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九渊准备把右手搭在他左肩上，不想被祁学长毫无痕迹的错开。
胳膊腾空的司九渊只好把手掌摊开，做出一个介绍的姿势。
“还有你刚刚是说，我祁哥违反了游戏规则？老板你这既然是小本买卖，那我就不吓唬你了！
我祁哥呢，恰好啊就是南江大学法律系毕业的！今过来，就是念旧，往日的青葱岁月。
还有，祁氏集团，你知道的吧。我祁哥，祁氏的首席律师！您说说，他能把比你还高的法律条文给全背下来，融会贯通。
你再好好想一想，祁哥是不是违反了游戏规则？”司九渊一番话下来，真是脸不红眼不眨的。
就顾然在一边听着，都是在努力的憋笑。看来小九还有点功力，最起码他忽悠的功夫，自己甘拜下风。
整个南江，还能有谁不知道南江法律系是排名全国第一的。不单如此，小九还把南江祁氏都扯出来，还首席律师！
真是能瞎掰。
“几位，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我这经营的真是小本买卖！
平日里都是本分做人做事，今天是见着......”老板顿了顿，看向司九渊鞋子的双眼都在冒着绿光。
“要不，我把这些毛绒玩具都送给你们了！我一个也不要的，就你刚才要的那对情侣玩偶，我现在就去拿来......”
“慢着”，祁秦瑜快老板一步，伸手把一对红蓝色的企鹅拿在怀里。
萌萌的企鹅到了祁秦瑜怀里，看起来特有一种反差萌。
顾然本就在憋着笑，看见祁学长一手提着两只企鹅往前走时，终于还是没有憋住，一个噗呲笑出声。
“你喜欢”，他走过顾然身边时，就把蓝色的企鹅放在顾然手上。
企鹅不小，顾然和它撞了个怀满，白色肚皮和自己的大衣融为一体，圆溜溜的一双大眼睛，怪可爱的！
一抬头才看到学长的身影远了，就喊着小九快些离开！
司九渊可不是个会吃亏的主，他把老板货架上放着的毛绒玩具挑挑拣拣。
通通摆弄一边，才拿起属于自己的五个玩偶离开。
“然姐，这是蓝色的鲸鱼...天线宝宝小点点，还有国宝熊猫！”
司九渊拿着挂在手上的五个玩偶，依次给顾然说着身份。
吱吱喳喳的，看起来心情好极了，丝毫不提他刚才是输给祁学长的事。
“姐，你知道吧，我已经就特好奇。熊猫为什么有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我以为是有颜料涂上去的！
有次，趁着他们都不在家，我就把我爸书房的两瓶黑墨水，都涂在我家狗子眼睛周围。
你是不知道，我爸气得脸都绿了......”
顾然在仔细听着，舅妈去世得早，就以舅舅的臭脾气...难怪他不愿意姓周！
“那后来呢？”顾然见祁学长停下来，就和小九聊着。
“墨水的牌子是我爸最喜欢的，后来，当然把我打了一顿”，他丝毫没有失落，拿起手里的熊猫在顾然眼前晃了晃。
就在顾然要出声安慰，牛哥就提着两袋子跑来。“小九，是纽约的电话”，怕他不接，又补一句，“顾总也让你马上回酒店。”
司九渊看了一眼顾然手里抱着的蓝色企鹅，朝祁秦瑜喊了一句，“祁哥，你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