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怎么做到的吗?”文森特带着礼貌的微笑,毫不在意地说道,“你莫非以为我真的会相信由你拿出来的卡特牌吗?”
头巾男皱了皱眉:“也就是说……你在我拿出卡特牌的时候就看穿了?”
“不,说什么看穿……其实我根本就没有把你们放在眼里不是吗?无所谓看穿不看穿的,只要你先请我拿了第一张,你就已经输定了。不过说到关于知道你出千这件事。我也是等到你抽了三张牌之后才知道的。”
文森特面带微笑地说出侮辱头巾男的话,使得头巾男面『色』忽然涨红了起来。
“喂,怎么回事?”
头巾男的另外两个队友忽然揪住了头巾男的领子。
“我们要输了?”
头巾男没有回答,只是咬着牙看文森特,而文森特则是一脸风轻云淡的笑容。
“本以为决赛会稍微有趣一点,结果还是一场结果已经注定的乏味的战斗呢。所谓赌博,就是要有悬念才有趣,而在这场赌博里,我享受不到任何乐趣哦。在我第一张抽到通杀牌的那一刻,你已经输掉了。”
“我抽到了通杀牌,你抽了剑士牌,而后我抽了能压过你的剑士牌的刺客牌,结果你下一张抽了能压过我的刺客牌的亡灵,接下来我又试探『性』地抽了能压过亡灵牌的牧师牌,你就抽了能压过牧师的富豪牌。在我看来,你的手法也真是够拙劣的了。”
“拙劣?哈?你在说什么呢……完全是运气问题吧?说实话你到底在说什么,完全莫名其妙,有本事把你臆想的我的手法说出来啊。”
头巾男试图辩解,但文森特却完全把话挑明来讲了。
“运气问题?我可不相信有人会连续抽到刚好压制对方牌面的牌呢。而且,我也不需要看穿你的手法不是吗?我只需要知道你在出千……不,甚至连这一点都不需要知道,我只要保证我一定能赢就行了。”
“保证你一定能赢?喂,你这么说你是出千了是吧?”头巾男忽然指着文森特叫了起来。
然而文森特却摇了摇头:“我可没说我出千了哦,你想引诱我说出我出千了是吧,也难怪呢,必输无疑的你只能通过这样的方法来挣扎了。”
规则中没有规定允许赌博出千,所以很显然对于出千的处理是按照一般约定俗成的来。若是在赌博中出千被发现了,当然是要判定出千的一方输掉赌局了。所以在这种时候,头巾男很明显在垂死挣扎了。
听到这里,头巾男的两个队友都猛地朝头巾男咆哮起来:“喂,你为什么擅自就定下这个游戏了?还有你在做什么之前能不能跟我们说一下啊喂?!还有到底怎么回事?”
“擅、擅自?哈……开什么玩笑,这个游戏是我们一起定下来的吧?别、别把事情都推到我身上了啊!”
正当对面的队伍陷入纠纷的时候,利佩尔朝向文森特,面『露』疑『惑』。
说实话,到现在连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简单来说,就是自大的他以为我并没有办法知道每张牌面,于是把抽第一张的权利让给了我,然后我就顺便在第一张抽到了通杀牌。然后接下来的牌嘛,可以说是我们互相压制了对方。所以他们手上的牌是剑士、亡灵、富豪、占卜师、法师、刺客、牧师,而我们手上的牌是……”
这时候利佩尔忽然接过话来:“刺客、牧师、国王、法师、剑士、亡灵,以及……通杀吗?”
文森特点点头:“没错哦。所以现在的结果是,他们小队的结果是要么平局,要么输掉赌局,唯一的希望便是哪一队先出牌的问题了。”
利佩尔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如果是对方先出牌,对方能得到六分,而他们这边由于有通杀牌的缘故,可以得到七分。而若是自己这边先出牌,双方将各自得到六分,双方平局。
所以对方唯一的希望就在先出牌的问题上了,如果这一局平了,按照规则将再开一局,而文森特这么自信的样子,有把握在下一局必胜吗?
“真是的!”对面一个胖子松开头巾男的领子,顺便还推了他一下表达自己的不满,“也就是说我们的希望就在于让这一局平局处理吗?那既然这样的话,待会儿的猜拳就让我来好了,我对我的赌运还算有点自信,在运气上我还没有输给过别人。”
这个胖子便是之前在讨论时说“需要赌运的话就再好不过”的选手,很显然他对自己的运气十分自信,而他的铭牌上的数字是二十,看来能走到这里也是靠着强大的运气的。
“喂,你真的行吗?不要输了啊。”那个自称在计算方面挺有自信的选手说道。
“没事,输了的话也只能说明我们技不如人,这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你……!”
从始至终,文森特只是笑着,什么话都没有说,就连现在将要猜拳都好像尽在掌握当中。如果文森特真的有特殊的预感能力的话,应该可以在猜拳中轻松获胜。
“那么,猜拳也还是让我来吧。”文森特笑了笑,十分不在意地站了出来。
“哼,看来你也是对自己的赌运有点自信的家伙吗?剪刀……石头……布!”
文森特举着拳头,对方是剪刀,很显然又是文森特赢了。
“——怎么做到的?”
在公证官宣布了他们的胜利之后,无视了争吵得快要打起来的对面,利佩尔对文森特问道。
对利佩尔的疑问,文森特只有一句话:“预感天赋加上运气。”
预感天赋和运气?利佩尔面无表情,若是说到预感天赋的话,直到现在利佩尔仍旧无法相信。加上运气也只是虚无缥缈的存在,所以文森特的这句回答听上去更多的像是为了隐藏什么一样的敷衍。
第一场赢得很轻松,而且是光靠文森特一人就赢了一个小队,虽然那个小队的实力并不强劲,但这获胜的速度也快得惊人。反观其他小队,都还在苦苦挣扎着。利佩尔下意识地看向艾利斯那边。
“嗯?怎么,对那边那一局有点兴趣吗?”
文森特循着利佩尔的目光看去,便看见了戴着面具的艾利斯以及面无表情的弥瑠娜和棕发小女孩以及他们的对手。
“兴趣?只不过是稍微有点在意罢了,说是兴趣还远远说不上。”
“是吗……”文森特眯了眯眼睛,说道,“你不在意,我可是有点在意呢,在我的预感中,那一队好像也挺厉害的样子,说不定会成为我们的对手。所以既然我们比完了,我们还是过去看看吧。”
利佩尔挑了挑眉。这都能预感出来?
三人来到了艾利斯他们的对战区,为了不打扰艾利斯他们,利佩尔和维维莫稍微站得远了点。文森特站得倒是够近,但艾利斯和弥瑠娜只是看了文森特一眼后就把注意力继续转向赌局中。
“呐呐……利佩尔,真的好像哦——那两个人和弥瑠娜他们!”
利佩尔不想理会愚蠢的维维莫,这家伙到现在还在怀疑艾利斯和弥瑠娜,但为了不暴『露』出来,他不准备告诉维维莫,只是任由维维莫继续犯着蠢。他总觉得文森特还最后留有一手,从刚才的猜拳开始就有这样的感觉,文森特真的是胜券在握的样子。
但赌博就是赌博,无论如何改变,也无法纠正其令人意想不到的一面。那么究竟有什么底牌让文森特如此有把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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