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楼上,江罗推开卧室的门,伸了个懒腰,连鞋子都懒的脱,直接倒在了床上,轻轻的咕哝了一声:“麻麻P,好累,没想到在家里,比出去了还累!”
趴在床上,江罗就有了点睡意,迷迷糊糊的,但想着再有一会就要吃饭了,强撑着没睡过去,只闭着眼睛休息。
突然她就感觉到了身边的床上往下一沉,接着,一双有力的大手搂住了她,把她拉进了一个有点熟悉味道的怀抱里。
江罗的心里一跳,他回来了?他竟然悄咪咪的回来了?还悄咪咪的来了藏在自己的房中?
即使心里欢喜,心跳很快,江罗还是假装自己睡着了,而没有动一下,还轻轻的放缓了呼吸。
“丫头,我想你了!”耳边传来了一声男人有点沙哑,有点懒懒的声音,接着,就感觉额头上被一张滚烫的嘴吻上了。
嗯?江罗一愣,这个温度,似乎有点高啊!
江罗的心跳顿时加快了不少,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什么,又想做到什么程度?越想江罗心里越甜蜜,原来,被一个自己也喜欢的男人深深的爱着,是这么幸福的一件事情。
可是,接下来,江罗却没再感觉到东方熠有下一步的动作,反而是搂紧了自己,不动了。
“嗯?这个男人,今天怎么转性了?以前见了自己,不是都恨不得腻歪几天几夜的吗?”江罗心里的的疑惑越来越大。
她装不下去了,慢慢的睁开眼,就看到东方熠的脸色有点微红,双眼已经闭上,像是睡着了。
嗯?这是什么情况?
江罗慢慢的伸出手,摸上了他的额头,嘶,好烫!
他,他竟然发烧了!
江罗一愣之后,有点着急了,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发烧?也没见这几天下雨啊,一般不是淋了雨才会发烧的吗?
来不及再多想的江罗赶紧吩咐跑到了楼梯口,对一楼守着的金子道:“金子,去请齐丰来!”
金子楞了一下,“主子,齐丰公子去了白云镇还没回来!”
江罗一愣,随即才想起来,齐丰去了白云镇帮蒲睿那边去了。
“哦,忘记了,那没事了!”江罗默默的转身回去,看着脸色因为发烧而发红的东方熠,皱起了眉头。
不知道大黄和二黄来没来?
“大黄?”江罗在自己屋内轻声的叫了一声。
时候不大,大黄推开门进来,“夫人,您找我?”
“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他怎么发烧了?”江罗急忙问道。
“刚到。主子感染风寒了,看大夫,说休息几天再走,他不让,说坐马车,他也不,就这样了,已经烧了好几天了!”大黄也是好忧愁,有一个不听话很任性的主子也是心累。
“我知道了,你们俩去我楼上的阁楼里休息吧,那里不会有人去,一会饭来了我叫你们吃。”江罗看大黄和二黄也是本来的面容,没有易容,就知道他们暂时不能出现在人前。
因为现在的清水山庄庄主还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江罗的房间里,不然会给庄子里那么多的年轻人带来不好的影响。
而这次,可能是因为急着赶路,东方熠和大黄二黄三个人并没有易容成阿熠和他的侍卫的样子。
“是,主子就麻烦夫人照顾了,我们先去休息一会,夫人有事叫一声就行,我们能听到。”大黄躬身行了一礼。
在福云镇住的两个月里,他们早就已经叫夫人习惯了。
“嗯。”江罗应了一声,转身向着床边走去。
发烧了,就得降温。可是,他如今已经烧了好几天了,用凉水降温管用吗?
江罗思索了一下,又去楼梯口叫金子:“金子,帮我去地窖里取一小块冰来,拳头大小即可。”
“是,”金子飞快离去。
回了屋,江罗找了个盆,打了去一楼打了半盆水回去。
金子送来了冰块,看到了床上的阿熠,他楞了一下。
“他刚回来,偷偷进来的,发烧了,我先给他降温,你让银子去外面看着,如果今日齐丰能回来,让他过来一趟。”按计划,齐丰今日应该回来了。
而此时,刚进庄子大门的齐丰打了个喷嚏,摸了摸鼻子,想着,这一路上灰尘实在是太大了,还是先去洗洗再去见庄主吧!
哪知他刚进了庄子,下马车后刚走了几步,就被走来的银子拉在了一边,“主子让你一回来赶紧过去一趟,急事,别声张!”
齐丰一愣,随即点头。
“我先去庄主那里一趟。”他看了十五一眼离去。
十五吩咐侍卫去停放马车后,眯着眼看着急匆匆往江罗楼那边走的两个人,心里咯噔了一下,嫂子出什么事了?
想着,他也快速的找了个僻静的地方,上了房,往江罗那边而去。
江罗用毛巾包着冰块放在东方熠的额头上给他降着温,又用毛巾给他擦着身上,顺便检查了一下,还好,没伤口,说明这次没受伤。
她刚擦完身上,给盖好被子,门口传来了齐丰的声音,“庄主,我回来了!”
“进来。”江罗急忙道。
现在她才觉得,家里有个大夫,是多么的明智又方便的事情。
齐丰进来,看到床上的东方熠后,明白了,是阿熠病了啊?
“你刚回来?辛苦了,先坐下歇会吧!”江罗示意齐丰坐在沙椅上休息。
“没事,庄主,我一路也是在坐马车。阿熠怎么了?”齐丰边问边向着床边走去。
“他发烧了,大黄说已经还几天了。他们也是刚来。”江罗道。
齐丰点头,赶紧坐下给东方熠把脉。
把完脉,他点了点头,“他中毒了,慢性的,应该是风寒引起的潜伏毒性的,按说,这种毒应该是下了后一个月才能发作的,如今是半个月发作。”
“中毒?”江罗一愣,那就是在南冥被下了毒?
