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揉眼睛不解的看着他,“这几日他们是没有给你饭吃吗?我好不容易给你养起来的肉,怎么又回去了?”说完叶栖迟似有似无的往我胸口看去。
我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叶栖迟!”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他重新把我抱回了怀里,这次我也用力的回抱住了他。
“楚大人,审问他们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的未婚妻现在受了惊吓和委屈,需要我安慰”,叶栖迟是变脸怪吗?一会冷脸一会儿温柔的。
楚河也来了吗?叶栖迟是怎么在短时间内找到这么多人的?我悄悄把头从叶栖迟身前探出去,却看到了一个不想看到的人。
“谢三小姐”,某人面带笑容的歪头冲我摆摆手。
只不过看到他的笑,我后背的汗毛竖的更厉害了。是孟家二爷,我就知道,这个热闹他怎么可能不凑,看他那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竟然还能坐着步撵过来。
我一个哆嗦又躲回了叶栖迟的身前。
“还有力气吗?”叶栖迟低头问我,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随即点点头。
他弯腰一个用力就把我横抱起来往屋里走,“诶!我们不回去吗?”
“不急”
叶栖迟进屋的时候还顺便用脚把门关上了,走了两步就把我放到了被稻草掩盖的桌子上,此刻我跟他的高度刚刚好能直视他。
我用手撑着桌子,不知道他在要做什么。“这才几日,怎么这么憔悴了”,叶栖迟抚摸着我的脸,大拇指磨搓着我的下巴。
“他们还等着呢,我们快些出去吧”,我推了他,没想到叶栖迟不退反进,我赶紧往桌子后面挪,可身后是稻草,也跑不到哪儿去。
“跑什么?”叶栖迟抓着我的腿轻轻一带,我又被拽回他的身边,双腿紧紧贴着他的两侧。
“我...”我有些不敢看他,玄色衣服的叶栖迟有种让人不可直视的压迫感。
“刚刚不还说自己有力气的吗?”叶栖迟嘴角弯成了好看的弧度,趁我不注意一手环住我的腰,一手扣住了我的脑袋,吻了上来。
那谁知道他说的是这个啊!我推着他好不容易分开,“可是,我当时让你走的时候,你也很决绝啊!你演的也不错啊...”
“所以啊,谢南絮,下次别再把我推开了,好不好?”
“嗯...不会了”,正想表态呢!叶栖迟又堵了上来,“唔...不是这个啊!唔...叶栖迟!”好吧,剩下的话都被他吞到这个温柔而绵长的吻里了。
被他松开的时候,我只能趴在他的肩膀上喘气,根本没有力气再打他,原本这几日也没吃什么东西,再加上身体不舒服只能任由这个人在我后背上摸来摸去。
“别摸了,又没什么肉”,我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腿环在他身上,胳膊圈着他的脖子,叶栖迟只能好好的在我面前站着,让他刚刚欺负人,现在就站着吧!
“我看看都哪里的肉少了,等回去了着重补一补”,叶栖迟说着倒是没影响他手上的动作,我心里知道,他是在找我有没有受伤。
“我们不用管他们吗?这样让他们等着是不是不太好啊”,我直起身子看着他,玄色的衣服衬得他皮肤更加白皙,眉眼的凌厉竟是完全显现的出来,一时间我竟看得出神。
“不用管他们,审好了自然会来喊我们”,叶栖迟捏着我的手,仔细的把每个关节都查了一遍。
“对了,之前我受伤那次...”
“哪次?”叶栖迟头也没抬,顺口就问了出来,我还犹豫要不要再提穆逸然。
“就是,我去救穆逸然,咱俩吵架那次...”“哦~那次啊!怎么了”,叶栖迟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可手却出卖了他。他现在捏的我很疼,我皱皱眉心想这人真是小心眼。
“那次的事儿就是沈清止做的,只不过她本想借着穆逸然的事情挑起我们两家的矛盾,却没想到我去救了穆逸然”,我抬眼看了一下叶栖迟,他也在看着我,倒是没有不开心,还听得很认真。
“那更不能放过她了,孟家二爷来了,沈清止交给他吧!不过,话说回来,你刚刚在看什么?”叶栖迟挑起我的下巴,微微偏头明知故问的看着我。
“我...我在发呆”,我把脑袋挪开,心里暗骂自己总是不自觉的掉进叶栖迟的圈套里,明明知道他心里是有二哥的,却总是想要靠近他,仿佛我们才是那个很早很早就认识的人。
“不等了,我们回去就成亲,我看谁还敢欺负你”,叶栖迟重新把我抱进怀里,“找到了,这里的肉掉的最多!”
我转头顺着叶栖迟的目光看过去,“叶栖迟!你流氓!无赖!闭眼睛!不许看!”我一边拢着胸口的衣服,一边要去捂他的眼睛。
却都被这人轻巧的躲过去了,“叶栖迟!”
看我真的生气了,叶栖迟才乖乖的把头送过来,“你打轻点,摔到悬崖下很疼的,我现在还有个包呢”,叶栖迟拉着我的手往脑袋上摸。
一时间愧疚感又充满了我的内心,“对不起...我...唔!”
“骗你的,呵~”叶栖迟歪嘴一笑,彻底含住了我接下来骂人的话。叶栖迟这个骗子!他只不过骗我自己伸手过去,不得不离他很近!
可这回跟之前不一样,刚碰到他的嘴唇,一股苦涩的味道便在嘴里弥漫开来。我挣扎着想要离开,却被叶栖迟钳制着动弹不得。直到嘴里的苦涩渐渐变淡,叶栖迟把这个吻加深到最后,才肯放开我。
“刚刚是什么?”我捂着嘴问道。
“你舅舅说你若是听到我跳崖定会愧疚的吐血,让我喂你一颗护心脉的药丸。只不过这药丸极苦,让我自己想办法喂进去,刚刚就是我想到的办法”,现在的叶栖迟透露着一股小得意,只不过被他的打扮衬得有些腹黑。
“胡说,我明明就会乖乖吃药的,哪里用人哄”,我低头玩着他腰间的玉佩,上面的花纹有些眼熟,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