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女子带两道往东街角匆匆而去,加快脚步跟去。
这两道非寻常人,他想跟去看看。
女子转过两个街角在一座低矮房子前停下,吱吜打开门,回头招呼两道:“进来吧。”
房子一层带着小院,院墙甚低,伏在院墙外将院子里面看得清清楚楚,女子打开里面房门,招手两道向侧房而入,一会即听到里面传来铜铃声,听到道士的念念有词。
两道只是照着师兄的动作做给女子看,念的则是平日念的道家经,过了一会故作高深的大叫几声念了下道号即曰功德圆满。
女子千恩万谢,一个道士扭头看看外面感到静悄悄的就想:这个本是风尘女子,咱们现在反正做不成道士,何不来来那个?突然盯着女子,笑淫淫的走上去。另一个会意把门掩上。
“你们想干什么?”女子大叫。两个道士却不敢应答,一个走上去摁女子的嘴一个就去爬女子衣服。
乔衍破门而入喝道:“你们想干什么?”两个道士毕竟作贼心虚,放下女子想逃跑,走两步登时把乔衍认出来,顿时又像吃了定心丸,原来是手下败将还有可能得到宝刀,登时又想是不是好运来临今日要来个双重之喜。
唰的将剑拔出一个喝道:“嘿嘿,原来是你小子,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不费功夫。”
其实他说踏破铁鞋无觅处是假话,这一路来为了裹腹已焦头烂额,哪曾想到乔衍。
但眼下又不同,说到底他们下山都是因为乔衍,这个仇怨不得不记。
“你们这两个狗贼,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等坏事,今日你们都跑不了。”乔衍的洁玉刀指着他们。
两人看到洁玉刀眼都红了,一个挺剑向乔衍就刺,另一个也随形而上,他们领教过乔衍的武功,只需避开刀剑相碰,虚虚实实就能取乔衍性命,当下两剑都是虚招。
乔衍此时体内的热流更盛,看到的招式就更清楚,写字刀也不再拘泥一格,上下左右正横竖都能写字,当下按照对付两人的攻法,先闪躲避一剑,迅速攻击一剑,只听咔嚓一响,那道士的长剑断为两截。
那道士大吃一惊,本道出的不是虚招么?怎么就不管用了?乔衍对这些虚虚实实的招数当然想过,他此时的刀势可以四面八方而且对剑势看得清楚,此道的长剑如何躲得过。
乔衍削断一剑只是瞬间,脚步一转反手上撇又把另一剑削断。
两道呆若木鸡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短短数月乔衍的武功好像脱胎换骨。
不约而同想往外跑,乔衍站到门口喝道:“你们别跑。”洁玉刀明晃晃的指着他们,两人不敢犯险,万一强行冲过时被乔衍即兴写出几笔,身子就是长剑下场。
乔衍叫道:“这位大姐,把绳索拿来。”女子伏在母亲身上一脸惊色,匆匆走出房外取来两条绳索递给乔衍,乔衍将绳索抛到两道面前叫道:“你们交叉绑上。”两道哪里肯从,只是默然不管。
乔衍叫道:“你们不绑,小子可要喊人啦。”
两道心里慌张,如果喊来大班街坊知道他们做这等事,群情激昂之下不知会发生何事?心想你绑了咱顶多就是去衙门,那个高公子总得给咱们几分薄面,就依乔衍之言各自把对方绑了。
乔衍收好洁玉刀,用余下的绳子将两人连在一块,只露出一截半丈多点,他就牵着这截喝“出去”两,道双手反绑着往外走准备进衙门,乔衍令他们走的却是另外方向。
一个颤就声道:“你要带两去哪?”“去了你们就知道。”
沿长街西行转而向南,过得意楼旁的大桥走向河北港方向,乔衍想把他们交给海砂帮,因知道交给衙门就等于白交。
后面那两个在打铁铺出现的小子远远跟着,矮个的道:“小姐,你看这小子要带这两人去哪?”“走的是河北方向,前面必有危险,咱们跟去瞧瞧。”
道后又远远的出现三骑高头大马,马上的正是高麟他们赶去看热闹,高麟先是派钱化去观看事态,钱化知会了那个柳叶姐后一直在打铁铺附近候着,后跟着乔衍看到事态发展,急急抽空回报着高麟董盛跟去看热闹。
而另两个道士当然也没闲着,他们渴望两道吃霸王餐后被揍一顿,但此想显然没有实现,后看到翠红领他们走出知道事情要糟,想这两狗贼非但没被揍一顿而且生意上门,看来日后真被他们占了地盘也未可知。
看到乔衍跟在后面又来了希望,一个劲的想这两道要生出歹心,总算如他们所愿。此刻他们正匆匆由他们的阴阳宫往西面赶,他们见了乔衍领两道行走方向,则赶回阴阳宫再兜头拦截看热闹正好,顺便还可换套衣服。
乔衍牵着两人穿街过市,路人尽皆驻足观看,两道都是无地自容将头低得老下,以至于不少人以为是卖符两道,就交头接耳:“这两个道士怎么了?”有眼尖的看出来这两道比彼两道高大得多,就道:“这是另外两个。”
出到大道,两个道士感觉确实受不了想反抗,但乔衍腰上洁玉刀晃悠悠的,而且己方手上被绑,根本没反抗余地,只好由得摆布。
数里后出到个叫南岭的地方,两边是丘陵山地,山地再远点是山岭,估计这个南村就在山岭之后。
东面绿树葱茏的山岭忽然闪出三条黑衣人影,三个黑衣武士向大道迎头包抄而来,原来乔衍昨日大闹得意楼他们因此被绑去一位领头武士,即使他不出现也想搜索他的行踪,他在镇上一路大摇大摆而来,三个武士得知消息就跟来伺机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