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天朗气清,风和日丽。
看着东瀛的朝阳,晚霞如此美丽,他不禁想起了徐清清,这个绝色女子,到底和厉飞是有缘还是无缘?
如今他很久没有看到了厉飞,自然是在感慨,徐清清莫非后来回东瀛了?
他忽然想了一下,东瀛也有她的一份家底。
徐清清的母亲,甚至外公外婆,都其实与东瀛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当年帝释天之变故,的确打击了整个东瀛。
而后来,卷土重来,东瀛如今又面临了德川家康的身死。
这个世界,其实世界线已经开始崩坏,但是,丁耒并不担心,他如今用侠义榜逆转天道,将部分的世界线给强行篡改了,因此,他无论如何改变,都不会被影响,甚至天意已经是石微,依旧没有受到机械一般的天道觊觎。
东瀛未来也杳无音讯,也许会更加强盛,也许会更加羸弱。
丁耒吸收了那么几分血龙,这里的龙脉已经不再有以前那么盛况空前。
如今的龙脉,其实非常的普通。
就如同在大明世界,看到的西方龙脉复苏一样,只是一根芽。
但是,也许它能增长成为参天巨树。
丁耒带着天意石微,石微,叶晓红,四人,迎着朝阳。
这是东瀛初生的第一缕阳光,似乎专门来迎接他们四人。
金阁寺几位和大叶禅师,昨日已经准备就绪,告诉了天皇。
其实天皇也是十分忐忑,因为如果织田信长和丰臣秀吉前来,那么自己的位置还能不能保住,这是一个问题。
如今的天皇,是后阳成天皇。
这个天皇依旧十分懦弱,他惧怕德川家康,如果德川家康没有死去,也许这个世界线,会一直下去,最终变成了德川家康统治数百年的惊世骇俗的事情。
德川家康如今的寿命,的确可以达到。
可惜,他已经死了。
死不瞑目。
后阳成天皇如今看着这金灿灿的皇宫,捏紧了拳头。
即便不成功,但成仁,也就罢了。
输赢并不重要,性命也并不重要,他要赌博,打赌这个来自大明的丁耒,能够助他一臂之力。
甚至,任何人在丁耒面前,都可以被铲除。
既然德川家康被铲除,那么幕府统治,已经瓦解了一半了。
甚至真田幸村一死,也就再没有什么武士阶级能够抗衡天皇的权力。
天皇如今还是最大的。
他心思活动,这时候朝阳已经照在他的脸上,落下斑驳的剪影。
如果有历史留影,也许这将是最为辉煌的一天。
他要真正的登基了。
幕府还没有真的结束,还有两位,战国三杰之二,这二人可是名噪四海。
没有人能够违反这二人,织田信长,丰臣秀吉,他们的实力和人脉,都是广泛布局在东瀛方方面面。
德川家康,都未必有他们的魄力。
德川家康作为一个统治者,他当然也不需要像武将一样拼杀。
只是他错了,他与大明作对,这就是千错万错。
丁耒只是顺应了俞大猷的指示而已,俞大猷虽然没有过来,但是也说了,德川家康必须不在其位,只要他不在位,那么整个幕府统治,也就不会波及大明。
当然,他忽略了另外二人。
后阳成天皇,站在了广场上,他要亲自迎接。
这里守卫森严,以往都是幕府的人,如今换上了一些僧兵。
这是大叶禅师的僧兵,他们知道,如今面临的最大的危局,也许会到来。
那就是大量的武士,杀入皇宫,如果无法改变,那么就只有死路一条。
后阳成天皇并不害怕,他微微仰起头。
接着,他看到了一个俊朗不凡的身影。
这个身影天生就是一个神奇的人物,看起来就颇为尊贵。
他只是一身长袍,就已经体现了他的大气。
后阳成天皇在发抖,这就是那个能杀死德川家康的人!
丁耒!
后阳成天皇若惊色,他上来握住了丁耒的手。
两人交错,丁耒凝视此人:“你就是那个天皇,不错不错,看来幕府统治也该结束了。”
后阳成天皇重重的点头:“希望丁少侠能帮助我,让我成为真正的实权阶级!”
丁耒道:“我会帮你,但是你也要考虑好了,如果再敢进攻大明,就如犯天威!”
后阳成天皇道:“绝不会,我保证!”
至少这句话,分量可以持续百年,百年之后,谁又知道未来如何呢?
丁耒也管不了那么多,至少在俞大猷破碎这一处空间之后,或许能有所变化。
但到了那时候,自己也许还活着,也许已经失败成为黄土。
无论如何,他能保大明百年江山,也是十分不易!
丁耒迎着这光明,直接踏着青石板路,一路走上了高台。
来到了这个高台,上面居然还雕刻有神像,这个神像就是当年的安倍晴明。
丁耒感受着这雕像带来的威力,居然隐约有声,回荡着一丝丝呢喃。
丁耒仔细听着,目光凝视,它身体居然在泛光。
光芒继而充斥出来,聚焦在晴空中,像是一朵鲜花在盛放。
显灵了!
后阳成天皇也大吃一惊,当初他还认为丁耒是安倍晴明转世,如今有可能真的是!
后阳成天皇下意识的觉得他是,在场诸多人,也觉得他是。
所以,丁耒就是。
当然,丁耒其实不是,他已经和安倍晴明的元神交流了。
这个元神很淡很淡,几乎不可闻,但是被他激发出来,元神光芒,聚焦在大地上。
继而再进入丁耒的体内。
二人没有任何冲突。
只是对话:“你是!大明之人,看来我当初看到了未来变化,是真的,千万个世界千万个我,留在这个世界的,才发现这个世界出其不意的一幕幕,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没错,你就是安倍晴明吧,大千世界,还有无数种,何况是小千世界,而你,我怎么称呼,是称呼你为阴阳师?”
“你果然与我有缘,我就在你的世界等着你,中原世界,我已经在这里待了数十年。”
“怎么只有数十年?”丁耒忽然好奇了,他可是近乎五百年前的人物,居然只是待了数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