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窖里不是很多酒吗?”魏瑜问。
“酒窖钥匙在张总管那里,他说……他说……”
“他说什么?”
“他说,没有王爷的命令,不能给我酒,免得您喝多了惹事。”
“我……啪!”魏瑜将筷子一放,起身离开了。
她冲入自己屋子里,吩咐谁都不要打扰她,然后将门一关,就再也没出来过。
雪青雪莲对视一眼,都无比担忧。
一直到晚膳时分,魏瑜还是没有出来,于是两人便在门外劝开了,劝了半天,里面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两人顿时觉得有些不对,无论多生气,她们王妃从来不会这样不理人的啊?
不知谁先想到,王妃该不会想不开,做了什么傻事吧?
于是,雪青赶紧找来了福伯,让他想办法进去看看。
于是,那新做没多久的门闩再次倒了霉了,被他一掌震断!
推开门一看,哪还有人?
福伯急忙去禀报了睿亲王,李元睿眉头一皱,进房间一看,窗户虚掩着,想必是翻窗走的,但是,东南西北各门都没见过魏瑜出去,她哪去了?
此时的魏瑜,正在鸿兴酒楼,酒过三巡,喝得正嗨。
“小二,再来一坛酒!”魏瑜粗声粗气地叫道。
这古代的酒其实很甜,一点都不辣,跟甜酒一样,越喝越想喝。
那小二摇摇头,抱起一坛酒往魏瑜走去。
突然,手里的酒坛却突然被人夺走。
小二抬头一看,只见一位芝兰玉树般的白衣公子,长身而立,高贵优雅,眉头微蹙地看着那个喝得醉醺醺的小公子。
小二从没见过如此好看的男子,竟一时看呆了。
“下去吧!我给他送去。”男子说。
“哦……哦!”小二忙退开。
魏瑜端着酒碗正准备往嘴里灌,却被人将碗给抢走了。
“艹!谁?”魏瑜怒火冲天地抬头,竟看到了太子李元景。
“嗯?太——”
“太不像话了!怎么能一个人在这里喝酒?”李元景打断了她。
“呵呵,景公子,一个人喝酒的确不像话,要不你陪我一起喝?”魏瑜笑道。
李元景坐到她对面,皱眉看着她满脸通红,醉眼朦胧的样子。
“小二,再来个酒碗!”魏瑜扯着嗓子喊道。
那小二忙送来一只酒碗,魏瑜扯过去给太子倒上,拿着酒碗跟他一碰,说:“什么都不要说,干!”
说着,咕嘟咕嘟地灌了下去。
“爽!再来!”她又倒了一碗。
手腕突然一紧,她却突然被一股大力拉着,身不由己地跟着他走了。
一锭银子落在小二那里,小二呆呆地看着白衣公子拉走了小公子。
被强行塞上马车,魏瑜挣扎叫道:“你干嘛?我还没喝够呢!你放开我!放开我!”
“我送你回去。”李元景说。
“你为什么要送我回去?你们凭什么都要这样管着我?强迫我做这个,做那个?”魏瑜恼火地叫道。“我是个人,是个成年人!人跟人之间是平等的,平等的知道吗?你们这是剥夺我的人权!我要告你们!告到你们倾家荡产——”
“你跟谁告去?”李元景没好气地问。
“跟……跟警察啊!”
“什么?”
“呵呵!对了,我忘了,你不懂什么叫警察,警察就是捕快,捕快!”
“捕快不管这个!”
“不管?我艹!朝廷养着他们干什么吃的?什么都不管!男人侵犯女人的人身自由不管,男人红杏出墙,三妻四妾不管,男人他妈的做什么都是合法的!女人呢?就得按照那操蛋的女诫,成天闷在屋子里弹琴,绣花,做什么都是罪过!”
“……”李元景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