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是那次的歌手还是顾然给苏芮推荐上去的，然后，她整整一个月都在苏魔头的唾沫中艰难生存。
小周模棱两可的说，“然姐，你可以看看文件最后的一面，那就是现在我们可以请来的人。可是，他们都不怎么在大众面前出现。”
话落，顾然提起性子翻到文件的最后一面，上面的人名还真是屈指可数。
这？顾然看到一个有些眼熟的名字，细细想来，这不是去年翻出来一大堆黑料的那位，且全都是实锤的那种。
所以，她们目前能请来的，就是大众压根就不愿意看到的艺人。
“咳咳咳，那这件事也不能就这么搁浅了，指不定就会有装机呢。眼前就是年底，各家不都得交业绩不是，万一咱们就请来一个呢。”
顾然说得毫无底气，她现在能请来谁，阮影后吗？
咦！
停在文件夹上的圆润指尖微动，她觉得这个办法可行！
“你们也别这么灰心丧气，看看这次，许总和阮影后的绯闻澄清，咱们肯定是独家。万一说不好，咱们下次就能把阮影后本人请来。”
话也不能说得太满，就这次底片泄露的事，自己还没理清楚。还能把人阮秋秋请来？
“主编，你是认真的吗？阮影后的出场可不是钱就能请来的，听说上次她还把京都造型的邀约都给推了。”
顾然汗颜，现在连大话都不让自己说说了，她当然知道阮秋秋是座难请的大佛。
要不然上次，她会不顾颜面的去蹲许淮这边的消息？
“这，事在人为嘛。”顾然假笑的把文件夹合上，“今天就到这里了，你们可得盯紧些，中午12点的预售。苏编等着呢！”
单手拧起文件夹就往转椅上一坐，瞥见笔筒上放着的请柬。华棕榈颁奖？似乎可以去撞撞运气，万一呢？
午休时间，顾然连茶水间都没有去，桌上放有小半杯的蜂蜜柠檬水。一双眼睛不敢从页面挪开，望着呈直线上涨的数据图，面色稍稍好些。
就一上午，全靠看文件资料。真别说，在网上冲浪吃瓜是一回事，实打实的数据放在纸上又是另外一回事。
现在的大红爆红，还真点拼家底的味道。要找出一个既有粉丝购买力，又有口碑数据的明星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顾然望着已经筛选出来的一叠纸，还得从中选出三到五位，脑袋就嗡嗡的叫起来。
睡会吧！
起身把门前的小木牌反过来“休息中”，将帘子拉下，两脚一蹬，把高跟鞋脱下，换上平底的毛绒鞋。
许是累极了，顾然已经两次把闹钟关掉，第三次她实在是不得不起来。
揉揉惺忪睡眼，把头发抓住一团，不挡到她的视野。销量曲线还在持续走高，甚至于快赶上本月所有杂志的销量最高点。
不是吧！许淮这是比当红一线的销量还高了。
“叮咚”，微信消息。
苏魔头，“你在微博上关注阮秋秋，然后互动。”
嗯？顾然不在意，在本能的驱使下，用早已准备好的账号，关注阮秋秋，然后发了一条动态，最后艾特。
顾然整理一番，将帘子收上去，窗外的大头贴着实把她吓一跳。
“说吧，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