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被压迫得直不起腰杆!
接着,直接扑通一下,跪到了地面上。
“错了没有?”丁耒看着二人。
一中年一青年,二人都扭曲着面目,几乎不敢相信。
时隔十年,这一切都物是人非,可是依旧无敌的丁耒,这个传说,还是那么无敌!
“我没错!”那个青年咬牙道。
“熊廷弼,看来你是一个硬气的青年。”丁耒忽然道了这么一声。
“你怎么知道?”那个青年气息一松。
丁耒道:“我什么都知道,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你未来前途不可限量,我还是不必给你下手了。”
青年警惕的道:“不管你是什么人,威胁我们朝廷命官,就是死路一条!”
“太稚嫩。”丁耒闭上眼睛,一手一推,只是一个虚推,那边一座墙已经没有了,彻底成为了粉碎,齑粉都不算。
青年咋舌,包括那个中年将领,都感到了恐惧,这还是人么?直接虚手就已经可以推倒一座墙。
还有什么能够阻拦这个丁耒!
中年将领连忙道:“我错了,小的知错,如今我们已非俞派的人了。”
“还搞什么俞派和别的什么派?再这样这个时代都要完了。”丁耒叹息了一声,然后对那个青年道:“我很看好你的气焰,一个年轻人有这样的气焰,很足,有冲劲,可惜实力不怎样,未来你要成功,还需要楚党的人帮你。”
熊廷弼自然是明朝末年的楚党,明朝末年有东林党、浙党、齐党、楚党、阉党、宣党。
东林党是明朝末年以江南士大夫为主的官僚集团。
浙党、楚党、齐党则是地缘关系结交的官僚集团。
昆党是明末朝官党派之一,其首领顾天峻是江苏省昆山人。宣党首领即为汤宾尹。汤宾尹好励人才,广收门徒,士子质疑问难殆无虚日;他在党局中树赤帜二十年,世号之“汤宣城”。
至于阉党,从英宗开始,禁制废弛,历代皇帝多有宠信宦官,形成了以大太监王振、汪直、刘瑾、魏忠贤为首的几大阉党集团。
这些派别兴起,对于大明来说,不是一件好事。
作为楚党的一员,熊廷弼固守着自己一亩三分地,希望有人能在背后提拔他。
丁耒一言道出来,熊廷弼都吓坏了,这件事他从来没有人提起过,结党营私,可是在明面上是死罪。
自己暴露了?
应该不可能,绝对是丁耒的计算之道。
他早就想起了十年前的传说,那个神一般的男子,风来雨里去。
如今俞大猷的集团已经瓦解,俞大猷甚至也已经告老还乡,从此消失在江湖中。
朝堂庙宇,江湖人生,俞大猷已经体会过了,最终的清闲日子,大概也就是钓钓鱼,说说笑,与人为善。
前半辈子杀戮,后半辈子很多将领都不得好死,俞大猷自然不希望再过那个提心吊胆的日子。
在几年前就已经退隐。
退隐之后,更多的将领接洽了他的位置。
其中很多将领,其实都是各大派别的人士,他们都怀有私心。
明朝就是被这些结党营私的人害得整个大明灭亡。
丁耒也知道,杀之不尽的道理,不可能杀光的。
他如今也只能顺应,整个天下,尚且没有失去了龙脉的时候。
丁耒感受得到,这一方大地,龙脉还可以维持一百年。
没错,还有一百年,这是他的功绩,本来已经只有五六十年了,被他强行提升到了一百年。
哪怕俞大猷退隐江湖,也有一百年的机会。
改变的是一个朝代。
丁耒看着这二人,道:“我此来不是为了什么,你们大可以放心,我只是寻找一个人而已。”
寻找人,那自然是好事,就怕丁耒别有目的。
这个青年,不知道天高地厚。
而中年将领,立即道:“丁大侠,丁神仙,你要找人,问我们就对了,我们对这里很熟悉。”
“你叫我什么都没用,如果是以前,她或许就会杀了你,现在她只要你一双手。”丁耒看了一眼石微。
石微似乎对他也是了如指掌,因为整个天意归功石微管辖了。
“你在外面风流成性,害人无数,在这里冠冕堂皇,我们都看出来了,要你一双手不过分。”
“不!不不不!”
“啊啊啊啊啊!!”
一双手不知道怎么就落地了。
这个中年将领恐惧万分,此刻,更多的将士和高手,涌入其中。
这个小院挤满了人,熊廷弼满头大汗,这二人一看不像嗜杀的,但是手段却是非常狠辣。
先是打击他们信心,再到了如今,更是被这个女子夺走了自家将领的双手。
再继续下去,会是不妙。
“熊廷弼,怎么回事!”又有几个青年高手出现。
熊廷弼左思右想,如今除了帮助丁耒和这个女子,别无他法。
“没有什么大事,林统领是冒犯了这两个大人物,从而失去了双手,我希望你们也是顺应。”熊廷弼不知道自己都怎么说出来的。
他觉得自己失去了血性,丁耒道:“我不是什么大人物,熊廷弼,你尽可跟他们说清楚,我是丁耒!”
丁耒!!!
这几人都是听闻过十年前的传闻。
当年的戚俞大战,一时间是为佳话。
皇上当初本来要下令处置俞大猷,后来却又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处理。
最后俞大猷在几年前告老还乡,皇上也同意了。
如今再次出现俞大猷身边这个神人一般的存在,他们都紧张万分。
是不是,下一次清算就要到来了!
他们感觉整个天下会天翻地覆。
因为此刻,一个青年已经出剑,这剑半空中自行断裂,丁耒没有动,直接吐出一个字:“去!”
那个青年直接撞在墙上,昏迷过去。
这还是人的实力?
他们都是【开泉】高手,结果就这样不堪一击。
丁耒笼罩了自己的精神,这群人感到了可怕。
精神锁定了他们的心,让他们不敢造次。
熊廷弼道:“丁耒,我希望你放过他们,算我求你一次。”
丁耒抬起头,看着熊廷弼,淡淡的回应,这周围高手都感受到了他的冷静与漠然,似乎没有事情能够撼动他的心:“好,看在历史的面子上,他们不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