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白远海的诸多举动,也正是应征了那句商业的名言:
“企业生的路千万条,死的路只有两条,第一条是多元化经营,第二条是无边界的扩张。”
最终,后来白远海在德国市场所投资的那几个产业,竟然开始同时经济萧条,所以,白远海的多元道路开始崩溃了。
这造成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财政方面出现了赤字。
而当时的白远海,为了能补充自己公司财政方面的短缺,白远海又通过一场豪赌,为自己公司引进了五个亿美元的流动资金。
同时,他还跟各个银行签订了对赌协议。
这个协议就是如果赢,大家一起赚钱,他不用还清那些利息。
可是,最终的结果,因为各种复杂的因素吧,白远海的公司,他在德国这边的商业帝国,终于是缓缓的倒下了。
至于目前,白远海现在已经在看守所里,正在啃窝窝头,吃稀粥。
这也是为什么,现在只有他的职业代理人出面来见我了。
同时,这也是为什么,职业代理人告诉我,让我做好准备,不要难过或者是伤心激动什么的。
因为,如果我和白远海真的是亲戚的话,那我听到这条消息,绝对会疯掉的,毕竟白远海这可是损失了几百个亿,并且还负债累累!
但问题是,我和白远海根本就不是什么实在亲戚,他就是一个畜生,一个人渣,一个给自己哥哥戴绿帽子的王八蛋!
所以,我根本不会为白远海感觉到伤心,反而心里还隐隐有点高兴,因为如果白远海的商业帝国没倒塌的话。
那么,这个王八蛋说不定早就去骚扰我了!
紧接着,职业代理人又很是唏嘘的跟我说,白远海曾后悔的说过:
“如果当初,我没让那么多人,来我公司投资的话,或许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结果,但是,这全都是因为我自身的盲目和贪婪。”
“如果当初,是我一个人走下去的话,自己的公司也不会成为这样,只能怪当初的决策失策,一场豪赌就是这样的。”
“成,则流芳百世败,则遗臭万年。我在这次豪赌中,没有很好的处理好问题,结果使这个本身就摇摇欲坠的公司给倒下了。”
职业代理人对我专属白远海的最后陈述,虽然很感人,但是这只能怪白远海太过于自信,结果成为了自傲。
这或许就是报应吧,毕竟白远海这种人做了这么多坏事,如果老天爷不能给他一点报应的话,那么真的是瞎了眼了。
同时,因为现在我已经是白氏集团的董事长了,也是要开始接触了商业战争,所以我也在分析白远海的失利。
虽然,我不同情白远海,但是,我要从别人的失败中吸取教训。
我简单的在心里运算了下,我感觉白远海的这次在德国市场进行的一系列投资行动,他忽略了很多的元素。
白远海他只是想着这次豪赌,能够带给他多少的利润,所以,巨大的利益收入,让他忽略了这场豪赌的风险,是有多么的大。
我觉得他当时的心态就是有问题的,因为以一个标准的赌徒心态,又怎么能会成就辉煌呢?
他后期的赌博根本就不是在拯救公司,而是在加速公司的崩溃。
攻必克,战必胜!
如果不是精心策划研究透自身,和对手,还有市场,大众需求,等等客观因素,要成就能够大成功,真的有那么容易吗?
就像是有些吸烟者,他们为什么会那么的喜爱吸烟?
难道他不知道吸烟是一种要命的东西吗,不知道吸烟会有害健康,并且容易得肺癌?
不!
他们当然知道!
只是因为他们在吸烟的时候把毒品给美化了。
他们希望能在吸烟中得到自己想到的快感,在他们吸烟的时候,他们是完全不会看到吸烟的危害的。
所以,只有到最后得到了苦果之后,才能有所领悟,才后悔不已。
不过,在总结完这些之后,我现在的心下忽然复杂了起来!
因为白远海被抓到了看守所里,那么,他还能出来了吗?
如果他不能出来的话,那到时候就算是他的骨髓,能够成功匹配到我父亲的骨髓,那也是没有丝毫用处的啊!
因为在德国这边,我根本就不认识谁,没办法把他弄出来!
最重要的是,做手术我肯定要把白云海带回国内去做,而不是让我父亲来德国做,如果这样的话,我所想的一切,就全部完蛋了!
在想到这里后,我再次急切的看向了职业经理人,急忙的问道:
“那现在白远海到底是什么情况,他在那里,能出来吗?”
职业经理人对我无奈一笑,双手一摊的苦笑说道:
“白先生,您觉得白远海现在还能是什么情况呢?现在,他在看守所里面,算是最安全的了,他自己都不想出来的。”
“而且,外边有这么多的债主,甚至还有银行和资本家的人,他要输这么出来的话,那还不得被那些债主活活的逼死啊。”
我靠!
不是吧?
在听到职业代理人的话后,我的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了!
因为我感觉,自己现在面临很大的一个难题!
那就是就算是白远海能出来的话,他也未必敢出来,毕竟那些资本家和银行什么的,也不会放过他的!
因为出来之后,他肯定是要被人逼着还钱,三四百亿的债务,就连我王虎都保不住他的!
“唉,那你现在有什么办法吗?”
在苦思冥想无奈之下,我再次问向了职业经理人。
可是同样,职业经理人也是无奈的苦笑说道:
“白先生,我就是一个职业经理人,是负责管理公司大小事务的,我能有什么办法,我能用的办法都用完了。”
“所以,现在我来见你,也只是想要看看你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吗?”
一听这话,我顿时无奈而又无语的叹了口气!
因为这他吗可真是个难题啊。
我在京州是有很多关系,很多事情可以大办特办的。
但是在异国他乡,在德国这个地方,我真的就是一个小比崽子,说话没有话语权,我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能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