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离着蜀山很近很近,一落枫叶,便是蜀山弟子下山之时。这个人叫云青,蜀山的二弟子。这一次,正好是他离山之际,也是云青第一次碰见那个人的时刻。
眼前的人,云青不知他们的来意,但云青知道,他们一定是冲着自己来的,否则,他们也不会在自己身前站了如此之久。可就是这样,他二人宁愿在风中许久,也不愿意开口说话,告诉自己他们究竟是为何而来!
“二位朋友,不知你们来找,是有何事?”不解的风,不解的人,看着二人问道。
二人冷眼望去,眼中带着一道寒光。云青见此,惊道一声不好。二人道:“杀你!”
却是离弦之箭,寒芒四射,两道青龙直上首,一行白鹭岸下游。云青见势不妙,一把拔出剑来,这气势如虹,势不可挡。很奇怪,三人还没有交上手,二人对视一眼。连忙退去,变化之快,却让云青不明所以。
云青并没有追去,因为他知道自己追去也是无用,更何况,谁又知道他二人是否就是想引自己前去。云青收回自己手中的剑,正欲离去,可是刚一转身,一个人已是站在自己的身后,云青也不免一惊。
三日后,唐门内,司大人与邪捕头来到府上,下人看茶,静坐等候,不一会儿,唐南烛走了进来,见二人,拜了一礼,道:“二位大人,可有结果?”
司大人与邪捕头面面相觑,见唐南烛如此高傲模样,司大人也不生气,也是,唐南烛如今在蜀中可是出了名!要知,三个月前,唐门只剩一片废墟,也亏得是唐南烛雷霆手段,仅有三个月间,又将唐门恢复如初,这怎能叫人不钦佩!
只是,佩服归佩服,现如今,这件案子,可是不好查明啊!邪捕头面色有些不好,因为这个案子太难了,难到自己毫无头绪。他不好意思道:“唐家门主,对不起,我们还没有掌握任何线索,不过,您放心,我一定将让凶手捉拿归案!”
唐南烛点了点头,也知现在不可急功近利,只是笑了笑,道:“邪捕头,我一定相信你!”
邪捕头闻言,更加不好意思,人家如此信任自己,可自己却还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进展,总是感到有些对不起对方!司大人也是一脸无奈,两个月前,他被朝廷派来管理大兴镇,还想乱世之间,此处灾害连连,自己一定要好好当做父母官,为民请命,好让大兴从乱世之中早日结束,可就仅仅只是一道凶杀命案,便难住了自己!
司大人有些不甘,邪捕头又何尝不是。邪捕头又突然道:“对了,唐家门主,我还有一些问题想要问个清楚!”
唐南烛做出请字,道:“邪捕头,有什么话,但讲无妨!”
邪捕头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便是问了!”唐南烛点了点头,邪捕头看了唐南烛一眼,有些谨慎小心,见其无碍,便问道:“唐家门主,不知三个月前,唐门究竟发生了什么?”
所谓:龙有逆鳞,触之必伤。所以,不再是客气地问出,而是带有自己的怒火看向邪捕头,他道:“为何要知道?”
见唐南烛的模样,邪捕头也知道自己越了线,先是安抚了一阵,邪捕头抱拳道:“对不起了,唐家门主,只是,我认为这次唐门弟子的死,与三个月前的事有一定的关联,因此,才斗胆问上一句,若是唐家门主为难,便……”
“不用!”还未等邪捕头说完,唐南烛就打断了他。那一场大火,唐南烛永远忘不了。忍受着心中的愤怒,唐南烛道:“当年的事,我不想再说,还请二位大人不要再问。至于那名弟子的死,便是不需再劳烦二位大人了!”
邪捕头与司大人不解,为何唐南烛会如此反对提及那次事件?司大人道:“唐门主,令家子弟死亡,我不能坐视不管!若我就此不管,岂不是违了自己当初要做此处父母官的意愿了嘛?我希望唐门主也能够配合!”
唐南烛不悦,一眼望去,突如其来的杀意,让司大人大冒冷汗。邪捕头见势不对,连忙挡在其面前,可就是他,面对唐南烛,也显得怯胆。见二人不肯退步,唐南烛突然松了气势,察觉他的变化,邪捕头与司大人才松了一口气。
离开了唐门,司大人与邪捕头还是没能从唐南烛口中得知当时的真相,回到衙门,此刻衙门,他已经等了许久了!司大人与邪捕头见状,连忙来到金是面具人身前,司大人抱拳道:“先生怎得在这屋外!”
金色面具下,传来一道笑声,他道:“呵呵,在这里等等结果而已!”
司大人与邪捕头闻言,面面相觑,又感脸上无光。见他二人模样,面具人便知道了一切。这下,司大人与邪捕头二人脸色更差。但,面具人还是传来一道轻松的笑声,看了看远处,正是唐门的方向,他道:“也不知知晓天下事的天府如何!”
经过面具人这一提点,邪捕头一拍脑袋,他道:“对啊,那时唐门可不止唐门一门,听说还有天府少主刘寄奴呢!”
司大人不懂江湖中事,邪捕头便为他讲解了天府与唐门之间的关系。听完二者之间的联系,又听说天府知晓江湖百家事,司大人连忙道:“那天府何在?我们现在就去!”司大人与邪捕头火急火燎地便往天府行去。
见司大人与邪捕头二人走远,面具人双腿抖动,似是无力,府衙门外二人衙役见此,连忙紧张地叫道:“先生!”
面具人只对二人摆了摆手,他道:“呵呵,不必,没事的!”说着,面具人双腿僵硬似地离去!
消失在一处胡同处,衙役再也看不见面具人的身影,便回了府衙门前,看住府衙,做那防卫。而说面具人呢?面具人才进胡同,这处无人,他也再也坚持不住,双腿抖动地更加厉害。无人,他更是双腿一软,险些跌倒,好在一双手扶住了面具人。只听那人道:“回去了!”这稚嫩的声音,让面具人会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