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远牧微笑着开口:“抱歉诸位,本官最近在潜心研究一款商品,实在的抽不开身,等会自罚三杯。”
“咱们都坐下聊吧,小五,安排上菜。”他吩咐着小五,和汪雨花在桌上坐了下来。
乌兰这时好奇的问道:“大人可是又研究出了什么好东西?”
呼延烈等人也眼神灼灼的望向他。
李远牧这才郑重的点着头,他拿过小五放在椅子上的袋子递给呼延烈。
“呼延烈兄弟,你们在鹅城交易了这么多东西,这是本官刚研发的香水,这几瓶就送给你们了。”
“这香水是本官从胭脂和香囊上得来灵感,采集了无数花草压缩酿制而成,非常珍贵,数量也很稀少。”
“现在目前只有三款花香,分别是腊梅、茶花、寒菊,都是很清新高雅的香味。”
“使用时拿出香水,对着身子轻轻一喷就可以一整日持久留香了。”
呼延烈正打开了一个锦盒看着里面的香水,听见李远牧这么说好奇的拿起来喷了一下。
这瓶是茶花香味的,茶花味道有多种,李远牧挑选了香味最浓郁的那款茶花。
这款香水闻起来虽然浓郁,但味道非常好闻,一股自然清新的感觉弥漫众人味蕾。
“这...”
呼延烈震惊着,心中马上就明白这香水的用处和价值。
这包装如此高端,香水还有这效果,连他都爱不释手,更遑论蒙古国的女子?
想到这他双眼放光,大声开口:“大人,这几瓶根本不够啊,我呼延烈一种要一百瓶。”
想屁吃!
李远牧笑呵呵的对他摆手:“呼延烈兄弟,除了本官自备的几瓶,所有的都在这里了。”
“而且,这香水制作非常不易,不会有什么大的产量。”
“因此,也注定它是为世家豪门服务的顶尖商品,价格上非常的昂贵,一种要一百瓶你可不一定买的起,哈哈。”
呼延烈兴奋的试着手上三款香水,他心中越想越激动。
蒙古国的贵族富人家的小姐和夫人们,见到这个香水那还不抢破了头。
说不定连王帐那边,蒙古可汗的妃子公主们,也要来找他要香水。
可惜数量太稀少了,只有这么几瓶,根本不够分。
“大人,价格方面你不妨说说看,只要我呼延烈有兴趣的商品,就能凑来足够的银两。”
呼延烈压下内心的兴奋,把香水交给了乌兰放好,说起了正事。
大厅门这时推了开来,一位位婢女小厮端上了佳肴菜品,满满当当摆上了一桌。
等婢女小厮退下之后,李远牧这才叹着气对呼延烈开口:“实不相瞒,这香水价格本官还未定下。”
“但光这几瓶香水,已经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鹅城周边的茶花、腊梅、寒菊都采光了。”
“而且香水制作时间太久,花费的成本太过巨大,注定是可遇不可求的。”
“所以不是本官不卖,是现在根本没货,只能等待明年了。”
呼延烈可惜的拍着大腿,大声开口:“那呼延烈先多谢大人厚爱!敬大人一杯。”
他仰头把杯里的酒喝了个干净,接着说道:“大人,无论如何,明年香水生产出来后,请务必为呼延烈留下一批,价钱上好商量。”
李远牧微笑着喝下酒,开口道:“这个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数量不会有太多。”
“也不怕呼延烈兄弟笑话,这么好独一无二的商品,对本官来说是一个扩展人脉的好机会。”
“这款香水研发出来的目的和人群,就是打算卖或送给宫里和大秦豪门世家的。”
“而且,明年还有更多的香味可选,其中有几种香味,本官相信这世上没有哪个女子能拒绝的了。”
呼延烈惊为天人,还有其他的香味?
“大人,您说个大概时间,呼延烈到时再过来一趟鹅城。”
李远牧哈哈一笑:“二月份吧,水仙花、玉兰花、迎春花这三款都适合做香水。”
“以此类推,明年接下来的一年,每个月都会有不同香味的香水产出。”
“这取决于当月开什么花,能采集到多少花来制作香水,最好闻的香味是集中在年中左右开的花,到时诸位便知道。”
呼延烈浮想联翩,只要有香味的花,都能制作成香水?
他胸膛起伏着,蒙古可汗的小公主,不就是最喜欢花了,送给她肯定喜欢!
“大人,请每月一定为呼延烈留下一批香水,有空的时候,我亲自过来拉走。”
李远牧打着含糊笑呵呵的:“呼延烈兄弟,恕本官现在无法答应你。”
“还要等二月的大概数据出来后,到时才能知道一批香水,能有多少数量。”
“如果实在太过稀少,比如几十瓶,那恐怕都不够本官送人的。”
他说完话后,不给呼延烈答话的机会,热情招呼着其余人夹菜开吃开喝起来。
物以稀为贵+饥饿营销,就是本次他设宴的主要目的。
呼延烈见过这独一无二的香水后,必定心痒难耐,当做宝贝一般推荐给蒙古的达官贵人。
在很大的概率上,基本不会有人拒绝这看着高端大气上档次的贵重物品。
那他就会想方设法尽快再来鹅城一趟。
到时,就看他的诚意能给到多大了,或者他之前提的“建议”有没有落实到位。
酒过三巡,李远牧和呼延烈在心思各异下频频相互敬酒,他当然干不过蒙古商队那么多人。
随后汪雨花和小五都被他拉下了水。
汪雨花饶有兴致的奉陪着,小五自然也没问题。
李远牧满脸红光,和小五确认蒙古商队需要的商品都准备好了,他和呼延烈商谈起了蒙古马匹如何交换。
对方豪爽的表示五千匹蒙古马已经在北方贸易区准备好了,明天可以派人去指定的地方找人提走。
李远牧哈哈笑着,表示明日蒙古商队的货物也可以全部拉走。
他言明明日可能抽不开身,让小五代为送行。
最后,在桌上又奉陪了几番,在呼延烈等人的千般挽留下,他还是坚决的告辞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