫兄,着什么究竟写的什么?”
莫相问闻言,微微一笑,道:“唐兄,你不是想知道唐门之中是否有内奸吗!你讲这张纸卷在这根竹简上边观看一番试试!”唐南烛不解,但还是做了起来。望向信纸,突然,唐南烛瞪大了眼睛,他看到了这上边写的东西了!
写的如何?“十日城外密林处,小心石中坚派内奸前去。”这是一条警告语,是一个月前便发出的,可是,唐南烛不知道其中是什么意思。如今,破译出来,唐南烛显得十分懊恼与后悔,若是自己能早一点发现,也许父亲与弟弟便会安然无恙。无形之中,唐南烛又开始了责备起自己来。唐南烛道:“没想到,还是我害了父亲大人与茯苓。”
莫相问闻言,他笑了笑,道:“唐兄,你真认为这是自己的错?”唐南烛点头,莫相问一笑,他道:“唐兄,你太高看自己了。不,也可以说太低估自己了!”唐南烛不解,莫相问解释道:“唐兄,若是有人高密,会如此写吗?”
唐南烛摇了摇头,道:“既是高密,又不需隐藏,怎会如此,我想应该不会。只是……”唐南烛又看来一眼信封。
莫相问摇头苦笑,他道:“对方既知唐兄无法破译此文,若是对方想传达信息,又怎会设计你不懂的东西。”唐南烛闻言,点了点头。莫相问又笑了笑,道:“既是唐兄不能去,只会被信纸吸引,那么,又是谁能受利?”
唐南烛猛然间明白了,他看向莫相问,满是不可思议地道:“难道?”莫相问点了点头,一切都清晰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