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一代俊杰,丁耒都大大不如了。”木天心中和面上,都闪过几分光芒。
那边樊崇孝道:“丁耒我偶有耳闻,新晋的高手,甚至杀死了大夏罗刹十杀后面两位,可惜的是,他还不知道大夏的真正实力,现在大夏的另外一些罗刹十杀成员,已经开始攻击附近的其它领域,如果不是这些拖累了,他们或许已经杀了进来。”
“真的这么恐怖?”身后徐树才出现,他看着众人,脸色微微一变。
牧武道:“的确这是现在的大夏,他们的实力不容小看,要知道,他们曾经是最强大的高手,甚至当年最强如玄宗,也是被大夏的罗刹十杀围攻至死!到了最后,李太白失踪,杨贵妃失踪,而玄宗一代天骄,也就此落幕,成为了过去。”
原来还有这一层的历史,这些历史很少有人知道,如果丁耒在这里,也是会惊讶万分。
可是现在,他在大和,这里的丁耒,却是一个真的冒牌货!
木天深吸一口气:“看来大夏确实有他们的实力,上一代罗刹十杀的元老还没有出手么?”
“他们要是出手,整个天意都会波动,到时候降临下来雷电,锁定他们,将他们杀死,这个世界不允许出现超脱者,他们想要超脱,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樊崇孝道。
这几人一直在讨论这里的大夏与中原的冲突。
大夏弹丸之地,居然产出了这么多的高手,不得不说,大夏的确非常厉害,甚至可能堪比多年前曾经还称霸一方的西洋。
如今的西洋已经没有了动作,不知道是出现了问题,还是什么回事?
在这个时候,印素素先一步拍了两个人的肩膀,这是一老一少,隐藏在人群中。
都是毒潮域王室的子弟,这老人不是别人,正是张长老,而那个年轻的,则是张不悔。
张不悔特意到来这里,手捧着一个宝箱,显然是有备而来,不知道这个宝箱是供应给谁的?
难道是给如今的王室最高层,溪风宇的?
溪风宇还没有出来,他们也在急切的等待。
印素素道:“听说丁耒在这里,你们怕了么?”
“谁说我们怕了!”那个张长老脸色一沉,然后道:“丁耒他是我们的恩人,我们应该感激。”
“所以这东西?”印素素看向了张长老,然后看了一眼张不悔。
张不悔道:“没错,这东西本来也该是丁耒的,如今我们也要还给他!”
“逆龙战铠!”印素素眼神闪烁,她其实也想要这个铠甲,但是听说丁耒在这里,她也就没有了这个心思。
丁耒与她的关系不好不坏,至少,多次放过了她,她能有如今【分神】的成就,根本意义上是丁耒帮忙的。
印素素想了很多,如何和丁耒打好关系,这是一个难题,那个家伙可是一本正经,有时候又不按常理出牌!
“你不要贪恋这东西,苗大师,都不要我们这东西,你拿去也没用。”说的苗大师,正是苗依染,这个谜一样的女子,自从复活之后,实力一直增长缓慢,以至于她一直停留在了【至虚】,可能,很可能是因为苗萍的缘故。
一山不容二虎,一个饲主也容不下两个饲主。
不同的蛊虫,但是蛊神一样的蛊虫,天下不能有二。
“我自然知道,也不用你来说。”印素素淡淡一笑,然后道:“你这东西虽然好,人家丁耒未必看得上了,他现在可是红人。”
“不管怎么看不上,看得上,我都要亲手交给他,如今也算是回报了不杀之恩。”张不悔道。
印素素轻笑一声,没有继续说什么。
这时候,那边的木天停下话语,接着徐树才也停下来,看着前方,这里簇拥而来,一个王室最高统治者。
这个统治者就是溪风宇,他眼神很尖锐,直接道:“远道而来的客人们,请坐!”
他知道,这次是毒潮域和苗疆的联合,他们都具备了实力,能够为自己排忧解难。
这样的好事,自然深得他的心态。
溪风宇伸手,接着他们都落座。
樊崇孝抱拳道:“我是樊崇孝,樊玉的儿子。”
“樊玉,他现在可还好了?我记得我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是一个年轻人!”溪风宇道。
“家父自然很好,他现在已经王了。”
“原来他已经是王了!”这已经不再是那个混乱的毒潮域,而是一个苒苒生机的领域!
溪风宇诧异,别的人也诧异,他是凝聚目光:“真的是王了?”
“真的,千真万确!”
“看来真的是老了,如今真的很想见当年的他,看看他是否是当年模样,有机会,会去你们领域。”
“随时都可以欢迎您!”牧武也是在一旁道,他是将军,整个王室之下第一人。
他的实力也很强,足足达到了【分神】,比起樊崇孝还要强大几分!
溪风宇道:“话不多说,我现在看的这两位,大概一个就是苗依染,当年的传奇人物,还有一个是印素素吧,我在书信中看提到过你们,一个是老一辈的最强高手,一个是新一代的俊杰!”
“王上眼睛尖锐,看来是很了解我们,也作了一番功夫的。”印素素笑着道,她的笑容看起来很甜美。
溪风宇也是坦然的点头:“听说你还想要见丁耒?”
印素素点头:“自然是,丁耒难道不在么?”
她左右一看,确实没有丁耒的身影。
她无从入手,这个丁耒如今居然不在,这么大的场合,难道他又去诛杀那些罗刹十杀了?
溪风宇挥手:“去看看,丁耒怎么还没有过来?”
很快有人反应过来,连忙去寻找丁耒的下落,丁耒下落应该都在王室之中,不可能在王室之外。
此刻丁耒一号,另一个时间线的丁耒,正在自言自语:“洛莺,我该怎么办?如今他们一定要我上台,可是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经历了这些!到底怎么回事?”他的时间线,和丁耒的时间线,完全不一样,很多人根本没有经历过,没有见过,他也没有任何办法去弥补,记忆,是亘古永存,他可是没有这些记忆,一丁点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