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坂力言听计从,丁耒既然不愿意去秋雁楼,那么他也不强求。
秋雁楼在大和居然也有,这样的势力,庞大如此,难道真的遍布所有的大陆,所有的地方?
丁耒之前就觉得秋雁楼的浩大,秋雁楼的势力的确非凡,当初在天霖域,几座城市都有秋雁楼。
如今来到了大和,居然也能看到秋雁楼,也就是说,秋雁楼很可能遍布天涯。
整个天下都有秋雁楼,这是何等的庞然大物,而且这里还是渡县而已,下一个县城,甚至是他们的李都,也都可能有秋雁楼。
没错,大和民族的江山所在就在李都,距离这里并不远。
这也是丁耒从那个本坂力那里得知的,在李都,还有更大的一个秋雁楼,整个大和,都是遍布了秋雁楼。
这样的水平,比起任何一个门派还要厉害!
秋雁楼这么多,究竟是开设者为了什么?为钱财,还是风流韵事?当然,也可能会是想要吸收天下的武功。
因为秋雁楼的各大艺妓其实都会武功,至少在大和称之为艺妓。
本坂力说了很多有关秋雁楼的事情,丁耒都听之任之,点点头道:“秋雁楼既然如此神秘,那看来我是要想办法找出她们幕后的存在。”
本坂力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天意石微则是道:“根据我的看法,秋雁楼背后的存在,如果不出意外,这行业可是经历了千年不倒。”
的确是千年岁月,秋雁楼始终如新,而且越来越多,这样的想法,难道是为了占据天下,如果是为了占据天下,早就动乱了,也不至于到了现在还安然无恙。
天意石微也是摇摇头,不知道这么办。
丁耒直到所以然,他微微的道:“如果能够见到瑶姬此女,倒是可以解答出一些信息。”
不过,瑶姬真的会来到大和么?看来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在他们移步的时候,秋雁楼中出来了好几个人物。
本坂力看了一眼,接着道:“这是渡县的另一个家族,竹园家族的成员!不过那个年轻人我不认识,看样子是一个新人。”
丁耒扫看一眼,顿时定格了:“这个新人,不正是他么?”
没错,这人长相俊朗,看起来鼻梁有几分高耸,白皙的皮肤,自然健康,他的手中是一把刀。
“做你们的春秋大梦吧。”这个人眼神一转,接着抬起手掌,居然是“圣心四诀”中的招数“寒天绝”!
没有动用刀光,而是寒天之力,直接将眼前的几个年轻人冰冻。
这几个年轻人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怎么会,他怎么会杀自己这批人!
“你!”最后一个人,成了冰雕,接着冒出了一阵阵恐惧声:“杀人了,杀人了!”
很多人回头看去,就看到了厉飞那张戾气深重的脸蛋,看着众人,淡淡然。
厉飞面前出现了好几个高手,都是【化境】,不过他直接施展了“玄冰绝”!
周围的人身体四周凝聚出冰块,堪比寒天绝,寒天是让人迅速冰冻,玄冰绝,是让人行动迟缓。
他接着刀光飞出,这几人都身首异处,惨叫连连。
厉飞的动作,迅猛无比,他的身手强大,在这附近滥杀,但是杀的都是家族子弟,本来这些家族子弟还认为他是大好人,谁知道杀起来就六亲不认,恐怖万分!
他的“圣心四诀”已经修炼到了最顶峰,如今再进一步,就是自创武功。
厉飞似乎实力也提升了很多,最少也是【至虚】,但应该还没有达到【分神】。
丁耒看着他,喃喃自语:厉飞,好久不见,想不到在这里遇到了你!
本坂力连忙道:“丁耒师父,这人杀的都是家族子弟,怕是一个疯魔!”
丁耒道:“无妨,此人我认识,我去交涉。”
就在这时,徐清清脸色凝重,看着厉飞,“厉飞,你怎么会来到这里?”
她远距离看着,满身的情愫宣泄出来,厉飞不曾看见,他在杀人如麻,而徐清清也是猛然道:“这难道是走火入魔了么?”
她一步上前,知道厉飞修炼了帝释天的武功,这圣心四诀是最强的,但也最容易走火入魔,如果真的是走火入魔,那么她也可以和丁耒一起挽救。
只怕不是。
丁耒道:“你可以去,我跟你一起!”
二人向前。
这时候厉飞一个刀光回转,接着落在了虚空处。
丁耒的手指,咯噔一下,按在了他的刀光上。
他的手指如金玉一样,根本无法断裂,硬度十分之高,这刀光即便如匹练,也不如他的手指来得巧妙,一股力量席卷出来,这刀身直接荡漾开来,雪亮的刀光,微微一沉,接着刀飞,丁耒一步上前,按住了厉飞的肩膀:“厉飞,醒来!”
厉飞眼神浑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当日与丁耒一同在天京城,后来他拿到了名次,就成了朝廷中人。
在这其中,存在一个记忆空洞,他根本没有这其中到了大和的记忆。
丁耒感受到了,他的脑海种下了一种灵魂烙印,让他失去了本能。
很容易失去本能,似乎是故意将他放逐在大和,扰乱大和?
丁耒想不到是谁在做,不过当他的元神平息对方的元神瞬间,忽然那个烙印出现了三个身影。
这三个身影,就是广天司,凌天司,耀天司。
三天司的灵魂都在操纵他,发出了声音:”厉飞,这是给你的惩罚,你不愿意维护朝廷,维护那个丁耒,这就是惩罚。”
这个声音不断回荡,扰乱他的心情。
他的心绪早就不再宁静,已经接近了暴虐的地步,何况他的圣心四诀也修炼走火入魔,自此他已经走火了很久,实力虽然强了不少,但是毕竟不是一个正常人,而是一个疯子一样的存在,他的存在,就是一哥特疯魔,曾经也杀了不少人,可是他根本不记得,如今在大和,这其中的记忆更是混乱无比,无法象限,他是怎么能够度过这么多年,最终苟且到了现在?
丁耒看着他,怜悯之色,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