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不知道,丁耒也对他有感应,这就不是单纯的血脉之间的维系。
丁耒在思考,总感觉自己与他是亲人,有这样的感觉,自己分明不是妖族,怎么可能是与他是亲人?
唯一可能,这个子虚公子是后天修炼中变成的妖魔,等于也是变相的图腾秘术,只是比图腾秘术可能还要深刻一些,以至于他的血脉都在日新月异中发生了改变。
这个子虚公子抱拳道:“莫磊,今日一见倒是一见如故,看来你我都是成大事的人。”
“子虚公子过奖了,我不如你,你这才来不久,已经得了美人一枚,还深得弑神王的欢迎,真是好事一桩。”丁耒道。
子虚公子自信的笑了笑:“我看兄弟你与我有几分相似,刚好彩儿姑娘还有一个妹妹,不如我今日就请求弑神王,让你们两人修成正果。”
丁耒冷冽下来,这三言两语就在套近乎,显然此人动机不纯,甚至有可能会干扰他的行动。
丁耒自然要拒绝,不过他还没有说话,那个弑神王已经开口了:“子虚公子,这样看中这个莫磊,看来莫磊的确有可取之处,这样吧,今日大婚的时候,我再让晴儿出来,莫磊,你倒是要好生把握机会。”
弑神王已经这样发话,丁耒自然也不好拒绝。
再拒绝,就是对这个弑神王的大不敬。
丁耒只好点头道:“好,一切听从弑神王的安排。”
他抬起头,感觉到了四周不少人在针对自己。
这些都是暗中的杀手,恐怕都是弑神王培养的,看来弑神王还没有完信任自己。
不过即便如此,丁耒依旧有办法打入其中,这个办法,自然就要从晴儿姑娘那类下手了。
可惜,他不是那种处处留情的渣男,不然非得会骗了这个晴儿姑娘才是。
弑神王道:“好了好了,现在我们可以结束此刻的话语了,大家都可以参与宴席!”
“至于器冲长老的事情,你们下去办!”他脸色一转,那边之前那个长老,顺手带着几个人,顺理成章的离开。
丁耒感觉到了,对自己的信任依旧不是完的,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可能取得信任,找到那个薛雪的真正去所。
那边铁面人德莱普元神传音:“丁耒,我们这就立即参与这次的宴席?有没有不妥?我感觉这附近的人都在针对我们。”
“他们也是担心而已,我们尽可能链接一下各自的精神,随时传输自己的画面最好。”丁耒如今就在传输自己的画面。
他们的眼神所动,都互相感应,在脑海里形成一幅幅图画,这可比起多年后的科技时代更加神奇。
这等于是大脑得到了最强的开发。
丁耒等人的实力都是至虚,这样的境界,自然都非比寻常。
他们随时链接。
然后穿过九曲回廊,然后众人来到了一个大的厅堂。
这里陈设十分优美,各种的花鸟虫鱼,甚至还有一些比人头还大的珍珠,这里靠近海岸,这样的珍珠,水晶自然很多。
已经陈列了不少桌子,各大族群的人士都已经到来。
看到丁耒等人,咯噔一下,却听子虚公子笑着道:“这是我们的莫磊公子,莫磊的实力大家也看到了,传说,也就是最近很热衷的一个境界,也叫做至虚,达到这个境界的,都是非常之人,我和他也是十分投缘。”
“原来是莫磊公子。”
“见过莫磊!”
“莫磊公子,果真是不凡!”很多妖魔,也学起了人类一样,拐弯抹角。
他们说话都不说满,显然是经历颇多,早就改变了自身。
丁耒左右逢源,似乎他才是这其中最重要的主角。
那边的弑神王等人咳嗽了一声,这群人才让开。
看着周围的浮灯,弑神王道:“各位今日来此,都知道是为了什么吧?”
“当然知道!”一个长老道。
却是领驭那边的一个长老。
这个长老比较油嘴滑舌,但是很聪明机智:“自然是子虚公子的婚姻大事!”
“正是如此。”
“祝子虚公子婚姻顺利!”
“顺利顺利!”
在场的妖魔也都此起彼伏,被带了节奏。
之前的丁耒终于被凉了一边,当然,此刻是莫磊,不是丁耒。
“带上来。”这时候弑神王说了一句。
那边的子虚公子也是回过头来。
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带了化妆的彩儿过来。
其实他来到这里,也不过是彩儿喜欢他而已。
他对于彩儿,有没有真实的感情,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
他不是一个糊里糊涂的人,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众人也随着他的目光看去,就见一个身影款款而来,拖着迤逦的长裙,画着鹅黄色的彩眉,嘴唇都涂成了鲜红色,靓丽的肌肤,几乎比任何普通女子都要美,当然只是对于普通女子而言,丁耒见多识广,早就不拘泥于普通女子了。
在她的身边,站着又一个年轻女子,却是比她微微好看了几分。
但是不如彩儿刁蛮可爱,反而有一些娴淑的气质。
丁耒等人都回过神来,终于见到了真人。
“彩儿大小姐真的漂亮!”
“更是比小时候漂亮太多了!”
“太美了。”
很多人开始附和。
那边的彩儿蹦蹦跳跳,穿着红鞋子,没有红盖头。
因为妖魔这边不兴什么盖头,他们都是直来直往。
那边的弑神王道:“彩儿,你只需要叩头就是了,还需要我教会你么?”
彩儿恩了一声,然后连忙跪了下来,在众目睽睽下,她说道;“祝愿父亲,福如东海,寿比,寿比乌龟!”
“哈哈哈……”在场有一些懂事的人,被这句话都激荡得笑容满面。
什么是寿比乌龟,分明是寿比南山好吧。
居然这句话都不会说,果然是丢了弑神王的面子,也侧面反映出,弑神王教导的并不好,可以说是教女无方。
彩儿这样的大大咧咧性格,也不禁被众人的嬉笑而感到羞耻,她有些面红耳赤,拉着那个子虚公子,道:“我,我是不是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