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厅监狱内,齐灵璧与苏禹看着被押进来的林许言,一时间陷入沉默当中。
等到警察走后,齐灵璧便靠近栅栏:“许言,你是怎么被关进来的?”
林许言叹气,说出自己的经过,同时用力握拳:“没有想到,林元宗就是律者,能够制造幻境的律者。”
“意识之律者。”齐灵璧说,“和符华的羽渡尘一个能力。”
苏禹皱眉:“其它人呢?”
“我们是直接分组的,律者单独一组,其余人则两人一组。”林许言说,“带着特斯拉和爱因斯坦博士研究出来的律者崩坏能追踪器。”
“既然能够研制出律者崩坏能追踪器,为什么不做一个大一点的,覆盖整个燕都市区呢?”苏禹皱眉询问。
齐灵璧嘴角抽搐一下:“苏禹,神州燕都附近可是有好几个盘古卫军团待命呢,一旦察觉到不同频率的探测波笼罩燕都你猜他们会怎么做?”
“束手束脚的。”苏禹吐出一口气,“所以,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出局了。”齐灵璧摊手,“不过林元宗不敢杀我们,恐怕对于凤息老师来说,这个林元宗又是一个考验我们的人。”
“没错,在出发之前,凤息老师就对我们说新的律者诞生了,如果想要击败它,就得抛弃道德和三观。。。。”林许言回忆起凤息的话,“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
齐灵璧思索一下,也是觉得有点不明白为什么凤息老师会这样说,杀律者怎么和抛弃这两个结合在一起了?
此刻外界,琪亚娜等人因为林许言的被抓而暂时停止对于律者的搜捕,回到酒店当中。
通过电视,她们看到神州新闻播报的画面。
“今日上午12点十五分,有歹徒强闯国家领导人住所摧毁数十台机甲,所幸没有一位国家领导人员受伤。
对此警厅发布宵禁令,从晚上十点开始到第二日六点,请各位市民遵守。”
幽兰黛尔神色难看:“先是齐灵璧,再是林许言,苏禹到现在还没有出现,恐怕也早已经被抓住关进警厅当中。”
符华看着新闻,忧心说:“恐怕林许言先生说的没有错,新的律者就是神州书记林元宗。”
一瞬间,所有人都感觉到一阵压力,林元宗,神州书记,这一个身份非常敏感,如果没有充足的证据在全世界面前证明他是一个律者,贸然击杀他,会引起世界巨大变局,况且林元宗在神州进行前所未有的改革,如果他被杀死,神州一定会大乱,到时候会有大量的人死亡。
就在众人陷入一筹莫展的时候,在另外一边,刘夏菡也看到新闻。
望着被两位警察押送着的青年,她愣在原地。
“少爷。。。。”刘夏菡看着那张脸喃喃自语,这是她第一眼就喜欢上的人,自始至终对于林许言的爱慕都没有丝毫消散,哪怕在天命总部被他喝骂,也没有改变分毫。
“你不喜欢我没事,我喜欢你就行。”
“少爷,我们去逛街吧。”
曾经的话语回荡在耳边,尽管每次林许言都不会给自己好脸色看,但她依然乐在其中,只要呆在林许言身边就是最快乐的时光。
只是,当林许言真的表明他不喜欢自己后,刘夏菡就再也不敢去到林许言身边,哪怕上次剿灭戮仙教,她也只是远远看一眼便满足。
如今在新闻中再次看到林许言,她的内心此刻五味杂陈。
“少爷,不可能去杀林元宗叔叔。”刘夏菡自语,“这里面一定有隐情。”
于是刘夏菡转身开车前往大同庄园,刚刚进入一千米范围,她便被军方拦下,此刻的刘夏菡已经失去盘古卫旅长的身份,根本不可能进去。
心有不甘的她又联系秘书,结果对方压根就不理会。
“呵。”刘夏菡苦笑一声,“果然那个小丫头舍不得自己的位置啊。”
“你想要救林许言对么?”突然一个女声在她脑海中响起,让她瞬间警惕起来,没有做任何回答。
“不必担心,我没有恶意,是想与你合作。”那个女声接着说,“我叫羽兔,世界蛇干部之一。”
“世界蛇。”刘夏菡眼中闪过思索之色,回到自己的车上:“你想做什么?”
“我想杀死智械生命“朝拾”,帮我的一位同事报仇。”羽兔的声音温和,“我可以告诉你,智械生命,朝拾其实也是我们世界蛇的干部,名为夕露。”
“朝拾,夕露?”刘夏菡念叨这个奇异的名字,“你想杀死它与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因为我需要借助林许言的力量,毕竟他是一位律者。”
刘夏菡想都不想:“免谈!”
“为什么,是担心我在利用林许言吗?其实算不上利用,我的目的始终只有一个,那就是替我的同事报仇,况且,林许言先生一定也会同意的,毕竟林元宗先生可是一位律者。”
“从我脑袋里滚出去!”刘夏菡冷冷开口,“再不滚,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刘女士,我是真心实意与你合作,没有说谎的必要。”羽兔的声音变得有些淡漠,“林元宗的确就是律者,他是第九律者,意识之律者,是他制造出幻境引诱林许言冲击大同庄园,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为封锁住林许言的权能,时间之权能对他来说威胁很大,虽然我不知道他的目的,但是林元宗的性子你不知道吗?
他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一个又能力威胁到他地位的人,即便那人是自己的儿子。”
刘夏菡思索,脑海中有万千线索扫过,然后说:“我否定你对于林元宗就是律者的说法。”
“哦?”羽兔微微惊讶,“为什么?”
“林叔叔虽然不是一个好人,但他绝对是一个优秀的神州书记,他不可能做出这样的改革,所以你口的那个夕露,也就是“朝拾”很有可能才是意识之律者,我可以跟你合作。”
“有趣,我记得你的父亲就是被林元宗处死的,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向着他?”羽兔有些疑惑。
刘夏菡眼眸低垂:“这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事情,约个地点,我们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