“能解吗?”江罗又急忙问道。
“能,我去配药。这个毒,也许别人发现不了,可我的专项就是毒,所以庄主放心吧,他不会有事的。喝了药,明日就没事了!”齐丰站起来说道。
“行,那就辛苦你了!”江罗对齐丰说道。
“没事。对了主子,白家主的事,没帮上忙,我们去了的那天早上,白家主就去世了,我们是下午去的。后来白家内部哄乱,我们几个帮着蒲公子稳定下来局面,才回来的。”
江罗听闻一愣,随即叹了口气,“知道了,下葬的日子定在了什么时候?”
“六月十六。”齐丰道。
“那我知道了,你先去休息一会再弄药吧!”江罗叹了口气。还是没能挽救的了白家主的性命。
傲心那丫头,唉!
江罗叹了口气,希望白傲心能在蒲睿的帮助下,挑起白家的大梁,不然白家是真的要完了!
“庄主可以把这个药丸先给阿熠喝下,他可以暂时舒服一点。”齐丰拿出一颗药丸,递给江罗后,去配解药去了。
晚饭时,江罗让金子去拿了几个人的饭,在自己二楼的小厅里,让大黄和二黄一起来吃了。
大黄二黄知道东方熠是中毒后,吓了一跳。
江罗问过后,才知道东方熠一路上受了几次伤。
心里这个气啊,可又心疼他,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阿熠依旧昏迷着,吃饭肯定是吃不成的,江罗自己也没什么胃口,吃了几口后,全让那两个人吃了。
江林感觉到江罗有点不对劲,饭后,亲自来看江罗,才知道阿熠来了,还昏迷发烧了。
知道齐丰给看过后,也放心了。
“庄主,那你就先照顾阿熠吧,木工那些都定好了,明日来做,一天就全部做好了。明日庄子的人我就安排先锄一次草了,这也是最后一次锄了,接下来再浇一次水,就等着庄稼成熟了!”江罗给江罗说着事情。
“嗯,江林哥看着安排吧。”江罗点头,“白家主去世了,齐丰哥他们没赶上。”江罗又把这件事告诉了江林。
江林叹了口气,“唉,白家就看白小姐的了,如果她被她爹的事情打击倒了,就彻底的完了。”
江罗摇了摇头,“不会,傲心一定会挺过去的。”她相信自己的直觉,白傲心那丫头,虽然平时看着爱玩,爱闹了一点,可是,她其实是个信心细如发的人,且很有做生意的天赋。
就看这次了,如果她能狠下心,和她那两个伯伯掰扯清楚的话,她一定会带着白家一直走下去的。
白云镇,白家。
此时的白家,经过蒲睿强硬的手段,已经暂时的稳定住了局面。
但是,白傲心彻底的被自己爹爹的事情打击到了,这几天一蹶不振,就只是傻傻的跪在棺材前,时而哭一会,时而傻傻的不知道一个人在说什么。
蒲睿看着很心疼,可是,他知道此时,她的难过,他无法代替。
好说歹说,蒲睿把白傲心劝回了屋子里,关上了门,蒲睿低声道:“心儿,该是做决断的时候了,过几日,你爹下葬后,可是证据也都没了!”
白傲心苍白的脸色,怔怔的看着蒲睿,不由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阿睿,非得这样吗?”白傲心低声难过的问道。
“必须得这样,不然白家迟早是会被他们折腾垮了的。如果你觉得白家这些基业对于你来说,已经无所谓了的话,那么,我们啥也不管,等白伯父下葬之后,我带着你离开。可是你还想这白家还是那个白家的话,那么,今夜的行动,必须执行。”蒲睿神色复杂的看着白傲心。
“我…我可以吗?”白傲心咬唇问蒲睿。
“可以,罗丫头说过,你有经商的天分。”蒲睿鼓励她。
“好,我听你的,干就干,是他们先对我爹下毒在前。”白傲心点头。
“好,那你自己注意点,我留下人保护你,我现在去一趟府衙里。”蒲睿已经跟东方熠联系过了,所以,府衙的人,如今也算是他们的人了!
“嗯!”白傲心点头。
当夜,整个白家都静悄悄的,除了灵棚里发出的那幽暗不明的光,整个白家大宅里黑通通的。
突然,一队官兵上门,“开门,开门!”
守门的门卫赶紧开了门,一看门外火把通明,两队官兵守在门外,吓了一跳,“各位官爷,怎么了?”
“奉镇丞大人之命,捉拿杀人犯!”
门卫吓的赶紧给开了门,然后打发人去大房那边禀报了。
结果,禀报的人刚到一个围墙边,就被暗中躲着的人敲晕了,拉到了树后面。
两队官兵直奔大房和二房的东西院子而去。
时候不大,白家老大白昊天和白家老二白易天被官兵带走了。就连他们的四个儿子也被带走了。
“你们是谁?你们没有权利带走我们,我们犯了什么事?”白云豹兄弟几个吼叫着。
而白老大和白老二则是眼神阴狠的瞪向了正院那边。虽然那边黑通通的,但是他们能感觉到屋里白傲心正在看着他们。
白昊天阴狠的冲着正院吼道:“白傲心,你把我们搞进去了,你也得不了好,你为了家主之位竟然陷害自己的亲伯伯,亲堂兄?白傲心,你伙同外人想谋害白家的家业,门都没有,我们不会让你好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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