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点头:“去年,兰侧妃刚进府不久,就莫名其妙地坠过湖。据赵良媛屋里的人说,那次,她用了迷魂香,趁着兰侧妃站在船舷栏杆处迷了她,她才掉下去了!”
魏瑜看了太子一眼。
他独宠了赵良媛多年,这次却是说放弃就放弃了。
而且,是彻彻底底将她打入了地狱!
“没想到,她竟如此蛇蝎心肠!这样的女人就该打死!”皇后恨恨地说。“你府上先后掉了好几个孩子,肯定都是这个娼妇搞的鬼!”
太子不置可否。
“来人!除去赵良媛的玉碟,赐三尺白绫!她父亲江州知府赵又廷贬为琼县知县,永不得擢升!”皇帝怒道。
“是!”王中出去,找人拟旨宣旨去了。
“父皇,儿臣还查到一事。”太子却又说。
“什么事?”
“这件事闹得禹州城里人人皆知,竟是有人故意在推波助澜。”太子说。
“什么人?”
“那个人,是左相之子:裴阔!儿臣已经拿了相关证人,证明是裴阔府上的奴才使了银钱,让他们去睿亲王府门前聚集喊口号。”
魏瑜侧头看了李元睿一眼。
他却只是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是说,裴家也想陷鱼儿于妖魔之说?”皇帝反问。
“应该是!”太子道。
“元睿,你怎么说?”皇上皱眉问。
李元睿看了太子一眼,说:“太子前日才从颍州府回来,今日就查出这么多内幕,真是辛苦了!”
太子微微一笑:“保国安民是本太子的职责所在,自然不遗余力。”
“既然太子殿下查出了推波助澜者,尽管按大禹律法处理就是了,臣弟没有意见。”李元睿道。
太后微微变色,看向李元睿的眼神凌厉起来。
但是,李元睿却只当没看到。
皇帝沉吟了一下,却问鱼儿:“鱼儿啊,你跟如平妃是不是相处得不太好啊?”
鱼儿差点被口水呛到,皇帝这话问的……
她要说好,说了人也不信。
她要说不好……这可是给李元睿打脸啊……
鱼儿咳嗽了两声说:“其实……说不上好不好的……自从如平妃小产之后,我就没怎么见过她……”
“是吗?”皇帝挑眉。
“如平妃大概是伤心过度,很少出门走动。”鱼儿解释说。
“好吧,现在,她哥哥如此陷害你,你想让朕如何帮你出气?”
鱼儿:“这两天,我们整个王府都被闹得鸡犬不宁的,府兵们彻夜十二个时辰值夜,生怕有人闯了进来。臣媳屋里的妈妈、丫鬟们也都睡不着觉,熬得眼圈都黑了。”
大家都看着她,多少觉得她这扯得有点远。
“所以,就让裴家哥哥给我们的府兵一人二十两银子打酒喝,给我屋子的丫头五十两香粉钱作为补偿吧!”
又钻钱眼里了……李元睿看了她一眼,觉得有些丢脸。
“就这样就算了?”
“哦,对了,我屋里的雪青,因为睡眠不足,精神恍惚,不小心把爷最喜欢的元青花瓷给砸了,让他再把这个也赔上吧!”
皇帝:“……”
结果,皇帝判定,裴阔赔偿鱼儿所说的银钱和那只元青花瓷。
还有,革了裴阔的官职。
逗鱼儿玩是一回事,律法是另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