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未免太自负了吧?”
白丘不甘落了下风地嘲讽回去。
“究竟是我自负,还是你自负?
我向来不打没把握的仗!”
白泽盛气凌人地说罢,又是转身继续向前走去。
“朋友妻尚且不可欺,你身为兄长,盘算自己弟弟的妻子,不觉得太可耻了吗?!”
白丘干脆挑阴了,直白地愤愤骂道。
“妻子?
你管一个没有行过歃血之礼的女人叫妻子?
呵!三弟,你是在人间混久了,都混糊涂了么?
你这般糊涂,就不该这么早带她回来!”
白泽回眸嘲笑一下,便是不再理会白丘地走自己的路。
“白泽!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前功尽弃!付诸东流!”
白丘双拳紧攥,十根手指咔咔作响。
白泽的最后一句话把白丘气得咬牙切齿,白泽说他带阚羽萱回来得太早了,无非是说他和阚羽萱如今的关系在白泽眼里并非铜墙铁壁、坚不可摧。
白丘可是好不容易才和阚羽萱结了婚的,虽然在人间办的婚礼在妖界恐怕不被认可,但他是的的确确把阚羽萱视作妻子的,他怎么可能容忍得了别的男人再来打他妻子的主意!
一想到白泽那嚣张自负,对阚羽萱势在必得一般的模样,白丘就恨得牙痒痒!
他就知道白泽不可能那么热心地帮助他,果然,这一步一步都是白泽的盘算!
原本白丘只以为白泽在白献面前帮自己说情,是不想看到阚羽萱被牵连其中。
可现下想来并没有那么简单!
虽然白丘一时看不阴白,白泽到底打算怎么分开他和阚羽萱,但他从这一刻起,更加不会再安心地跟着白泽的步调走,他得尽快有自己的谋划!
……
白丘回到含光院时,看到一个婢女候在他的院门口,此女一见到他,就忙是向他传了雪衣的话,说是让他中午带着阚羽萱去雪院用膳。
因着白丘早上走时在整个含光院设下了结界,阚羽萱又没到前院来,所以这婢女才只能一直站在这院门外等人来,这会儿她可算把话带到,说完就赶紧跑回去忙了。
阚羽萱早上吃完了饭就爬回床上继续睡了,一直到外面阳光太刺眼了,她才起了床。
也不是她真的多贪睡,而是白丘昨天因为吃了白泽的醋,晚上可是把她折腾得厉害,所以她才只想一动不动地赖在床上。
“萱儿~我回来了!”
这会儿,阚羽萱正在院子里拿了根树枝当剑地锻炼着,忽闻身后传来白丘的声音,她便是急忙一丢树枝,向白丘跑了过去:
“小丘丘!你可算回来了!”
阚羽萱兴奋地跑到白丘面前,一跳,便是挂在了白丘身上,被白丘抱了个正着。
“可是想我了?”
白丘用鼻尖蹭了蹭阚羽萱的鼻子,宠溺道。
“想!你不在,我好无聊啊!还不敢随意乱走动!只能一个人待在这院子里拿树枝练剑!”
阚羽萱坦诚地回答着,又跳回了地面。
“为何突然想到练剑了?
你若无聊,可以弹弹琴,或是学做饭。”
白丘捉起阚羽萱的右手,轻轻地拍去她手掌上因握树枝而沾上的尘土。
“这不是回了妖界嘛,我总是要把以前的功夫练回来,你不在我身边时,我也才好自保一些呀!
唉!
以前觉得超灵体麻烦,流点血就容易招惹妖怪。
可现在想想,灵力强大也挺好的,不仅能对付妖怪,还能大大地助你修行!
我都有点怀念我的超灵体了!
诶?小丘丘,你说,我还能向妖神树把我的超灵体要回来吗?”
阚羽萱又是念起了超灵体的好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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