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缓缓的停了下来,张佳和他的小弟,心都已经悬到了嗓子眼。
外面传来了一阵对话声,隔着车厢壁,也听不清外面的人在说什么。
很快就有人往车厢后面的门走了过去,张佳躲到了一筐蔬菜的后面, 而他的小弟则是握紧了手枪,对准了大铁门。
外面传来了开锁的声音,可是在锁头开了之后,外面的人却并没有急着拉开车厢门,就在张佳和他的小弟感到诧异的当口,车厢门突然被人来开一条缝,然后一颗黑乎乎的东西被丢了进来。
卧槽,手榴弹。。。
这是张佳脑子能够有效运转的时候的最后一个印象,然后他的耳边就传来一声巨响,眼睛里看到的全都是刺眼的白光,很快他感觉自己就失去了视觉。
难道老子已经死了吗?
他脑子里晕晕乎乎的,结果去看到两个黑乎乎的影子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难道这就是牛头和马面?
而站在他面前的两个家伙,则是恶狠狠的朝他吐了一口唾沫:“傻b,震撼弹的滋味好受吧。。。”
然后两人一伸手,就把张佳拉出了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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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佳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是在一个阴冷潮湿的水泥房子里,看了看四周,情况是简陋到不能再简陋的那种,四面水泥墙,外加水泥棚顶和水泥地面。
这样的房间给人一种极度逼仄的感觉,很是让人压抑,房间里冰冷潮湿,连一盏灯都没有。
唯一亮着的是放在不远处一张简陋到不能再简陋的书桌上的一盏灯,那是一盏台灯,连这插排,而插排则是连着一根电线,那电线通向门外,估计是连着远处的发电机。
因为他好像已经听到了柴油发电机特有的突突声。
在仔细的打量了房间一眼。他才发现他周围的地面和墙壁上满是喷溅状的血迹,他感觉身体猛地一寒。
再抬头 往哪张桌子那边看了一眼,这一看不由得吓破了胆。
那张桌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刀具,还有铁锤之类的东西。看样子应该是刑具,甚至他都能看到很多刀上面粘着黑乎乎的东西,他猜那些东西应该是血迹。
卧槽,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张佳以前也这样对付过别人,在西川还有y省,他都抓住过那些不懂得妥协的对手,然后这样对待过他们。
他亲手弄死的就不下两位数,被他搞残废的,也 最起码有十几个。
所以他对这样的场面在熟悉不过了,但是这些刑具和手段。如果用在别人身上,他还能感觉到些许的愉悦,但是如果用在自己身上,那可就没那么美妙了。
不远处的大门外,传来一阵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还有几个人的说笑声,以及什么东西被人在水泥地面上拖拽的声音。
他感觉应该是金属制品,因为那样的吱吱嘎嘎的摩擦声,他以前听过很多次。
他想起身,看看能不能逃出去,可是一动手脚,心里立马就凉了半截。原来他发现自己的手脚,居然被绑在一把椅子上。
而那把椅子,他以前见过,是那种公安局审讯嫌疑犯的时候,专门用的铁椅子,全是铁的。而且直接焊接在地面上。
除非你是超人,否则别想挣脱出去。
就在他的心里升腾起一股绝望的味道的时候,这房间的那扇木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然后几张熟悉的面孔走了进来,打头的那个正是昨天和他发生冲突的那个李逸帆。
一看到他这张脸。他就全都明白了。
后面几个人拖着一个半截汽油桶走了进来,汽油桶里面装的是烧的通红的木炭。
“哈哈,张先生,冷了吧?来,我们给你带来个好东西,可以取取暖。”
李逸帆说着,几个手下就把那装着木炭的铁皮桶,推到了他的身前,然后李逸帆很自然的从那张桌子上拿起一把烙铁放到了铁皮桶里那通红的木炭上。
我靠,这什么手段,只要看过抗日神剧的人都知道,这桥段都已经被那些日本鬼子,在我党坚定的党员身上用烂了,可是我党的党员们一个个忠贞无比,这点小伎俩对他们来说,完全是隔靴搔痒,起不了任何作用,只会让我当的坚定党员们讥笑不已,甚至是破口大骂。
可是张佳可不是我党的党员, 他没有人家那种一边被人用烙铁伺候,还一边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云淡风轻,最后在啐敌人一脸带血唾沫的本事。
所以当他看到李逸帆把那烙铁插到铁桶的木炭堆里的时候,他就已经吓尿了。
“姓李的,你要干什么?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我出去之后和你没完,肯定不会放过你。”
“呦呵,都这时候了还嘴硬,哈哈哈,放心,我不会动你一根毫毛的,一根毫毛有什么意思?老子要动,就动你全身的jb毛。。。”
李逸帆哈哈大笑着说道,说完他身边的接马仔,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张佳感觉自己简直成了这帮家伙的笑柄,对于这帮家伙的嘲笑,他是非常的愤怒。
很快他就忘了自己所处的位置,张口忍不住就要对李逸帆破口大骂,可是就在他张口大骂之前,李逸帆猛地从那铁皮桶里抽出了烙铁,然后狠狠的一下捅进了他的裤裆里。
“啊。。。。。。。”
张佳扯着嗓子发出了一阵非人类的惨叫声,他没想到这家伙居然玩真的,再抬头正好看到李逸帆的笑容,这一刻 这家伙笑的是那样的狰狞。
“出来混,要讲信誉,说过要动你全身的jb毛,我怎么可能会放过你这里?”
