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傲枫指挥大军在后面追杀,前面还有守将往下射箭阻止,更有三千精兵挡路,天佑城城门口很快变成了修罗场。
几万人挤在城门口,想进的进不去,想出的也出不来,前有堵兵,后有追兵,站在最外围的忠义军眼看进城无望,居然调头就逃,进了不城,那就跑吧。
欧阳傲枫冲钱帅微抬下巴,点了一下逃兵的方向,示意钱帅带人追杀,别的不管,这帮忠义军还是要消失滴,他们对欧阳傲枫的军队感觉到害怕,可是对那些普通的士兵可是相当的狠辣,留不得。
魏林在后面急得又叫又跳,想要冲进城吧,没用,挤不进去,只能干着急,欧阳傲枫看着韩士元与何五谷的方向,一阵冷笑,半点不想出手灭了这二人。
韩士元与何五谷活着*懒思壑蹈撸有这么怕死无用的将军在,这些忠义军就无法抬头,有本事的上不去,没本事的只会逃,想打赢仗太难了br/>
看着一具具尸体倒下,欧阳傲枫感觉自己的心在变冷变硬,比之前那个佣兵头子还要冷血,欧阳傲枫抬手摸摸自己的心,脸上现出苦笑,这就是战争的残酷。
可是如果不统一三国,以后的日子将会是连年不断的兵灾,还不如一次结算,换回几百年的**,欧阳傲枫在心里对自己说,这里是自己的根,欧阳傲枫想把这儿打造成一片**的地方,他不想再重回黑暗与战乱。
战争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天色蒙蒙亮,欧阳傲枫的大军在经过一夜奋战,终于拿下天佑城,灭掉忠义军与天佑城内的守城士兵,魏林在箭雨中不明不白的死去,到死还张着嘴,不知道想说些什么。
韩士元与何五谷趁乱带着几千名忠义军逃走了,打到最后,韩士元终于认清一个事实,那就是天佑城守不住了,他们只能逃走,可是这场战斗却让几万名忠义军变的只有几千名。
欧阳傲枫让寒晓留下打扫战场,把天佑城掌控,消灭掉不安定因子,自己带着精兵继续追击忠义军,看着身后飘扬的大旗,韩士元觉得自己真是霉星缠身。
他都已经落魄到只有几千人了,为什么欧阳傲枫还是不放过他呢?韩士元瞅瞅何五谷,不会是这家伙自带霉运,却不想何五谷也是这心思,两个人这会互看互不顺眼。
如果不是后面有大军相随,估计这会都分道扬镳了,身后跟着的几千人也是垂头耷耳,毫无斗志。
与此同时,皇甫城放开手脚夺城,兵分几路,几天时间连夺数城,就在皇甫城准备继续夺城时,得到消息,商鸿儒的大军不日即到,皇甫城立刻发出命令,把在外面的队伍集合,正面迎战商鸿儒的大军。
欧阳傲枫望着前面的忠义军,摸着下巴算计,再来一轮攻击就可以让这些忠义军灭团了,就是不知道魏国皇室还有多少忠义军可用。
“少爷,前方十里就是怀阳城,你觉得这些忠义军能进城吗?”雀儿问道。
“不好说,越往前走,越靠近魏国都城,说不得那些人都听过忠义军的大名,如果没有听到,这帮人就没有机会进城,这些守将聪明着呢,不会什么人都往里放。”
欧阳傲枫一挑剑眉,心里没底,眼前的忠义军就跟一批流寇似的,身上没有战气只有匪气,他们不敢回头看,但是他们看到魏国普通人时,眼底的凶光跟凶兽似的残忍。
怀阳城外,韩士元回头看看那迎风飘扬的绵旗,眉心跳了几下,坐在马上大声让守城兵士开城门,但是城门上的守将却是紧紧皱眉,好一会,都没有下定决心,是放行还是驱赶。
“开城门!要不然我灭你满门!”韩士元怒了,身上炼气修士身上的气势猛然放开,笔直压向守将。
噗,那守将只是普通将领,连先天都不是,哪里能受了韩士元的气势,当场吐血,心里升起一股惧意,不敢再作思考,立刻命令士兵打开城门。
“哼,贱!”韩士元看到那将领认怂,心里总算出了一口恶心,在欧阳傲枫那里受的气,总算是在这里找回了一点,也只是一点点。
欧阳傲枫一摆手,**营再次冲出来,开弓放箭,射向忠义军。
听着身后的嗖嗖声,城门还没完全打开,前面的忠义军就一涌而进,簇拥着韩士元与何五谷往城里冲。
几轮箭雨过后,欧阳傲枫一挥手,大声喝道:“冲!”
钱帅挥着烧火棍一马当先跑得最快,在他身后是皇甫思昊带着亮剑队员,而在亮剑之后跟着的是两万精军,**营则是守在了后面。
城头上的守将一看燕国士兵攻过来,顿时大声喝道:“关城门,快关城门。”
他不叫还好,他一叫关城门,后面的忠义军急了,拼了命的往前拥,想关城门谈何容易,韩士元与何五谷一看,知道大事不好,看来欧阳傲枫一直以来打的就是这种主意。
韩士元与何五谷对视一眼,二人眼底闪过凶光,拿出**,大声喝道:“关城门。”
说着,二人举起手里的**,杀向忠义军,也不管那些士兵跟了自己多少年,也不管他们身后是否有家人有孩子,这一刻,二人只想关上城门,把欧阳傲枫的大军阻止在城门外。
人的凶性会在鲜血的刺激下爆发,忠义军也一样,当看着前面是韩何二人挡路,有那胆子大的更是直接挥着手里的**与二人战头,在城门口搏杀。
而在忠义军身后,则是亮剑成员,前有虎后有狼,就是忠义军的处境,欧阳傲枫看着不忍,大声喝道:“投降不杀!”
“投降不杀!投降不杀!”
跟在欧阳傲枫身后的两万士兵也跟着纳喊,忠义军本来就被刺激的没有战意,此时听到有一条活路,纷纷丢下手里的**,往城墙一侧跑去,然后靠着城墙往下蹲,双手抱头,那姿势格外标准。
欧阳傲枫看着这些人,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