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需要是什么鬼!
潇棠棠想吐槽,啥话没说送他个大白眼。
嫂子还是一无既往如传说中的直爽啊!赵无名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哈哈一笑。
潇棠棠耸耸肩:“看样子我在你这里应该是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了。”
赵无名:“…嗯。”他们也只知道大概的情况,该说的也已经都和她说了,其他具体情况估计只有他们去了那里才能知晓和安排。
时间并没有过去太久,也就半夜凌晨时分稍过,潇棠棠一行人终于到了目的地,夏侯琤已经站在那里等着他们,身后只跟着一人。
“队长!”赵无名十几人上前几步冲着夏侯琤行了个笔挺军礼。
夏侯琤颔首了一下,目光落在站在比较后面的潇棠棠身上,就留了一下,便再次看向赵无名。
“辛苦了,先下去安排一下。”说着指示了一下身后的一人,那人冲着赵无名一笑,带头。
赵无名点头,翟天辰也跟着他们走了,走的时候还特意相当暧昧的瞄了眼潇棠棠,潇棠棠送他一枚漂亮的白眼。
注意场合啊兄嘚!
“来了。”夏侯琤看着面前的潇棠棠说。
潇棠棠咧嘴:“不是你让我来的吗!”
“是。”夏侯琤颔首,带着浅浅的弧度。
潇棠棠问他:“怎么突然找我来这样的地方?”这难不成也是他对他们的训练!
因为时间是晚上,又是在这样的地方,周围虽然有灯光却并不太亮堂,潇棠棠一时间也看不太清楚周围,却也大概能看到些许,周围——戒备森严,鼻尖却仿佛夹杂着些许的血腥。
在这样的地方,他们作为华夏的人,特别她这辈子是个军人,心中的莫名升起一抹怪异的感觉,却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形容。
“在想什么?”夏侯琤见潇棠棠在发呆,问她。
潇棠棠摇头,“没什么,只是有些不习惯。”作为一名军人,站在这样的一个地方。
夏侯琤顺着她的目光却只是淡淡的叹出一口气,“时间久了便习惯了。”
“嗯。”点头,没再多说什么。过了稍许又问了一句,“我能帮上什么?”
“明天你就知道了。”具体,他也还没来得及安排她和翟天辰的工作。
“好。”潇棠棠没再多问什么,反正她只要听他安排便好。
随即夏侯琤带着潇棠棠去了自己的房间。
“到了。”
“嗯?”潇棠棠疑惑看他。
夏侯琤:“你的房间。”
潇棠棠看着这一看就是有人住的房间,凤眸微微上勾一角:“你确定!”不是在耍流氓?
“当然。”夏侯琤毫不犹豫,“作为你未来的老公,我们俩一个房间挺好。”
潇棠棠送他一脸呵呵,却也没有多说什么,更加没有否认他的话。
其实夏侯琤没有说的是,他们这次在外期间无论是对方的人还是他手底下的人里面都没有女人,他们两人一个房间会更方便。
在D国,女人拥有很大的权利,甚至可以说比华夏更加的男女平等;所以强大的女人是很容易被男人看上的,而他们的男人一旦看上自己喜欢的女性,他们的表达模式也绝对比华夏的男人更加的直接。
夏侯琤要杜绝所有男人的任何想法,直接将他们斩杀在摇篮之中。
要是潇棠棠知道他的这个想法,绝对会再次送他一个呵呵。
这丫的脑瓜子最近绝对不正常。
接下来,由于突发问题随时可能发生,两人都洗漱之后便直接和衣而眠。
第二日一早,夏侯琤便带着潇棠棠和翟天辰还有赵无名去见了这次D国这边的这件事的负责人——拉斐尔,一个差不多夏侯琤父字辈的男人。
不过看着负责人现在的表情并不是太想接见,皱起的眉头从潇棠棠他们进来便没有放下来过。
看到夏侯琤,丝毫没听进去他的介绍,他一说完话便直接从位置上冲了下来,看到夏侯琤还是很惊喜的。
“夏,他们新的要求有来了,就在刚刚。”拉斐尔很信任夏侯琤,特别是经过了这几天的合作之后。
夏侯琤:“这次他们要什么?”
“一架战机变成了两架,还有水和粮食,钱财…说是只要我们答应了他们这些要求,就将里面三分之二的人还给我们。”
“那剩下的三分之一呢,他们准备怎么处理?”
拉斐尔:“安全之后再放他们离开。”
“您想如何做?”夏侯琤不答而问,眉目间肃穆漆黑的瞳孔在这一个深邃了两个度。
对方摇头,“我不知道。”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或许,我们可以试着答应他们,然后再让他们多放一些人。”
“那剩下的人呢?”夏侯琤再次问他。
“剩下的人。”拉斐尔眼中复杂,“若真救不了,那边只能放弃了。”看着夏侯琤,“夏,你知道我不想的,那些都是我们D国的公民。”
夏侯琤没有说话。
拉斐尔看出夏侯琤的不认同,可他也没有选择。
如果不能选,那他便只能牺牲少数救大多数的人了。
“夏,如果是在华夏,你们会如何做?”
“救。”没有任何其他的话语,只有这简简单单却毫不犹豫的救字。
救,他们从来只有一个选择。
拉斐尔眼中复杂,他知道夏侯琤是个说到便必须做到的人。
边上,潇棠棠听着两人之间的对话,心中和拉斐尔一样,有些复杂。
如果是夏侯琤,他的选择一定是即使牺牲自己的命,也绝对要将那些人质平安带回。
潇棠棠在心中叹出一口气。
“或许,我们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拉斐尔这下终于注意到潇棠棠这个来自华夏的美人了,一不小心靠的潇棠棠近了一些,依旧是那般焦急如风。
潇棠棠默默的后退一步,抬手指了指自己,“这个问题,我觉得我可以帮忙,就看你们愿不愿意一试了。”
说完这话,潇棠棠顺带将自己的想法和目的一点点的说出,然夏侯琤的目光却逐渐变得复杂难明,厉眉皱起,紧的不能再紧。
可拉斐尔却是突然一拍手:“这个或许并不失为一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