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莘莘像是看出了什么端倪,靠着叶以聪蹲了下来,伸手还将她扶了起来。但是她的手劲特别大,掐着叶以聪的手臂。疼的要死。等她坐直后,许莘莘才松开了手,阴冷的望着她笑:“是不是压根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叶以聪疼的流着汗,没搭理她。
许莘莘才没管她现在是什么心情,只是举着自己的手,在她面前扬了扬。“看到了吗?这枚戒指是情侣对戒,本来有两枚的!”
她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了另外一只用红绳绑着的戒指。叶以聪看着她。有点弄不懂她究竟想说什么。
“可就因为你,这只戒指现在就只剩下了我一个人!叶以聪,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做事做的太过分了!燕燕被你赶出了江家不说,你还想把别人逼到去死,你才满意吗?”
江燕听得眼睛也红了,拉了拉许莘莘。“莘莘,她会懂什么?一直被人呵护在掌心里,能吃过什么苦?”
许莘莘自嘲一笑,“也是!她怎么会懂爱了一个十年的人。好不容修成正果等着要入婚姻殿堂了,却被她一手给毁了!她怎么会懂这种心情,她要做的。只是在童千石的床上怎么娇笑承欢就好了。”
“许莘莘,你的话,我听不懂!”叶以聪咬牙说道。满脸认真,可是她的认真在许莘莘的眼里就是个笑话。
“你告诉我你不懂?难道那群流氓,不是你男人童四爷一手操控的吗?难道你不是故意告诉我,说看见有人进了我的房间,让我赶紧赶回去看看嘛?难道……后面发生的那些事,不是你想看到的?”
叶以聪听的云里雾里,本就疼的伤口这会儿被她拿指甲掐着疼的更是厉害。额头上沁出了豆大的汗珠。“什么流氓?什么操控?我又怎么想看到什么事了?”
“当天,我看到了一个身影很眼熟,又正好看见有人好像是尾随着那个人进了你的房间,所以提醒你回去看看,是不是遭窃贼了!”叶以聪越说,她掐的力度就越大,叶以聪疼的声音都弱了好几分。“更何况,我当时是不是有提醒你,让你记得跟警卫说一声,让他们跟着一块去!”
“如果我想看到那三个流氓对你做什么,我会提到警卫吗?”
许莘莘一愣,但是旋即脸色又阴冷了下来。“叶以聪,你别骗我了!那帮人就是童千石找来的,而你肯定也是故意跟我说那些话!什么警卫不警卫的,不过是你的借口罢了!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从你入学第一天开始,我就一直观察着你,你从来都是走格物楼的方向过来,那条小路开学这么久,你从没走过!为什么那一天,你要从那里路过了?而且,那一天,为什么又正好只有你看见?”
“我问了很多老师,都没有人看见这三个流氓,为什么只有你看见了?你能解释一下吗?”
叶以聪浑身一震,张了张嘴忽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莫名的头皮跟着发麻。脑袋里有一个想法渐渐形成,这个想法让她有点恐慌。
仔仔细细将那天的情况回忆了一下,从她看见修路牌,然后绕了道路,然后再到看见那是三个流氓……
现在回忆想来,好像那三个流氓一开始都只是站在树下抽烟,而看见她来的时候,才开始窃窃私语。更重要的是,那楼层只是二楼,他们上个楼的时间,根本不需要很久。可为什么又恰好是在她转身的时候,能看见他们在走廊上站着,进了那个房?
难不成这一切,从看见路障牌的时候,她……就中计了?
那瞬间,叶以聪几乎汗毛倒立。
许莘莘却像是找到了个发泄口一样,抓着她的衣服,猛地一扯。衣服撕拉一声被扯烂了,她嗤笑一声。“绝望了吗?你放心,这群人,他们并不会为难你,可是叶以聪,你知道吗?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你,我有点不甘心!”
江燕在旁边附和的点头,“要不是她,我也不会这样。绝对不能轻易放过了!”冬尽女圾。
叶以聪望着这两个女人,轻声一笑。“许莘莘,我有一件事很纳闷。你们既然是很小就认识的闺蜜,为什么上次在走廊她奚落我的时候,你连一句话都不说?”
许莘莘一愣,看着叶以聪满是嘲弄。“如果我开口了,还怎么能取得你信任?”
“你从那时候就算计到我了?”
“怎么会!我不过是听校长说,有一个来历很大人要来我们学校,想去见识一下是谁来历那么大。没想到竟然是燕燕的仇人,本来我是打算以后给你使绊子,让你过的难受一点,没想到你竟然忍不住先对燕燕动手了!”
叶以聪抓狂的打断她的话,“我没有对你们动手,那三个流氓为什么要跟踪她,我不知道!也相信这件事,绝对不可能是童千石做的……”
“啪----!”叶以聪还没说完,就被江燕一耳光扇了过来。
力度特别大,叶以聪只觉得左耳被拍的一震嗡鸣,片刻的失聪。江燕恼怒的在那骂,骂声隐隐约约通过她的右耳传了过来。“说再多都没用!今天你逃不掉了,我也要让你试试,绝望的滋味!”
不过江燕也没得瑟很久,扇耳光的声音很大,大到麻子哥匆匆挂断电话走了进来。看见这一幕后,上来就一脚把江燕给踹飞了。气的满脸通红的连扇了好几个耳光,“他妈的!贱女人,谁准你动她脸的?”
见江燕被打,许莘莘顿时慌了,忙拉住他哭着劝道:“对不起,对不起麻哥,燕燕她也不知道,并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可是许莘莘也被麻子哥的怒火波及,挨了几巴掌。等把她们俩揍够了后,麻子哥才走过来一把拉起叶以聪,阴狠狠的道:“别这么瞪着我,要不是老板发话说不让我们动你,你以为老子会拦着她们?老子不给她们两送刀子捅你,就是万幸了!现在算你命好,等你的姘头来了后,我看你还能嚣张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