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只有问下海王才能知道了。哎，所以果然还得先知道海王是谁才行啊。
是不是小宇哥哥嘞？”李橙觉得平行世界的小宇哥哥肯定非常威武霸气。
季英铎抱着胳膊冷哼一声：“那你得想象一下某个平行世界的小宇哥哥是个大坏蛋，他攻击你的网页还不告诉你为什么。”
李橙觉得是不一定：“绝对不可能是小宇哥哥的，说不定你干的呢，有很大概率在平行世界你会给小宇哥哥出坏主意嘿嘿。”
季英铎蹭的从沙发上站起来捏住李橙的脸：“说，我错了！”
李橙没想到季英铎会这么生气，只好奶声奶气回答：“我错了，我错了，师父父大好人，师父父才不会做这种事呢！”
孟一念觉得这倒是有可能：“小橙说的对，如果对方垮次元传递的信息特别有限呢？
页面像素扭曲是一种超级复杂的色域计算，在计算机图形处理当中也属于包涵计算信息非常多的一种处理方式。
苏童的计算机系的导师是全色域计算的专家，计算机图形领域里的大拿，所以第一次攻击时这种螺旋式扭曲界面可以理解是计算机高手的炫技。
（【色域】：设备所能表达的颜色数量构成的集合，可以用坐标轴XYZ表示显示屏上面坐标点的颜色，在计算机图形处理中，色域是某个颜色精确计算得出的激光成像结果。
现在的液晶电视机图形显示也是属于全色域计算的范畴。）
然后这个黑白界面就相对容易，如果忽略虚拟的真实IP这个技术，单纯把页面变成黑白都占用不了几个字节。”
李橙听见孟一念能支持自己的观点就更有信心了：“所以都过去这么多天了，我不是也没有事么，先前还特别担心圣诞节当日演出会遭遇恐怖袭击什么的，现在不是什么也没发生？”
孟一念想到了别的：“也有可能页面收到攻击的时间和页面的内容没有必然的因果关系，对方想告诉你的是未来某个时点才发生的事情。”
李橙觉得这也太麻烦了吧：“我觉得我大脑里成像的这个系统还是很先进的，怎么就不能直接告诉我会发生些什么？”
“你想的可太容易了。
真随机的处理系统代表输出后不确定的信息，你收到的信息都是不确定的还有传递信息的意义么？
而且如果你脑内植入的思维干涉系统是真随机的话这样的信息会随着你的一个念头湮灭。
现在可以确定的是你脑海中植入的思维干涉系统是伪随机。
一个独立的NP困难虽然存在随机的路线，但是这个NP困难已经存在，这个NP困难是确定的。
证据也很充分，那就是大脑中已经安置的这个系统不会随着任务的进展随机生成任务，而是根据已经完成的任务推导出下一个节点，这些节点你可以选择或者不选择，却不能因为你的想法随便改变这些任务。”
李橙很斩钉截铁的回答：“的确，这些任务从来不能根据我的喜好随意改变，反正出来了要么完成要么不完成。”
“那就是了，这就跟大脑里植入了一个成型的电视机游戏一样，只不过显示屏在你的内眼球。
游戏的设定不能随便更改，只能通过路径来表达多重可能，这就是伪随机。
假设对方想隔着平行次元传递一个信息过来，那这信息能不能被接收到那就是真随机，这假设不成立，这个信息被真实接收到了。”孟一念已经越想越远了。
季英明提出一个反问：“那就不能我们接收到的信息只是一个可能？只不过第一个观测者打开网页的时候就是这个结果？”
孟一念点点头：“这种可能也存在，就是我们接收到的只是2选1当中的一个可能。”
李橙知道自己是祸精体质，但是只要最近没危险就行了：“那我今天还能去洛杉矶不？”
季英铎把行李都收拾好了，反正他肯定是要去洛杉矶的：“走了，孟小姐你慢慢想把，反正Misa能告诉你的都已经告诉你了，如果还有什么新的进展，就邮件告诉我。”
季英明的表情很难看的样子，瞬间皱了皱眉头：“阿晓，你这样说话很不礼貌。”
季英铎只得换一个说话的态度：“非常感谢你的帮助孟女士，希望你和你的同伴们研究得到新进展的时候跟我联系。”
李橙乘坐的从纽约飞往洛杉矶的航班准时起飞，顺便值得一提的是她在路上收到乘务组的贺卡，并且收到了新的美联航积分卡。
季英铎拿着她的新积分卡看了看：“我一个全球总冠军赶不上一个新晋歌手出名，因为成了名人，很快就能收到这种VIP邀约？你是不是因为叫李橙所以比别人都多拿了很多‘里程’？”
李橙当然不是这么认为：“额呵呵，你怎么也拿这个来打趣我啊？不过美联航确实更喜欢邀请明星，在美国人眼里你这种是纯宅男，跟明星不搭边呵呵呵。”
季英铎眯起眼睛很不爽的表情：“没收一只熊。”
李橙光速认错，以免熊被拿走：“我错了。”
“我现在知道了比光速还快的就是你认错的速度。”季英铎无奈的撇撇嘴。
Green的洛杉矶站演唱会也蛮顺利的。
洛杉矶站只有不到前次纽约站的一半人，不过也算是座无虚席了，洛杉矶站结束之后就是旧金山站，Green决定在洛杉矶稍事休息，他要冲浪，他要观星，他要浪。
期间李橙直接住到了师祖在硅谷的豪宅，出门还收到了白宇转寄到王玉辰的快递，是UPS国际邮包，里面有白宇送给李橙的圣诞节礼物。
由于李橙送给白宇的礼物也是迟了一个星期他才收到，这也是白宇收到李橙的圣诞节礼物之后才准备的。
季英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2.5米高的提伯斯塞进门的时候正好看见李橙在拆快递，瞬间化身成柠檬精：“你给你小宇哥哥送了什么圣诞礼物？”
“哼哼，你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