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不是真的?你真是让我恶心,我怎么回事你这种人的儿子。”四皇子厌恶的说道。
他宁愿自己从来没有出生过,哪怕在一个普通的家庭也好过成为这个人的儿子。
已经成亲了,还跟别的男人有了一个儿子,她到底是有贱啊。
“你真的太脏了。”四皇子看着秦佳雯一字一句的说道。
秦佳雯这么多年来,不管做什么都是为了这个儿子,结果现在却听到他这样说自己,脸色顿时变的苍白:“不,我是你的母亲,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我没有你这样的母亲。”四皇子冷漠的开口。
秦佳雯抓着四皇子的手,着急的说道:“我这样做都是为了你好,你怎能如此对我?”
“为我好?如果你真的为我好,你就不该让我生下来当一个野种。”四皇子怒声说道。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他不是皇上的儿子,是一个不知道是哪一个男人的野种。
“不是这样的。”
“那你倒是说说是什么样的?”四皇子面无表情的看着秦佳雯。
“那个男人难道不是你不甘寂寞之下勾搭上的?”四皇子这话说的很难听。
不过在场的人也没说他的不是。
从高高在上的四皇子变成了现在这样的人,他能撑到现在已经不错了。
如果是心态不好的,大概早就疯了。
又怎么会冷静说这些?
对此秦佳雯无法反驳,当初确实是她的错。
“我……”
“带走。”皇上不耐烦看两人说这些冷声吩咐。
秦佳雯挣扎着说道:“安瑜求你救救他,只要你能救她,我就告诉你,你娘的死因。”
“我什么都告诉你。”
四皇子冷漠的看了秦佳雯一眼:“我不需要你给我求情。”
就算去西北又能怎么样?他相信自己能活下来。
皇上看着四皇子这样,最终什么都没说。
“回去收拾一下走吧。”
“你不过是放逐到西北,并不是流放。”他不管怎么说也是个受害者,皇上也没对他赶尽杀绝。
四皇子身体僵硬了一下,跪在地上:“多谢皇上。”
随后四皇子头也不回的离开。
离开京城的时候他没带多少东西也没带人。
只带着几万两银票,还有一匹马就离开了京城。
而秦佳雯看着四皇子离开的背影:“不……”
皇上看了晋安一眼,后者让人拖着宋贵嫔离开。
那样子是一点儿余地都不给人家留啊。
宋贵嫔转头看着身边的人,怒声说道:“你干什么?”
“娘娘还以为你是之前高高在上的贵嫔不成?”晋安冷声呵斥。
都是要死的人了,哪儿来的高傲?
宋贵嫔脸色白了一下,转头看着皇上:“皇上臣妾知道错了,求皇上饶了臣妾这一次吧。”
皇上冷冷的看了宋贵嫔一眼,眼中没有任何表情:“带走。”
宋大人跪在地上看都没看宋贵嫔一眼。
“爹……爹我可是你的女儿,你不能不管我。”宋贵嫔抓着父亲的衣服哀求的说道。
宋大人伸手拉开宋贵嫔的手:“现在我也是自身难保,管不了你。”
“你做这些事的时候从来没跟我说过,既然如此,后果你就要好好承担。”宋大人无奈的开口说道。
“不,不是这样的,爹你不能这样对我。”宋贵嫔不停的摇头,脸色苍白的说道。
面对这样的情况,宋大人面无表情的开口:“你好自为之。”
听到这话,宋贵嫔失去了希望。
爹都不管她了。
“但凡你当初跟我说一下这些事,我也不会让你这样做。”好好一个外孙女就这样没了。
对于这个女儿他跟皇上一样痛恨。
宋贵嫔脸色苍白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父亲竟然不管她了。
怎么会这样?
“爹,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的。”宋贵嫔尖叫着说道。
这刺耳的声音让安瑜忍不住挠了挠耳朵。
这声音也太大了。
让安瑜意外的是宋贵嫔的父亲,他竟然真的不管自己的女儿。
如果他要管宋贵嫔应该有机会吧?
宋贵嫔被拖出来,宋大人苦笑着说道:“皇上是老臣没教好自己的女儿。”
皇上冷漠的看了宋大人一眼,眼神锐利的说道:“下去。”
“是。”
宋大人离开之后,御书房里只剩下安瑜二人,以及秦佳雯跟那个婆子。
等人都离开之后,婆子颤巍巍的拿出一个精致好看的罐子:“皇上,这是……小公主的骨灰。”
皇上身体僵硬了一下,伸手接过婆子递过来的罐子,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
只是手在微微的颤抖。
他没见过的小公主,竟然以这样的方式回来了。
“送她出去,赏赐她黄金万两。”
“是皇上。”
最后只剩下秦佳雯一个人留在这里。
秦佳雯的脸色有些苍白,她不知道皇上将她留下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只能战战兢兢的跪在这里。
“你真的很大胆啊。”
“皇上这件事我……我……”
“俞飞雪是怎么死的。”皇上没有给秦佳雯过多解释的机会,而是冷冷的开口问道。
听到这话,秦佳雯的脸色顿时变了,她不敢多说任何一句话。
“不说?”
“皇上,臣妇不……不知道。”
“不知道?来人给朕打。”
“拖出去打,不要脏了朕的地方。”皇上冷冷的开口说道。
随后带着安瑜她们出去,看着秦佳雯挨打。
秦佳雯痛的说不出话。
在秦佳雯以为自己要被打死的时候,安瑜慢悠悠的开口:“皇伯伯这我这边有种东西可以让她痛不欲生。”
秦佳雯不停的摇头:“不,你不能这样对我。”
“你用。”皇上眼神冰冷的看着秦佳雯,厌恶的说道。
听到皇上的话,安瑜笑着点头。
拿出一粒药丸笑着说道:“这药丸就是给你吃的,秦佳雯你知道会有什么效果吗?”
“不……不要。”
“吃下这个药丸之后,你全身的骨头会像被人敲碎了一样,但不是一起敲碎而是一点点的被敲碎,你说这得多痛苦啊。”安瑜把玩着手中的药丸,似笑非笑的看着秦佳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