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脚将其踹翻,紧接着就将攻击目标转移到最后两名已然陷入惊恐状态下的年轻人身上。
“快走!”其中一人大叫,拔腿就跑。
“走你妈!”我当然不会就这么放他们离开,在他转身的瞬间我抛出已有些许卷刃的钢刀。
钢刀旋转着砍在年轻人后脑勺上,使他当场一个趔趄,直挺挺趴在地上抽搐。
“别……”这年轻人早已没有了先前的霸气和血性,他使劲咽了口吐沫,“大哥,我知道错了,别,别……”
我忍不住笑了,一个箭步上前抓住他的手,“刚才你们砍人的时候,不是挺来劲么,现在求饶,会不会太晚了?”
“大哥,我……呜哇啊!”
年轻人惨叫,双腿一软跪在我面前。
当然不是尊敬我,而是因为我掰断了他两根手指。
“说,其他人在哪,你的老大是谁!”我质问。
咔嚓咔嚓咔嚓……!
一阵突兀响起的古怪声音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朝声源方向看去,在距离差不多二十米距离的地方,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三男两女,他们都穿着统一的黑色制服,为首之人是个拖着长刀的年轻人,那声音来自于长刀与水泥地的摩擦,有火星迸射。
这个年轻人下巴处留着一抹小胡子,正对着我嘿嘿嘿的乐,“我知道你,你叫张狂,是霸天虎的干儿子。”
我松开手,任由那年轻人哭嚎着捂住断指爬开。
我严阵以待,这五人的造型和气势远不是普通混混能够媲美的,无一例外,都很强。
“嘿,想不到随便放出了些小鱼饵,就能钓到大鱼,这小子貌似很能打的样子。”蓝头发女人笑盈盈开口,“谁先上,去试试他的身手?要是很厉害千万别杀他,我身边正好缺了个狗奴,我要领回去好好调教。”
戴着尖锐手指虎的瘦男舔了舔嘴唇,皮笑肉不笑道:“你不是一直喜欢体重超过两百斤的胖汉么,什么时候换口味了?”
“大鱼大肉吃的太多,会腻啊,我现在专攻这种桀骜不驯的小鲜肉,调教完了以后,很有成就感呢。”蓝发女人一阵怪笑,本就颜值堪忧的女人在这一刻更让人反胃了。
拖刀男不再拖刀,而是将长刀架在肩膀上,狰狞一笑,“让你做个明白鬼,我们是华夏龙帮的‘特别行动组’,老子的绰号是……”
“关我屁事?”我打断他。
拖刀男一愣,其余四人面面相觑,旋即都捧腹大笑,其中又以短发女人的笑声最为难听,好像个破风箱,吱嘎吱嘎的,“这小子有点意思,名字没起错,张狂,狂的很,哈嘎…哈嘎。”
“行啊臭小子,还挺狂,我看你能狂到什么时候!”
自觉颜面无光的拖刀男咆哮了一声,猛然前冲,在距离我还有五步左右时,横着一刀斩至。
这几个人确实很强,但这种强是指与普通混混相比,跟我这个正式踏入域级,并在域级这条道路上前进了很远的人来说,还是有着很大的差距。
赤手空拳又如何?
我脚尖轻点,身体向后一跃,躲过这一记凌厉斩击,趁着其旧力已去,新力未生之际,一拳结结实实轰在拖刀男胸口。
‘砰’一声闷响。
拖刀男倒退出三步,脸上满是不可思议。
我不给他任何还手的机会,反身一脚,将他踹飞。
还算魁梧的身体在地面滑了足有五六米才停住。
我一把卷起他遗落在地面的恐怖长刀,忍不住狞笑,“刀是好刀,就是使刀的人实力太水了。”
“小心!这小子……入域级了!”相貌普通的男人大叫一声,“一起上!”
呼啦!
四人默契散开,如临大敌,将我围在中间。
“域级……很好,我还从没调教过域级的狗奴,我现在已经在脑补,你给本女王舔脚时的情景了。”蓝发女目光炽热。
我单手提刀,指向蓝发女,“你第一个死。”
“凭你!?”
伴随着一声咆哮,四人同时朝我扑杀过来,我不退反进,一记横扫千军,荡开众人,手臂一震,长刀发出嗤嗤的破空声笔直捅向蓝发女。
蓝发女大惊,赶忙向后躲闪。
她速度快,可我速度比她更快,我骤然加速,在她恐惧的眼神中,长刀就这么直接捅进了她的嘴里,撕裂了她的脸,我狞笑着一旋刀柄,喀嚓,一大截断裂的舌头和大半个大巴就这么稀里哗啦落在地上。
“还他妈调教老子不?”
我收刀的时候蓝发女眼睛瞪的很大,但很快就没有了呼吸。
毕竟她整个口腔和呼吸道都被刀搅烂了,在这种情况下,她没有当场死亡,已经很牛逼了。
“女王…!不!”
用手指虎的瘦男尖叫,“我他妈杀了你!”
“凭你这个垃圾?”
我改变姿势,双手持刀,抡出一个大圆,狠狠砸向瘦男。
瘦男对自己的力量显然很有信心,竟不躲不闪,高举双臂用那纯钢的手指虎进行格挡。
铛的一声。
瘦男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收刀,再出刀!
噗!
一颗头颅飞起,血溅三尺。
“走,走走!”
眼睁睁看着我秒杀了两名伙伴,短发女,普通男,还有最早被我打倒的拖刀男惊的三魂出窍七魄飞天,哪里还有与我一战的勇气,转身就跑。
“你们跑的了?”
我扔掉过于沉重的长刀,追赶过去,在路过战场的时候,顺手拔出了某个倒霉蛋后脑勺上的钢刀。
“等一下,你不能杀我们,我们是华夏龙帮的……哇噗!”
最早被我追上的普通男人只在我手底下撑了两招就被制服,他试图用华夏龙帮来压我,结果自然是没什么卵用,被我一刀捅进心脏,了结了性命。
拖刀男受了内伤,奔跑速度不快,是第二个被我追上的,他还算有点骨气,咆哮着跟我火拼,被我抹了脖子。
“你……你不要过来!”短发女人哆嗦着往后退,丝毫没有注意到,她已经跑进了一条死胡同。
“告诉我,你们的计划,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