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了消息之后,蒋丽便打算离去,她还要负责远程指挥出发前往王家沟和江南的那些特战队战士们。
虽然有她一再保证那些杀手应该翻不起什么浪花,可是王小川在听了这个消息之后,却始终觉得有些心烦意『乱』。
‘这事情应该没有这么简单,对方的手段也太直白太简单了,真要是调虎离山的话,他们里应该更加隐秘才对,没道理玄武这边会这么早就得到消息……’
“蒋队长!”王小川忽然把已经走到电梯口的蒋丽叫住,随后说道:“蒋队长,我……”
王小川的话刚开口,却忽然感觉到口袋震动了起来,是他的手机响了。
王小川取出手机,看到来电提示的人竟然是夏小芳,便对一旁的蒋丽说道:“对不起,你稍等下,我接个电话。”
接着,他便走到一旁,按下了接听按钮。
夏小芳对自己的感情已经被忘情咒抹去,所以王小川并不觉得她会是为了感情的事情而找自己,既然如此,那就只可能是为了别的事情了……
“小芳?”王小川打了声招呼。
可奇怪的是,他在电话里头,却竟然听不到半点动静。
就在王小川以为是信号不好的时候,一个阴森的声音,忽然就在电话里头响了起来。
“王小川,夏小芳在我们手里,你要是不想她死,就别大喊大叫,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
王小川闻言,心中大惊,却是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有人把和他明明没什么关系的夏小芳都牵连了进来。
虽然刚才对方没有表明身份,可是他却很清楚,电话那头的人,一定是某个前来暗杀他的杀手组织。
压抑住怒火,他用尽量平和的语气低声道:“我知道了。”
另一边,蒋丽似乎并没有发觉什么不对,依旧等在电梯口。
“很好,王小川,我们的要求很简单,要是你想要这女人活,就按照我们的要求,一个人到一个地方来,记住,是一个人,而且你不能让749局的任何人知道。你要去的地方是……”
说完了碰面地点,电话那头的人便挂断了电话。
王小川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住心头的怒火,他知道现在生气也没有用,当务之急,是必须尽快把夏小芳解救出来。
为此,他也的确没有打算把此事告知蒋丽他们。
如果单纯只是救人的话,他一个人行动才是最合适的选择。
想到这,王小川重新走到蒋丽跟前,对她说道:“蒋队长,抱歉久等了,我这边其实有件事情,需要临时出门一下。”
“要出门?是很重要的事情吗?如果不是的话,我建议您还是呆在家里好。”
“很重要,我必须离开。”
蒋丽闻言,却是目『露』疑『惑』:“那好吧,不过我们也需要派人跟着你。”
王小川闻言,摇了摇头,他就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既然如此,那只好用强的了。
想到这,王小川便道:“对不起蒋队长,以后我会给你一个解释。”
蒋丽正在纳闷,却忽然感觉脑后一阵剧痛,在往眼前看去,却发现王小川竟然不知道何时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最后,蒋丽两眼一翻,便昏了过去。而这一幕,理所当然被通过走廊里的摄像头监控着大楼的特战队人员看到。
只是见到王小川竟然对蒋丽出手,他们都是有些愣住了。
“怎么回事?王教官怎么把蒋队长打昏了?”
“你们快去找人看下情况……”
“不用了。”
忽然之间,王小川的声音骤然在监控室里响起,其他人扭头一看,却是王小川不知道何时竟然来到了他们身后。
而就在这些人反应过来之前,王小川已经一拳打出,将房间里的众人全都打昏在地。
因为动作极快,当王小川做完这一切时,大楼里的其他人都完全不知道,还以为一切都很正常。
不过王小川也知道,这种情况持续不了太久,等到了日常联络的时候,其他人就会发现蒋丽和监控室里的人都昏了过去,到时候只要一查监控,他们就会明白发生了什么。
所以为了赶时间,王小川一路疾行,很快便来到了绑架夏小芳的杀手所说的见面地点。
对方提出的碰面地点,是位于省城郊区的一处烂尾大楼。
严格说起来,这处大楼与王小川之间,还有一点渊源,因为此地原本是江北餐饮界的豪强郑氏集团预定的一处集团总部大楼,但后来因为与王小川交恶,郑氏集团连遭遇重创,最后黯然退出了江北省。
郑氏集团的退出,也导致了这栋只剩下最后装修的大楼成为了烂尾楼,就这样孤零零地矗立在郊区。
当王小川赶到时,这栋大楼和过往一样寂静无声,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但王小川用神识探查了一下,却是立刻就发现了,在大楼的中间楼层里,有一个熟悉的气息。
夏小芳!她就在这栋三十多层高的大楼中央十五楼上!
只是让王小川有些奇怪的是,在这栋大楼里,除了夏小芳之外,他竟然就没有察觉到有其他人存在。而那些绑架了小芳的杀手,就更是渺无踪迹。
“奇怪了,那些杀手不可能就这样把小芳放在大楼里吧?莫非是有什么陷阱?”
王小川心中觉得有些古怪,但为了小芳,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因为大楼没有装修,所以自然也不会有电梯,不过这点高度,对王小川来说也只是眨眼间的事情。
从空『荡』『荡』的电梯井里一跃而上,来到十五楼,王小川很快就在十五楼的中央房间看到了低垂着头坐在一张木椅上的夏小芳,以及放在小芳边上,正对着她的一台电视机。
“小芳!”
没有去管那台电视机是怎么回事,王小川直接上前叫了一声,却发现夏小芳一点回应都没有,走进一看,更是发现小芳双目紧闭,一幅不省人事的样子,她能坐在凳子上,全是因为有人用绳索将她和凳子绑在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