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见我眼神中暗藏杀意,陆景幽怨的嗔了声,“你们男人真让人喜欢不起来,脱了裤子是鬼,穿上裤子是人……非得我去么?换一个人又会怎样?”
我笑着捏了捏陆景的下巴,“可不要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只有我是你形容的这样。网”
我坐在陆景身边,感觉有点风吹蛋蛋凉,便是把内裤找出来穿上,一边说:“当然不会让你一个堂口去,我还会派几个堂主跟你协同作战。陆景,你也不要太哀怨,我知道你一直想要东门那条‘小姐街’,事情办妥之后,我把那条街划给你。”
“真的?”陆景眼睛一亮,立刻兴奋的扑上来,一把将我抱住,“那我去。”
一边说着话,她的手很不老实的在我身上摸索,然后盯着某物痴痴一笑,“到底是年轻呢,这才休息了几分钟,就又生龙活虎了。”
我没理会陆景的挑逗,正色说:“吴金龙不是个省油的灯,去的时候小心些,出了事多让小弟挡在前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可别堂主位置没坐热就被人干掉了。”
陆景笑容玩味,“知道了呢。”
“唔,你脱我裤子干什么?”
陆景笑而不语,深深低下头。
一股温热至两胯之间之冲天灵。
……
从酒店出来,坐进车里,大肥朝我挤了挤黄豆粒大小的眼珠,“老大,你有没有觉得你像一种动物?”
我笑:“哦?什么动物?狮子还是老虎?”
大肥哈哈大笑,“种马。”
我笑着给了他后脑勺一下,骂咧,“操,你的胆儿越发肥了,敢拿老子开涮,你以为我想啊?昨天你也看到了,是陆景那娘们先勾引我的,我他妈要是有定力,混鸡毛黑社会啊?男人出来混图啥?不就是他妈的钱和女人?话说回来,姓陆那娘们的玉舌卷金枪的功夫还真是他娘一绝……”
大肥捂住耳朵抗议:“靠,别说了!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
转眼便又过了一天。
东城气温重新回到零度以上,地面的积雪迅速消融,中午时分,刘天蝎打了一通电话回来,告知了我一个好消息,他歪打正着的逮着了一队龙字营,这八名龙字营好手先是跟他们枪战,后子弹消耗殆尽,挥刀硬拼,互砍了近半个小时,最后全军覆没,无一人生还。此役刘天蝎付出的代价是死了二十七人,伤了四十四人……
“干的不错,总算没折我们东联胜的面子。”我赞许了声。网
刘天蝎嘿嘿一笑说:“那是必须的,不过干爹啊,我这边遇到点麻烦,您看是不是来局子一趟?”
“你怎么进局子了?”
刘天蝎说了声晦气,叹气说这场围剿战他本人并没参与,只是作壁上观,不过事成之后逃跑的时候,慌乱中把刹车错当成了油门怼上了一辆警车。
其实这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小小的交通事故,要命的是,那开车的小警察受伤不轻,现在要告他恶意袭警,一旦罪名成立,五年起步……
“行了,我这就给你想办法。”我骂了声傻逼,把电话撂了,果断打给贾鹏程,他在那场与病小姐的博弈中立下大功,现在不仅是gcis科长,同时也身兼队长身份,有望成为东城最年轻的副局,他说话还是好使的。
贾鹏程听完我的诉求,嗯了声,“捞刘天蝎出来没问题,你先帮我查出那名特勤是死是活,还是那句话,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我心里直翻白眼,但也并不意外,这确实很符合贾鹏程的性格。
其实关于特勤失踪这事,我早在心里给他判了死刑,既然是死人,我就想循序渐进慢慢调查,先顾好眼前的龙字营,但看眼下这种情况,必须得加快速度了。
东联胜堂主被抓进局子,身为老大和义父的我要是不出力把他捞出来,肯定要被人戳脊梁骨笑话死。
我琢磨了一下,叫上大肥,邪鬼,猛男还有十多个精锐小把头前往洛城。
具体怎么做,我也想明白了,不玩什么勾心斗角阴谋算计,简单粗暴点,赶紧解决了这破事。
……
洛城。
明明是相邻的两座城市,天气却完全不同,东城艳阳高照,此地却阴雨连绵,让人很不舒服。
找到狐狸的时候他正在酒吧里搂着两个看底子挺漂亮,却因为涂抹了太厚的化妆品反而减少了几分姿色的小妞喝酒。
“大父!”
狐狸忙不迭起身跟我握手,态度跟那晚和头酒宴上一样,并没有因为这里是他的地盘就对我有半点改变,让我在心里默默的点了个赞,对他改观不少。
我笑着说:“客气了,大清早喝酒,兴致很高啊。”
狐狸咧嘴一笑,摸了摸脑袋,“反正闲着也没事,喝着玩呗,来,大父请坐。”
我摆手,“坐就不用了,实不相瞒,我来洛城是有件要紧事跟雷老大商量。”
狐狸眨了眨眼,“要紧事……能说说是什么吗?”
“你确定你想知道?”我微微一笑。
狐狸怔了怔,哈哈一笑,“说的也是,我知道那些事干嘛,行,我这就帮你联系。”
“麻烦了。”
狐狸转身离去,过了一会回来,面露难色,“大父,这真是有点不巧,老大去外地出差了,不在洛城。”
“是不在洛城,还是不想见我?”我打趣道。
狐狸使劲摇头,“没有那回事,老大真不在,不过豺狼哥在总部……”
豺狼,虎狼帮军师,第二号人物。
我点头,“能让我跟豺狼哥谈谈也好。”
当下,狐狸带我去了虎狼帮位于市中心的大本营,名为‘云中阁楼’的集餐饮娱乐饮食桑拿一条龙的大型休闲娱乐会所。
刚下车,我便瞧见一名獐头鼠目,双目闪烁出狡黠光芒的男人,他个子不高,一米七三、七四的样子,身材消瘦,穿着一件西装,身边跟了几名黑人保镖。
不用问也知道,他就是豺狼了。
“豺狼哥!”我笑着走过去,后者咧嘴一笑,“张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