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父!我们知道错了!!”
两个男人噗通就给跪了,痛哭流涕,手舞足蹈的跟我解释:“我们真不知道您跟云筝姐认识啊!要是知道……我们就算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绑她啊!”
我冷哼了声。
“云筝姐!”黑痣男人见我不理他,连滚带爬的冲到云筝身边,抓住她的小腿,磕头如捣蒜:“云筝姐,你求求大父,饶了我们吧,我们可没虐待你啊!你刚才说口渴,我们不是还亲自出去买水给你喝吗?我们对你真的没有恶意啊!”
我没吱声,就是似笑非笑地望着云筝,其实她的答案是什么,我差不多有能猜到,这小妞是个敢爱敢恨的主,并不优柔寡断。
果然,云筝生气地从黑痣男手中抽回自己的脚,呵斥道:“拿开你的脏手!你们为了自己的身份和地位绑架我!还说没有恶意!?幸亏你们今天找的是张狂!要是别的帮派老大,我会落得什么下场!?你们连最基本的良知和良心都没有!去死吧!我才不会可怜你们!”
我对云筝的答案相当满意,冷兮兮一笑,“听到没有,云筝小姐让你们去死。”
沈浪反扣匕首走过去。
“不要,不要啊……”两个男人都吓的尿了裤子。
“沈浪,等一下。”我忽然想到一事,“还有个问题,我的号码,你们是从哪得来的?”
黑脸男说:“是,是鑫哥给我们的。”
“谁是鑫哥?曾鑫?”我一愣,曾鑫就是黑炭的本名。
黑脸男用力点头:“对,对就是他,我们请他喝了好几顿酒,他才肯把您的号码给我们。”
我点头:“嗯,知道了,你们可以去死了。”
“不要……!”
杀人,挖坑,填坑,很简单就完成了。
从院子里出来,一直被我的人拦在门口的黄奇哆哆嗦嗦的问我,大父,那两个绑架云筝小姐的人呢?你该不是把他们杀了吧?这可是犯法的!
我们一群人都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他,后者咽了口吐沫不敢吱声。
身旁,云筝的脸蛋红扑扑的,始终挽着我的胳膊,不知道在想什么。
坐进车里,我问她害不害怕。
云筝使劲摇头说:“非但一点也不怕,我还很高兴。”
“高兴?为什么?”
“因为你是为了我杀人的啊,说明你很在乎我。”
我哈哈一笑,“你要这么想也行。”说话间,目光扫过云筝的身体,我感觉自己小腹有股热流在涌动,就跟修炼了几十个周天的气功似的。
云筝脸又红了,弱弱的问我你看什么呢。
我笑说人长的漂亮真是穿什么衣服都好看,你这是唐装还是汉服?
我书读的少,只知道唐宋元明清,至于乾隆是雍正的爹还是儿子……完全不知道。
没办法,谁让我对历史完全不感兴趣呢。
云筝轻笑,“汉服……”
“哦……汉服好看。”
云筝:“你这样强行搭讪好么。”
我:“……”
最怕空气突然的安静。
回到酒店,剧组的人得知云筝无事尽皆松了口气,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敬畏。
他们怎么想我懒得去猜,此时我正坐在酒店沙发上,对面就是身穿汉服,宛若仙女下凡的云筝。
“那个……我去换衣服。”
云筝起身要走,被我叫住:“等一下。”
“嗯?”云筝转身。
我朝她伸出手,“过来。”
“干嘛?”
云筝抿着嘴唇走过来,我一把就将她的腰揽住,搂在怀里,“我喜欢汉服,你穿汉服比穿现代的衣服更好看。”
“真的吗?”云筝窃喜。
“当然,你要是不穿衣服就更好看了。”
“啊?!”
话音落,我已经用力撕开了那件轻薄的汉服,露出一大片柔滑的后背,然后……我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原始**将云筝狠狠压在身下,凶残的将那件汉服撕成碎片。
短兵相接,翻云覆雨……个中滋味不足外人道也。
望着床上那斑斑点点的血迹,和因为疲劳过度而昏睡过去的云筝,我点燃了支事后烟抽了起来。
我真没想到,云筝竟然是个处。
看来就算是娱乐圈这个大染缸里,也有出淤泥而不染的。
云筝没有睡太久,半小时不到就迷迷糊糊的醒了,我当即按住她又亲热了一番,把床板折腾的吱嘎乱响。
“你义父的情况怎么样,幕后主使者抓到了没有?”折腾累了,我随口询问。
云筝摇头:“义父从来不让我过问他的事情,我只知道他经过抢救已经没事了。”
我点头,提醒她如果有条件最好雇几个信得过的保镖,我不想你再发生类似今天的事情。除此之外,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们还是尽量不要联系为好。
云筝冰雪聪明,知道我这么做是为了保护她,温柔的搂住我的脖子,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崇拜英雄,打从见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知道,你是我等的那个英雄,等你摆平了这边的事情,第一时间联系我,好吗?”