张佳感觉已经控制不住了大小便全部失禁了,没想到这一泡尿尿出来,倒是救了他,尿液很快就把那通红的烙铁给浇灭降温。
屋子里一时间充满了这家伙尿液蒸发的骚味。
李逸帆很是厌恶的皱起了眉头:“草泥马的,这么没种,不过你放心,这里有你好好享受的,你那老兄弟王青山就在这里享受过,他享受过的东西,你会一样都不落,放心好好享受吧,幸运的话,明年你就能受到你家人给你邮寄的纸钱了。。。”
说完也不理会这张佳那死了爹一般的表情,转身把手里的烙铁塞到了一个手下的手里。
“这里交给你们,这位张先生可是我的贵客,你们也好好好伺候。”
张佳听了之后是肝胆欲裂,而再看李逸帆的那个手下,则是兴奋的满面油光,双手郑重的接过了他手里的烙铁。
“放心吧,老大,我们肯定会好好招待他的。”
李逸帆冲他点了点头,然后从这里走了出去。
出了门看到站在门口的阿信,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个人虽然不是很重要,但是也别玩死了,让小的们小心点。”
“我知道了老大。”
“那好,这里交给你了,特么的,饶人清梦,想好好睡一觉都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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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逸帆醒来的时候,他床头的电话正在疯狂震动,昨天凌晨抓到了张佳,他当然是迫不及待的要过去好好的招待那家伙一番。
不过三两下之后,他就没兴趣了,然后就回到了宾馆补觉。
手机被调成了震动,不过之前他已经和唐甜还有海蒂通了话,让她们在京城等着 自己,自己这边有点事情牵绊住了,可能要过两天回去。
所以这电话不可能是海蒂她们打过来的。
他没有急着起床,而是看了一眼对面墙上的挂钟,才上午十点,他摸过电话,一看来电显示,居然是一个非常让他意外的家伙,石头哥!
这石头哥可是以前他通过胡月岩搭上的线,这家伙来头不小,背景雄厚,不过那是现在而已,十几年之后,他和他老子会成为人人喊打的大老鼠。
但是现在,人家却正是风光的时候,虽然李逸帆很是看不起他的为人,但是也知道,现在不是得罪他的时候,于是尽管心里带着几分不情愿,还是接起了电话。
“喂?石头哥啊?最近可好,今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啦?”
“哈哈,你小子,都这时候了居然还在睡觉?看样子昨天应该过得挺欢乐啊?哈哈,你小子可悠着点,别以为自己年轻就可以乱来,告诉你等你老了,有你受的呢。”
“哈哈,这都被你看出来了?石头哥果然厉害。”
“废话你以为你石头哥是干什么的?隔着电话,我都能闻到你那边的骚味。”
李逸帆转过头看了一眼,床边的被子里露出一头栗色的秀发,正是海蒂派过来给自己暖床的克里斯蒂,这个女人,最近可是不得了,天天晚上都来给自己暖床。
而且各种花活玩的特别好,李逸帆怎么能人心拒绝这样的暖床尤物?
今天早上回来之后明明困得要死,可是这个女人就是那么轻微的一个挑逗,就让自己没忍住,在睡前和她来了一发,这个女人可真是个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