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叶尘闭关的时候,金陵天龙门弟子迎来了一伙人。
“报……报告!”
一个天龙门的守卫单膝跪在地上,刀尖点地,惊慌地说道。
林傲雪沉声道:
“何事慌张?”
虽然说舵主闭关,但是,天龙门也还是正常运转。
难道说,是春上提前来了?
林傲雪眉间微蹙。
王少安斥责道:
“我天龙门拥有弟子一万之众,何必慌张!”
王宝宝也在侧,闻言转过头来看着那守卫。
那守卫慌张道:
“是,是……执法堂的人来了!”
“啊?”
王少安闻听此言,扑通一声跌坐在椅子上!
张娇娇和张三虎,王宝宝也是吓得脸色煞白。
江横问道:
“执法堂是什么势力?
莫不是新近崛起的势力么?”
张娇娇回答道:
“是天龙门内部的执法机构,直白的说,就是负责处罚违规的天龙门弟子的。”
江横听到这里说道:
“既然是你们天龙门内部的机构,那你怕什么?”
张三虎回答道:
“你有所不知,这执法堂的长老段天赐,乃是筹建天龙门的第一批元老,资历深厚,虽武道极其一般,却专一爱挑剔毛病,且美其名曰:为净化天龙门。”
“前者,段天赐率领执法堂的弟子来到云城,吹毛求疵,挑出许多所谓的犯规之处,执意把我我父亲张飞虎关在水牢里。”
“我父亲不得已之下,花费重金上下打点,这才算完事。”
“他手段极其狠辣,动辄把人关进水牢里,鞭打是家常便饭,令人吃发霉的馊饭。”
“谁要是被他挑出毛病,不死也是脱掉一层皮的。”
“他在天龙门内部,被称呼为十面阎罗!”
江横听了,说道:
“那也无妨,反正,你们也没有做错什么,就不怕他。”
张娇娇说道:
“话不是这么说,我大伯张飞虎何曾做过什么错事?
不也被关在水牢里么?”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江横诧异道:
“原来是这样。”
林傲雪忙和张娇娇,张三虎,王少安等天龙门大佬们,亲自到门口迎接。
江横和沈东风虽然不是天龙门的人,也跟着去了。
主要是看这执法堂的人,到底怎么个样子?
是传说中的包公么?
等到了门口,沈东风看到一群女弟子簇拥着一个刀条脸的女子。
女子名叫周琴,身材细高,长相倒也齐整。
但是,和林傲雪,张娇娇等人比起来,可就逊色的多了。
林傲雪,张娇娇,张三虎抱拳道:
“恭迎执法堂前来监察!”
刀条女子鼻孔朝天,看着天空道:
“叶尘在哪里?
为何不出来迎接本尊?”
林傲雪听了,不禁皱眉:
“若论职务,我们舵主,大你三级也不止,就是我来迎接你,已经是给你足够面子了。”
“更何况,你竟然直呼我们舵主其名!”
“是不敬也。”
“大胆!胆大林傲雪发了疯!”
周琴厉声喝道:
“竟然敢顶撞本尊!来人那!”
“先给我每个人掌嘴100!”
周琴盛气凌人地说道!
几个女伴便过来,拖出林傲雪,张娇娇,张三虎,王少安,王宝宝等人,一面拿出一个特制的掌嘴木板,便要开始抽打!
张三虎意欲反抗,被林傲雪制止了。
不为别的,是不想给舵主惹下麻烦!
舵主已经接了春上的战书,必须全力备战,丝毫含糊不得。
值此紧要关头,绝对不能让执法堂的人,挑出舵主的毛病!
所以,林傲雪有心代为承受,都只为,舵主能够一心一意应对春上!
张三虎和张娇娇随即也放弃了抵抗。
周琴见林傲雪等人均不敢反抗,越发的翻浪着眼睛:
“给我打!狠狠的打!”
“我看谁敢!”
一个声音冷冷地从后面传来!
如同地狱传来的一般!
“窝巢!”
几个女伴手一哆嗦,木板滑落在地上!
众人回头看时,见是叶尘负手站在周琴身后。
周琴看到叶尘,撇嘴说道:
“好你个叶尘!我乃是执法堂的首席大丫头!我来问你,你因何私自接了春上的战书?”
“这事关天龙门的荣辱,你一个区区二货渣渣,竟然不知天高地厚,胆大妄为接了战书,你输了,不过死了一条蛆虫,而天龙门的声誉,就会受到莫大的影响!”
“岂是你这样一个二货窝囊废能担待得起的!”
周琴一副兴师问罪的态势!
她甚至站在一个椅子上,意欲高叶尘一头!
叶尘淡淡地说道:
“人家找上门来,难道还要躲避不成?
那样一来,天龙门的声誉才是会严重受损!”
“不仅如此,我大夏国的声誉也将受损!难道不是么?”
“呸!你懂个鸟毛?”
周琴用手指着叶尘厉声喝道: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做主了?”
“这件事,已经不是你的事情了,而是有关天龙门的声誉以及未来,岂是你这二货能远望得到的?
“废话少说!我奉命前来拿你!”
“你的职位暂时将由段少爷来担任!”
段少爷,段少强,段天赐的儿子!
早些时候,金陵天龙门舵主死去,出现权利真空。
段千仞便想要安插自己的儿子段少强接替金陵天龙门舵主之位。
不想,叶尘坐直升机空降到了金陵天龙门,担任舵主!
这让段千仞非常恼火!
暗中发誓,一定要清算叶尘!
好了!
机会来了!
叶尘不知好歹地接下春上的战书,段千仞认为机会来了!
便以损坏天龙门的名誉为名,制裁叶尘!
周琴,是他派来的使者。
其实,周琴在天龙门内部,就是负责掌刑的。
说白了,就是带头打人脸,抽鞭子的大丫头罢了。
可是,因为执法堂的特殊之处,周琴每到一个地方,当地的天龙门都盛情接待。
好酒好肉,临走了还给塞钱。
这也养成了她过度高傲,跋扈的性格。
便是把分舵主也不放在眼里。
因为,执法堂可以设立罪名,拘拿分舵主,这也是事实。
周琴厉声喝道:
“来人那,把叶尘的衣服扒下!把荆条绑在他的身上,令他跪见段长老!”
“是!”
周琴手下的女伴齐声答应着。
便从车上搬下一大捆荆条来。
另有几个小丫头走过去,便要扒下叶尘的衣服,好把荆条捆在他身上。
啪!
叶尘一个耳光,抽飞了上来的两个小丫头!
砰!
二人像纸片人一般,倒飞出去!
扑通!
撞在大柱子上!
当时便是昏了过去!
“好哇!叶尘!反了你了!”
“竟然敢打执法堂的人!”
周琴用手指着叶尘喝道。
嘎巴!
叶尘一把抓住周琴的手指,嘎巴!
叶尘面无表情的一掰!
就像是掰了胡萝卜一样!
清脆响亮!
“哎呀窝巢啊!”
“窝巢啊!”
周琴拼命地抖落着手,又吹又擦,她万没想到,叶尘竟然敢打她!
还把她的手指掰断了!
没有了手指,这手多磕碜啊?
周琴此时从椅子上跌落下来,疼得腰都直不起来,不敢用手指着叶尘了,但是说道:
“你完了!”
“你这是公然与执法堂作对!”
“你等着!我回去告诉段长老,来收拾你这忤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