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彦!”契丹黄帝酉言啸,冷静的看着下方,朝堂臣子众多,他信赖的人也就好几个。
其中就有这个祁彦。
祁彦是一个将军,与太叔行空一个地位,但是他不如太叔行空的地方,就是太叔行空的本身实力要略胜一筹,但是在治国理政方面,太叔行空是远远不如他的。在江湖中盛传,太叔行空只是行杀戮之事,而没有为国为民的资本。
因此祁彦本身深得皇上的宠爱。
而其实太叔行空,已经是老一辈了,不再受到宠幸。
只是,太叔行空的一些进攻中原的观点,被黄帝采纳了,所以太叔行空还不算是无用之人。
这个祁彦道:“臣在,皇上有什么要说的!”
“你最近和太叔行空有没有来往,如今的太叔行空失踪了已经有了半个月,也突然发生了这个水脉事情,非常的诡异,到底是谁在背后从中作梗?”皇上酉言啸道。
祁彦冷静下来:“回禀皇上,臣隐约听说,太叔行空的儿子,在大和做了皇帝,所以他前去大和了。”
“做皇帝!”这酉言啸一下子打破了冷静。
皇帝是随便做,就能做的么?难道不需要有人来拥护,随随便便,三言两语,就能靠着力量和口才做皇帝,这基本是不可能的。
契丹皇帝酉言啸,他想起了自己的过去,当年他成为皇帝,还是靠着他的父亲深爱他,硬是想方设法,提拔他这个小儿子,最终他甚至将其余的兄弟软禁在康柏城的皇宫内,如今这么多年过去,那些曾经的皇子,早就没有了脾气。
他是做了这么多的事情,才将他推举成为皇帝。
而且,他都历经了十余年的准备,从小就有这样的抱负,而且也在为此而努力,这才到了今天的地步。
酉言啸却不敢相信,一个将军之子,太叔居,能够这样轻松的成为皇帝?
他手指微微的捏紧座椅的扶手,觉得这件事实在是太过于蹊跷,偏偏太叔居做了皇帝没多久,就发生了契丹水脉断绝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时候一个中年人站出来,这是皇帝酉言啸的一等护法,任百空。
任百空是一个麻子脸的人物,虽然脸上麻子很多,但是他做事起来,一丝不苟,忠心耿耿,深得了皇帝的欢心!
任百空作为一等护法,实力自然是非常厉害。
他站出来,道:“皇上,此事虽然有蹊跷,但是臣认为,应该就是太叔居所为。”
“臣听闻,当时还有丁耒,还有一个叫做安倍晴明的民间皇帝,一直在辅佐,最近的半个月,他们三个人的压制下,整个大和的江湖都平息了,本来大和很多中原逃难过来的侠义榜成员,谁知道,这群成员并没有被驱逐,被杀害,而是神秘的来到了皇宫,这是我最近得到的消息。”他的消息灵通,任百空的确是一个厉害的人物,比起祁彦,他治国理政不行,但是他搜罗探查之招,却是层出不穷。
契丹皇帝酉言啸皱着眉头道:“任百空,你说他们短时间一个多月,做了这么多事情,可能么?玄宗难道不会管?”
“玄宗已经死了。”任百空身后,再次出现了一个精瘦的男子,这是滕青云。
滕青云身旁另一人,则是脸上挂着几分的霜花,这人是荀游生。
他们众人都是符合了黄帝的赐姓,十二姓氏,如今有本事的,都是他们几个了。
其余的大臣,都是不敢说话,他们的地位比起这十二姓氏,其实差别太大了,在契丹,没有家族,没有传承,就没有地位。
比起中原大陆的开放不同,契丹一点也不开放,一直以来,类似于闭关锁国,最近这个契丹皇帝酉言啸才作出了一番丰功伟绩,在祁彦和任百空的帮助下,他已经坐稳了契丹的江山。
契丹江山,如今还需要开疆扩土,所以他希望带领契丹众多高手,一路去中原打拼。
可曾想,出现了这个事情,契丹的江山怕是坐不稳了。
皇帝酉言啸眼神郑重起来:“玄宗死了?不可能,他是多年来都不死之身,而且只要有信仰的地方,他都可以附体,怎么会死?”
滕青云道:“那我也不知道了,我知道的是,大岛明已经死了,玄宗失踪,但是估计也是死了。”
玄宗失踪,这个消息如今才传过来,一个多月,不是契丹不灵通,而是最近的水脉问题,已经将整个连接线给切断。
“看来真的是他们做的了!”酉言啸眼光闪烁,忽然道:“下令去调查一下,丁耒的身份!”
“这话怎么说?”那边的荀游生道。
“丁耒之前分明在与中原五大领域会盟,谁曾想,怎么会这么快来到了大和?还短时间为太叔居夺得了皇位,是人都知道,他不可能分身,分身乏术,而且即便他有分身之力,也不可能这么快的赶到,而且还如此迅速的夺走江山。”
“要知道,整个中原大陆这么大,可不比我们契丹。”
他已经在怀疑,这一切或许是一个阴谋,有人借助丁耒的名义搞事。
具体是不是丁耒,他要调查之后,才能决断!
而且,水脉的事情,他必须解决,否则契丹就要完蛋了。
他也在担心丁耒赶来,对付他,是不是丁耒并不重要,但是如果太叔居与这人一起搞事,对付他们契丹,那就一切都没了。
“画端!”这个画端也是一个族群,但是不是黄帝亲自赐姓的。
太叔也不是黄帝亲自赐姓,但是这两大族群都其实是高手如云。
“画端,你和祁彦一起去带人,探索泰伯利亚之地。”酉言啸道。
祁彦和画端互看一眼,然后抱拳:“是!”
“任百空,最近你就在我的身边,有你这个护法,我放心。”黄帝酉言啸道。
“散朝!”
众人一起退去。
祁彦和画端并肩走出,他们似乎还有话语要说。
整个朝堂内外,一片慎重,都是皱眉苦恼,如今要解决问题,实在是困难,这二人也觉得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