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网”我马上唤来诸葛太一,让他把搜集到的有关病小姐的资料送进来。
资料一送到,这三男一女立刻围着资料研究起来。
而我趁着四人研究资料的时候悄悄来到门口,把诸葛太一拉到一旁,告知他事情的来龙去脉,听罢诸葛太一眉头紧锁,压低声音:“计划是好的,可你知不知道这是在玩火?要是让他们知道盗药的是女帝而不是病小姐,两大帮派很可能因此交恶!”
“不然怎么办?告诉他们盗药的是徐薇,好让他们去杀徐薇?妈的,这四个家伙随便拎一个出来都不弱于天不让,真要起疯来谁挡得住他们?”我恼然。
诸葛太一往嘴里塞了一大把巧克力豆,囫囵咽下,好半天才开口,“既然走到这份上,我们确实没有别的选择了,我有个计划,我去联系病小姐,就说……以秘药瞬丸去换三位堂主。”
我一愣,“你确定?”
诸葛太一点头,“既然决定了栽赃陷害,当然要往死里整。”
吧嗒。
门开了。
孤星朝我展颜一笑,“张狂兄弟,麻烦你复印一份资料给我,我们这就动身去洛城。”
“现在就去?可你们不知道病小姐藏在哪。”
“问题的答案不会自己跳出来,只能亲自去寻找。网”孤星朝我拱了拱手,“要是找到病小姐,我们会尽量帮你救出你那几个弟兄。”
“多谢。”
“不用客气,互相帮忙。”
孤星扬了扬手,带人离开。
目送四人的背影,我心里挺不是滋味,孤星他们常年待在封闭的空间里训练,完全不谙世事,他把我当朋友,我转手就把他们推进火坑,实在是有些不地道。
不过,我转念一想躺在医院的徐薇,那点内疚也就消散无踪了。
“你们首领伤了我姐,那我坑你们一次,很公平。你们要是能活下来,大不了我以后想办法补偿你们……”
来到楼上。
我掏出那个小药瓶,从中倒了一粒出来,这是一种蓝色药丸,从表面上来,瞧不出什么特别之处。
秘药瞬丸。
我默默记下了这个名字,旋即打电话给病小姐,也就是妲己的手机。
手机是通的,且很快被人接听。
“想通了?打算把司徒冬夏交给我?”是病小姐的声音。
“不是,我要跟你做笔交易,另外的交易。”
“呵呵,看样子,你真的很重视这几个手下。不过很遗憾,除了司徒冬夏,我对任何交易都没兴趣。”
“你先别急着拒绝,你有没有听过一种药剂,能够在短时间内激发人的潜能,大幅度提升战斗力?”
那头沉默了片刻,“你说的,可是瞬丸?”
“你果然知道这种秘药。”
病小姐平静道:“当然,不过这跟我们的交易有什么关系?瞬丸是天门的不宣之秘,以你那点本事根本拿不到手,你也不要妄想用胡编乱造出来的药方来糊弄我,经过我手炼制的药剂药丸,比你吃的饭还多。”
我不跟她废话,直接拍了张瞬丸的照片过去。
这次病小姐沉默的时间比上一次要长了一倍,“你是怎么弄到的?”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这是货真价实的瞬丸,这个交易,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今晚八点,带瞬丸去地铁站2号线,到了那我会派人跟你交易,你要是想让这三个人活着就别耍花样。”
挂断通讯,我重重呼出一口浊气。
不管怎么样,先把孙腾龙他们救回来。
正如诸葛太一所说,我已经没了一个堂主妲己,不能再死了,人必须得救。
“张狂,我好害怕,我想回家。”秦琴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她蜷缩着坐在床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我坐过去,将她抱在搂在怀里,轻声安慰:“你待在这里很安全,没人能伤到你,等这件事结束,我一定想办法治好你的衰老症……”
秦琴她用手力擦掉眼中泪水,重重点头:“好。”
……
时间转眼到了晚上八点,地铁站二号线,我根据病小姐的指示将装有瞬丸的背包扔进了即将发动的九号车厢,随着列车缓缓驶离站台,约莫过了五分钟,不远处传来刘天蝎和孙腾龙鬼哭狼嚎的声音,两人也不管周围有没有人,跪倒在我面前,一人抱住我的一条大腿就是一阵痛哭。
“干爹!你果然来救我们了!呜呜……我还以为这次死定了!”
“呜呜…!干爹你对我们真好!”
“起来说话。”
我将二人拽起来,目光落在陆景身上,这个女人要比孙、刘‘爷们’的多,她两腮微颤,双目迸射出仇恨的光芒,咬牙切齿道:“妲己的仇,一定要报。”
“先回庄园。”我扬了扬手。
……
庄园。
根据孙、刘、陆三人的口述,我对关押他们的地方有了一个初步了解,那附近应该有一所学校,因为每隔差不多一小时都会有铃声响起。
马后炮将洛城地图摊开,上面已经用红笔标记好了有学校的地方。
当下,我就把这份资料传给了何三,龙苍天和天门四星,希望对他们有所帮助。
其余人则全部留在庄园,等消息,随时准备出发,剿杀病小姐一伙。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不觉已是凌晨十二点了。
一直安静躺在茶几上的手机终于不负众望的响了起来,是何三打来的:“找到了!洛城实验高中旁边有个废弃的拆车厂,他们就躲在那里!”
“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我们这就过去!”
我兴奋的眼睛都绿了,嚎了一嗓子,顿时所有小弟都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取家伙的取家伙,开车的开车。
“大肥,这次你不要去,把太一,老马,秦琴他们带去医院,一定保护好他们。”
大肥重重点头,“老大你放心,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他们受到哪怕一点伤害。”
“嘴别那么丧,什么死不死的。”
我用力捏了捏他肩膀,望向天不让,“老天爷怎么说?让还是不让?”
天不让摇头,“不知道,骰子丢了。”
我打了个哈哈,跳进车里,“砍他妈的病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