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太后一听皇上终于想通了,要纳后了,顿时高兴起来,一张口就让东方皓轩多娶几个,一后四妃九嫔最好一次娶回来,把东方皓轩吓了一跳。
东方皓轩知道如果自己真这么干了,估计欧阳傲枫得到消息一定一定会嘲笑自己是种马,他以前就这样说过父皇,还说父皇是绿帽皇上,自己一把年纪娶那么多小老婆,顾又顾不过来,不是自己往脑袋上套绿帽吗?
当时东方皓轩还与欧阳傲枫来了一场旷世大辨论,东方皓轩认为皇宫内都是太监,没有男人的根,不会给皇上戴绿帽,欧阳傲枫则说还有大内侍卫呢。
一句话堵得东方皓轩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继续辨解,欧阳傲枫则是用自己的理论辨得东方皓轩无语可说,最后欧阳傲枫还总结出一句话,那就是女人可是娶几个,但是不能娶太多,要不然脑袋上早晚有一天会绿。
当时欧阳傲枫说的是斩钉截铁,让东方皓轩不得不信,所以皇后一提一次娶十几个,顿时有点做不住了,急忙向太后解释,从国家大事讲到国家经济。
从大运河讲到边关的战事,总之一句话,那就是现在国库很穷,咱还是从简办吧,娶个皇后意思意思就行了,其她的等到国家大定后再娶不迟,此时真的不适合劳民伤财。
皇甫太后被东方皓轩的话打动了,她虽然不在外面行走,但是外面的事情还是知道一些,现在燕国左右开战,与魏国的战争还算好的,赵国那边就真的打得很吃力,只能死守。
不说东方皓轩选后的事情,再说欧阳傲枫,他占了洪城,在洪城调整了一个星期,等到洪城真的安稳后,这才准备向下一座城池进攻,而程月带领的百万大军此时已经被消灭的一干二净,魏国的边境已经没有大军可以抵挡燕**队的脚步。
欧阳傲枫带着自己的人马,半个月拿下十余城池,因为燕**队不扰民的消息已经传开,所以那些被攻下的城池反抗并不激烈,反正只要投降就不会死,谁会拼命撕杀呢。
这天,欧阳傲枫皇甫大将军不约而同的停止了脚步,开始整顿军马,给燕国吃下这些城池的时间,让自己前进的步伐走得更稳一点。
这天,欧阳傲枫正在喝着小酒跟身边的士兵聊天,雀儿找过来,说是有密信送达,欧阳傲枫眼睛一眯,知道这密信指的应该是皓轩送来的信。
二人虽然不在一起,不过东方皓轩时常给欧阳傲枫写信,欧阳傲枫也会回信,虽然不见面,二人的交情却比以前更好了,心与心的距离也更近了。
东方皓轩写信给欧阳傲枫的意思很简单,就是花式炫耀一下自己的功绩,同时告诉欧阳傲枫他也订亲了,而且近日准备大婚,因为国事原因,婚事从简,不过礼物不能简化,这封信就是讨要红包的。
欧阳傲枫摸着下巴笑得很古怪,没想到东方皓轩也会在权利面前低头啊,订得皇后是皇甫家的姑娘,姑娘长得不错,在宴会上见过几面,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倒也配得上东方皓轩。
只是这样没有恋爱就结婚的婚姻真的好吗?想到恋爱,欧阳傲枫就看向自己的靴子,眼神瞅到那朵小红花,眼角抽了几下,心里却跟喝了蜜似的甜。
这靴子是闻人梦香托人送来的,据说是闻人梦香亲手做的,至于是不是真的亲手做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心意,上次闻人梦香写信告诉自己小东西又重了,她都抱不动了。
欧阳傲枫想到那画面都想笑,抖抖手里的书信,看看等在外面的小太监,欧阳傲枫提笔写了一封很长的书信,大意就是告诉东方皓轩,比自己早结婚是没用滴,自己那儿很强,要早生孩子才算真强。
当然礼物也不能少,只说到时候会让家人代为转赠,礼物少不了他的,倒是自己定亲的事情,欧阳傲枫还不忘记向东方皓轩替香儿讨礼物,好像只送礼不收礼会亏了似的。
语气诙谐,通遍都是大白话,如果让夫子看到一定会骂欧阳傲枫不学无术,连信都写不好,但是欧阳傲枫却写的很开心,虽然已经是少将军了,可是对文言文这种东西还是敬而远之。
写好信,递给小太监,又打赏了小太监几两银子,这才派人送小太监离开,把小太监高兴的直咧嘴,他可是知道眼前这位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哪。
欧阳傲枫目送小太监离开,想了一下,又提笔写了封信,一封是给闻人梦香的,诉说相思之情,一封是给刘清书的,欧阳傲枫画了几个首饰样品,让刘清书安排赶工,送给皇上与皇后。
接着欧阳傲枫又给欧阳苍海写了一封信,大意就是因为自己的大意让父亲受苦了,如果屁股还疼着,就让他去按摩院找服务员按按,那里的手法很正宗,当然费用他报销。
这封信怎么看怎么不像是感谢信,倒像是一封调侃的信,想到父亲接到信后会气得跳脚,欧阳傲枫就捂嘴偷笑,这就是他跟欧阳苍海相处之道,虽然气得跳脚还要给自己回信。
写好信,让雀儿安排人送回去,这才坐到桌前,开始看情报,这些情报都是探子从魏国境内发回来的,无论任何年代,情报工作都是重中之重。
欧阳傲枫仔细观看好一会,又命令雀儿把连志杰的情报调出来,没想到魏国这次派出来的居然是位年轻的将领,还是一位从未上过战场的年轻人,这让欧阳傲枫对连志杰相当有兴趣。
前段时间魏国举行武比,评出了状元榜眼与探花,其中并没有连志杰的名字,只不过那状元也是个倒霉催的,带兵出征第一战就碰到了欧阳傲枫,与钱帅一交手,被钱帅当场砸死,榜眼与探花也没落到好处,死的死降的降。
一战之后,魏国武比招来的三位顶尖人才就这样消失了,欧阳傲枫这段时间一直在想何人挂帅,没想到出来一位名不见经传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