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过了这么多年,你的一颗心里,始终全部都是她一个人。”
“如今,就连对她的女儿也是。”
“她凭什么?她配吗?!”
“南承泽,你就看不到我对你的一片痴心吗?”
“南承泽,我这么喜欢你,你有我一个还不够吗?”
“……”
说到最后,玉容郡主已是泪流满面。
可谓:“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南承泽轻抬眼眸,似寒星般的眸子往她所在的方向扫了一眼,神色尽是凉薄:“你算个什么东西!”
“就凭你,也配和她相提并论。”
刹那间,玉容郡主脸上血色尽褪。
她摇了摇头,浑身颤抖,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在说什么?”
“南承泽!”
“你当真就如此绝情吗?”
“那我们这么多年的夫妻之情算什么,我们的音儿又算什么?!”
“她可是我们的亲骨肉啊!”
她不提这茬还好,一提……
南承泽的情绪一直到此刻,才终于有了巨大的起伏,只不过都是愤怒与恨意。
他冷笑了一声,原本深邃的眸子如今寒意森森,满满的肃杀之意:“夫妻?”
“骨肉?”
强烈的不安与害怕笼罩心头。
玉容郡主呼吸一紧,接着就听到从他嘴里说出来极致残忍的一句——
“本国公从来未曾碰过你,哪来的夫妻之情和亲骨肉?”
玉容郡主尤处在不可置信中,他的一双眼眸里通红一片,看着南承泽的眼神在颤动,好半天才找回语言功能:“你在说什么?”
“你在骗我对不对?”
“我不相信!”
“你一定是在骗我的!”
这简直太荒谬了。
这么些年,南承泽虽说是平日里对她都是冷若冰霜,从未有过一个好脸色。
但到了夜间,他们就如同寻常夫妻那般,彼此相互依偎,鱼水之欢,抵死『缠』绵……
房中更是隔三差五,被翻红浪,春宵无度,夜夜汤水不离。
这样的夜晚,往往都是她最为甜蜜的时光。
就这样,两人度过了十几载,上千个这样的昼夜。
即便是他不爱她,日子也算是过得去。
她一直以来的遗憾便是,这么多次的交『缠』,却未能再给他添个一儿半女的。
说起来,有晚音那次,也实属意外。
这么多年,无数个日日夜夜,她怎么可能连和自己夜夜在床榻上翻云覆雨的人,都认不清。
他又怎么可能没有碰过她。
就算他想骗自己,也不该找这么拙劣的措辞。
陡然意识到什么,玉容郡主瞳孔震颤,瞬间慌了神。
是啊,他若是真想骗自己,也不会找这么拙劣的借口。
唯一的可能,便是……
“不,不可能!”玉容郡主整个人因为发现这惊天的事实而恐慌得往后爬退了好几步,神色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屋内陷入了一片诡异的死寂中,玉容郡主清晰的听到了自己微微颤抖的呼吸声。
南承泽一步一步逼近,沉重而有力的脚步声在寂静的空气显得尤为明显,那声音仿佛凌迟的丧钟。
他浓眉微挑,目光幽深地的欣赏着玉容郡主那惊恐和畏惧的神色。
“怎么,郡主可是想起什么来了?”
南承泽扬着唇角,笑得玉容郡主浑身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玉容郡主咬了咬牙,强装镇定,言语讥讽:“你不过是不愿承认自己一边心里想着南华锦,一边与我日夜『缠』绵。”
“你对南华锦的爱,也不过如此。”
“本国公对锦儿的感情如何,不需要你一个外人来评判。”
“呵……”
说着他嗤笑一声,唇角的弧度加深,语调凉薄森冷,一字一顿:“日,夜,『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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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作者的表达: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作者实际内心:呸,恶心,老黄瓜刷绿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