我笑着亲了她额头一下,“必须的。”
虽然已经是中午了,但我并没有留下来吃饭。
林忠被我干掉了左膀右臂,绝不会善罢甘休,靶子竖在我背后就好,我可不想连累云筝,今天这事算是给我敲响了警钟。
从酒店出来,我打电话给黑炭,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吓的他带哭腔跟我保证,以后绝对不再泄露我的个人信息,说他就是黄汤灌多了,没管住嘴。
正事说完,我问他学校里什么情况,大家都没事吧。
黑炭跟我说一切安好,本来学校还有几个不服他的学生,但自从我干掉太岁,被道上人尊封为‘大父’,那些学生对他都恭恭敬敬,恨不得跪舔他。
我冷哼:“我奉劝你低调点,安分点。现在是什么情况了,你还敢扛着我的旗号招摇撞骗,小心别被太岁禁军给盯上。”
黑炭的回答让我相当满意,“靠,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出来混还怕死?我早就有这个觉悟了,什么***太岁禁军,有本事就来,我正想干掉几个拿他们的脑袋祭拜丸子哥呢。”
我在心里直挑大拇哥。
这番话可真是说到我心缝里去了。
出来混就应该有这个觉悟啊!
这个黑炭,孺子可教,是个值得培养的人才。
往后的一段日子,我跟云筝彻底断了联系,一门心思的搜集有关林忠的资料。
让我生气的是,陈影这个小妞的嘴太他妈硬了,前前后后愣是抗住了沈浪的三次审讯,什么也没交代。
“我他妈就不信了,这么多大老爷们搞不定一个小妞!”我咆哮,一巴掌拍飞了桌上,**用来喝茶的紫砂壶。
大头挠了挠头说:“老大,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话就说,有屁快放,什么当讲不当讲?”
大头咽了口吐沫:“我感觉吧,这么下去不行,要不咱换个套路吧。”
我斜睨他,“换什么套路?”
“您看啊,连浪哥那么牛逼的逼供手段都拿她没办法,说明这妞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咱们不如跟她来点温柔的。”
我笑着瞅他,“行啊,大脑袋没白长,那这个任务老子就交给你了,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只要能让陈影说出林忠的大本营在哪,我就给你记一大功!”
大头赶紧立正敬礼,“是老大!我一定完成任务!”
沈浪跟太岁搏杀时导致的内伤现在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正在健身区玩哑铃,听到我跟大头的谈话,不明意味的冷哼了声,估计是不爽大头戗行吧。
可兄弟啊,这也是没办法的,谁让你摆不平陈影来着?
大头那边具体怎么搞,我懒得去过问。
这天中午。
我吆五喝六的去酒楼吃饭,刚坐下,还没等点菜,唐风就发了条信息过来,说有事要跟我见面详谈,事关姚雨溪,他发现了姚雨溪的秘密,他的手机很可能被监听,让我务必赶快跟他碰面。
我心说傻白甜,你总算开窍了,跟个蛇蝎女人同住一个屋檐下,你难道就不瘆得慌。
当下,我把筷子一扔,带上几个好手前往唐天国际名下的避暑山庄。
林忠现在找不到,要是能把姚雨溪做掉,至少也除了我一个心头大患。
来到避暑山庄,我根据唐风发给我的地址,很顺利地就找到了他所在的房间。
敲了敲门。
门里没人回答。
我凝眉,稍微一用力,门就被推开了。
我朝里面张望。
不看还好,一看我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唐风在屋里。
只不过,被人挂在了这栋古风建筑的房梁上!
他脸色铁青,舌头伸出了半尺多长,纵然是白天,也让我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我心说日***,中计了!
沈浪他们飞快掏出枪,将我护在其中。
我低声说:“撤。”
说来奇怪,我们退出避暑山庄的过程很顺利,没遇到任何阻拦,这里人很多,但怎么看都是过来旅游的。
姚雨溪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难道她把唐风弄死,单纯是为了恐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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