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院子之后,宁儿在院子里打扫,见林之然回来了之后,丢下扫把就往屋里跑,“嘭”的一声把门关上。
“宁儿,跑什么啊?你不想看见我了?那好吧,我走了…”林之然一边说,一边悄悄的走到卧室门边藏起来。
里面的宁儿刚关上门,听见林之然的话后,心里一慌,慢慢转过身子,把门打开一条缝隙,往外面看了看。没看到林之然的身影后,顿时慌了,拉开门焦急的跑了出来。
这时早已躲藏在一边的林之然,一把抱住宁儿,就往卧室里走去。宁儿惊呼一声,微微挣扎了一下,然后便任由林之然搂着自己来到卧室。
“宁儿,你躲我干嘛?”林之然搂着宁儿坐在椅子上,头靠在宁儿的肩膀轻声问道。
看了一会,宁儿羞涩的低下头:“姑爷看来你很闲,那我们就再来比试一下吧。”
宁儿说完起身走到墙边,拿了两把木剑,羞涩的递给林之然,林之然拗不过对方,便只好接着木剑来到了院子。
对打两招过后林之然才发现,宁儿虽然表情羞涩,但是下手可一点也不含糊,招招致命,看的林之然心惊胆战。
…
梁佑财早早的就坐在餐桌前,见林之然被扶进来之后,好奇的问道:“小然,你们这是?”
“没,没什么,就是练功过猛,导致现在有些虚脱。”林之然拍了拍宁儿的小手,淡淡说道。
宁儿松开林之然后,对林之然鼓了鼓腮帮子,然后对梁佑财行了一礼,便往出了门。
梁佑财笑着摇摇头,两人等了一会,梁如月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走进膳厅。
看着梁如月那头发蓬松,睡眼惺忪的样子,梁佑财不禁沉声说道:“如月,怎么这样就出来了?”
梁如月靠在椅子上,摆了摆手,淡淡说道:“这有什么嘛,反正等下又要睡觉,而且这里面一个是我爹爹,一个是我未来相公,还有个是看着我长大的老管家,都是自己人。”
说完后,梁如月看着林之然,皱眉问道:“你嫌弃我?”
林之然这属于躺着也中枪,自个坐在一边话都没说,就被梁如月一顿质问。
“没有啊,喜欢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别瞎想。”林之然摆摆手,认真的看着梁如月。
“那你怎么不和我说话?”梁如月支着下巴,眼神鄙夷的看着林之然。林之然转头看了看梁佑财,梁佑财伸出手掌往下压了压,摇摇头,示意不要和梁如月计较。
林之然看着脾气暴躁的梁如月,赶紧安抚一番,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起床气?
...
吃完饭之后,梁如月的起床气也全部消散。
“阿然,昨天那些东西我还有些不明白。”梁如月用竹签戳了一块苹果递给林之然,虽然这苹果是去年存放在冰室的,不过还是挺新鲜的。
林之然看了看梁佑财,然后对梁如月点点头:“那等你在家里的时候,我这些都教给你吧。”
林之然说完后,看着梁如月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不过她那激动的手指却是暴露了她内心的想法,看到这里,林之然偷偷在心里笑了笑。
只要自己在梁如月的心里的形象高大起来,那自己娶她这件事不就易如反掌?
梁佑财这时候对梁如月问道:“如月,那四个丫头,你觉得怎么安排为好?”
对于这个问题梁如月也在考虑,想了一会后,对两人说道:“那这样,阿然,后天吧,因为明天我要去集香居,后天让她们。四人一起跟着学。
如果能学的下去,那以后就跟我做事,如果不能那就安排府里的事情给她们做。这样可以吗?毕竟教不教这个决定权在你。”
听着梁如月竟然寻求自己的同意,看来自己的选择没错。
“可以,我倒是没关系,那就让她们一起学吧。”林之然觉得这个倒是无所谓,多一个人会的话,那更好,自己的事情就少了很多,主要还是想以后偷懒。
见两人已经决定了,梁佑财便起身离去,留下膳厅里的两人在里面互相大眼瞪小眼。
“如月,今天…”林之然本来想把中午的事情说一说,想了想,还是算了。
“怎么了,中午的事情吗?月儿和我说了,你送我回去的。”梁如月看着林之然,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便直接说了出来。
本来林之然还有点担心,见梁如月毫不在意,便放下心来。
“你不生气?”林之然试探的问道。
“我为什么要生气?你不送我回去谁送?难道你要我睡在这里?”听着林之然的话,梁如月没好气的说道。
林之然嘿嘿笑着挠挠头:“那现在我送你回去,毕竟这么晚了。”
听着林之然的话,梁如月看了看外面,然后对林之然微微一笑:“唔~,不行,有月儿了,走了。”
说完揉了揉自己的头发,便出了门。
然后宁儿走进来,现在的小宁儿已经恢复原样了:“姑爷走吧,就你在这了,云雪姑娘已经先走了。”
见宁儿进来后,林之然起身对宁儿眨了眨眼睛,微微一笑,宁儿看着这一幕,仿佛想到了什么,脸色一红,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林之然上前拉着宁儿的手,出门后,拿着一边的灯笼,便往自己院子走去。
…
今天正好是梁府会计学堂开课的日子,学堂就开在梁如月的院子。
齐雅楠和云雪两人坐在亭子里,饶有兴趣的看着院子里的几人,为了这个小学堂,昨天还特地让木匠多做了几套桌椅,时间紧凑,就直接拿厚布全部包着,防止木碴戳到几位妹子细嫩的皮肤。
“咳咳。”林之然清了清嗓子,敲了敲身后的木板,然后在上面扑铺了一张纸。
“从今天起,我就把我压箱底的绝活传授你们,俗话说的好:不懂,就要问…”
“别废话!”
林之然正准备发表一下自己感言来着,趴在亭子边等的不耐烦的齐雅楠倒是直接打断了林之然的话。
“额,好,传授的这个东西叫会计,为什么叫会计?那就要从我们最最早的朝代,周朝说起。
那时候就有这样的官职,掌管赋税收入,钱财支出之类的这些事情,然后进行月计,岁会。
而每月的零星盘算为记,一年总盘算为会,两个和在一起,就叫会计…”
“林先生,林先生,请问账房先生和你说的会计有什么区别呢?”林之然正在上课的时候,亭子里的齐雅楠大声的问道。
“雅楠在一边玩就好了,别捣乱啊!”林之然无奈的看着齐雅楠,好声好气的说道。没办法,打又打不过,只能好好说了。
不过齐雅楠可不会听林之然的,坐在亭子的护栏上,大声说道:“可是林先生,你刚刚不是还说不懂就要问吗?我不懂啊,所以我要问你啊。”
“账房先生和会计是一个意思,只是一个名字而已。”林之然只好对几人解释一番。
不过齐雅楠可不准备就这样放过林之然:“那林先生为什么要改个名字呢?”
“你够了啊,不过为什么叫这个嘛,我乐意,而且也不是我这样说的,根据不可靠资料,在周朝的时候,就已经有这个称呼了。”林之然对齐雅楠眨了眨眼,示意对方不要再捣乱了。
看着林之然的眼神,齐雅楠得意的笑了笑,起身坐回石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