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姬与欧阳傲枫在西和城上空干了起来,那真是电闪雷鸣,刀光剑影,欧阳傲枫惊讶的发现妖姬虽然也是新晋升的天帝,但是在攻击力上一点也弱于老牌势力。
相比欧阳傲枫的惊讶,妖姬更惊讶了,她是神兽,攻击力本来就强于人类,没想到眼前的人类攻击力居然比她还强,到底谁才是神兽啊。
战斗中,妖姬诡异的双瞳突然旋转起来,像是一汪无底的深泉,散发着幽幽蓝光,一圈一圈罩向欧阳傲枫,正在战斗中的欧阳傲枫心生警惕,还是晚了。
小黑震荡几下,挣脱欧阳傲枫的右手,劈向妖姬,妖姬冷笑一声,如果是欧阳傲枫配合小黑她还会怕,但是只有小黑一柄剑想伤她不可能,妖姬挥手要制住小黑,小黑这个狡猾的家伙一扭屁股钻进虚空。
打不过还打当它傻呢,只有傲枫那个大家伙才会干这种傻事,小黑转个方向再杀回,想要找到欧阳傲枫配合,却发现欧阳傲枫傻愣愣站在那儿,脸上呈现呆滞的样子。
完了,小黑一看就知道坏了,傲枫这是中招了,小黑转两圈也没破了招,只得跑路,还是找子骞求救吧,那小子坏水多,应该有办法。
小黑不知道欧阳傲枫此时陷入一个奇怪的空间,全身仙力消失的一干二净,天地间一片灰色,扯着嗓子叫半天也没叫来半个人,欧阳傲枫想了一会,觉得自己肯定中招了。
当时就看到妖姬双眼泛蓝光,然后就来到了这片空间,难道这是妖姬的世界?不能吧,谁的世界整成这样,灰蒙蒙的一点生机都没有,应该不是。
而且世界是由阴阳五行组成,不可能只有单一一种物质,不是世界难道是?欧阳傲枫转动脑子思索对策,即便一身实力使不出来,欧阳傲枫也不急,他知道急也没用。
遇到事第一件事情就是冷静,只有冷静下来才能想到更好的解释办法,越是束手无策,欧阳傲枫越是沉着,最后站在那儿不走了,改为打量眼前的环境,只要把眼前的事情弄清楚,总有办法。
妖姬催动神瞳迷幻欧阳傲枫,本以为欧阳傲枫会疯,或者疯狂的寻找出路,等了好久才发现自己错了,对方居然盘腿坐下,歪着头托着下巴,嘴里叨咕着什么。
待到妖姬他细听后,顿时气坏了,这小子叨咕的东西很简单,正在夸妖姬的身材呢,边夸边流口水,那猪哥的样子让谁看了都难免生气。
“色鬼,既然你那么好色,我就让你死女人的肚皮上。”妖姬骂了一声,崔动仙力,欧阳傲枫的身边出现一个个身材火辣的美女,围着欧阳傲枫跳舞。
呵呵,原来如此,精神世界,嘻嘻,只是小试牛刀就试出来了,真当哥傻啊,几个小美女也想勾搭哥,切,欧阳傲枫在美女出现后得瑟起来。
嘴巴一噘,一首悲情曲自欧阳傲枫的嘴巴里吹出来,悲伤哀怨,愁断仙肠,听得那些围着欧阳傲枫的美女也不跳舞了,抱着身子蹲在旁边抹泪,那真是听者伤悲,闻者落泪。
就连妖姬都红了眼,不对!红了眼的妖姬很快反应过来,这可是在自己的精神世界战斗,怎么可以被他引导战局,立刻再次催动法力,几位美女不抹泪了,提着剑攻向欧阳傲枫。
哟哟,这就要提剑拼命了,哥的悲情曲可不止这么点,来首人妖恋,一曲白狐自欧阳傲枫嘴里吹响,从未谈过恋爱只知道交配的妖姬又一次停下攻击。
自化为人形后,她也向往过爱情,向往过同生共死的绝恋,不过现实无情,想法很好,从未恋过。
我是一只爱了千年的狐,千年爱恋千年孤独,长夜里你可知我的红妆为谁补,红尘中你可知我的秀发为谁梳,我是一只守候千年的狐,千年守候千年无助
怎么感觉与自己那么相似呢,甚至,妖姬觉得自己甚至还有点羡慕曲中的主人公,至少她爱过,等过,守过,盼过
可是自己呢?亿万年修行路,为的是什么?长生吗?长生后呢?一个人在无尽的风月中孤独渡过,风也好雨也罢,只有一个人行单影只的渡过,这样的长生是自己要的吗?
这一刻,妖姬落泪了,这不是她要的,她想找个人结伴仗剑天涯,冷的时候有人为她加件衣裳,热的时候有人张手为她遮挡阳光
妖姬的精神出现恍惚,欧阳傲枫的眸子里看到了一道光,一边吹着动人的曲子,一边奔向白光,就在欧阳傲枫奔进白光后,神魂归位,呆滞的表情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调戏。
“喂,美女,你哭了?想谁呢,不会是想哥吧,嘿嘿,哥的怀抱很温暖哦,要不要扑进来。”欧阳傲枫张着双臂,笑的那叫一个猥琐。
曲子停下,妖姬自然醒来,没想到欧阳傲枫居然是用这种手段破了自己的异瞳,真是好高明的手段,不过那曲子真好听,眼前猥琐的人怎么会有如此好听的曲子。
“傻了?不会吧,这就傻了?”欧阳傲枫挥挥手,左右打量妖姬,没想到重明鸟的眼睛居然这么厉害,不知不觉就中招了,以后得防着。
“你才傻了,你全家都傻了。”妖姬骂道。
“不能,我全家可聪明了,个个天赋异禀。”欧阳傲枫臭屁起来无人可挡,脸皮不是一般的厚,这对白妖姬表示没遇到过,一时不知道怎么怼回去,只气得双目喷火。
“还打吗?要不咱不打了,坐下来好好谈谈。”欧阳傲枫扔过去一坛酒,真不想打了,没意思,也没深仇大恨,打来打去也没好处费,浪费的还是自己的仙力。
妖姬抓酒坛子没动,欧阳傲枫摆出桌子,又弄了两椅子,桌上摆上小菜,有酒没菜喝着多不过瘾,这家伙时刻享受着生活,就算是在仙兽森林也没想过苦了自己。
妖姬盯着欧阳傲枫看了良久,脸颊闪过红色,待到欧阳傲枫摆好酒菜,居然真的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