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耒淡淡的道:“看来你们师家也真是有趣,仆人拥有实力比主人还要厉害,而且其中到底谁是阴谋之人,我也到现在都没有弄清楚,我觉得你们大概都是受害者吧。”
至少师余没有迫害他,而夏昼之前阴谋诡计也被打消了。
夏昼现在非常恼火,他根本无法对付任何人,自己的实力已经被控制了,现在他想要下去解释,也没有丝毫的办法。
师余眼神闪烁:“二小姐在这里恐怕有些不妥,我还是请丁耒先生您出手。”
“你放心,我会出手,但是不是现在,你也太急了,难道师姣姣与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许你是她的师父?”丁耒在猜测,觉得自己八九不离十,因为师余的确有一股师父一样的气质。
这是为人师表才有的气质,很少有人具备。
师余咯噔了一下,然后道:“我是谁不重要,现在为了全城人,你也必须做出选择,如果你不愿意对付,我也会亲自下去的。”
“好一个大善人。”丁耒冷静的道:“师余,我越来越看不透你了,希望你不是一个作恶多端的人,至少我现在还算相信你。”
师余脸色沉了一下,然后道:“丁耒,我也希望,你是一个真正为国为民的人。”
丁耒甩手,然后带着二人下落到了附近,他们的身体都在隐秘角落,根本无法发现,而且天匿诀其实也非常厉害,可以隐身,但是这种隐身还不算最高境界的隐身,这是一种环境反射而已。
那边的师姣姣道:“爹,你真的要与虎谋皮?”
师案道:“事已至此,没有办法了,毒王都来了,我们没有夏昼,没有更多的高手,就无法与他们抗衡,而且这座城池比起什么都重要,他们想要什么直接给最好,而城池必须保住!”
师姣姣咬牙,小脸蛋几乎扑扑的白:“如果爹出了事情,我一定会拼死将毒王杀死的!”
“毒王你无法应付,我这里有三大战将,可以给你作为维护,希望你与他对峙,不要让他施展毒素,这样已经是最好的方式了。”师案也知道,要对付这个毒王,不是寻常手段能够应对。
毒王道:“你们说完了没有?”
他们都是看向毒王,师案道:“我这就亲自带天狼和鬼王你们去圣典!”
他的周围高手子弟都互相分开,留下了一条悠长悠远的道路,他的脚步同样沉重,几乎是重如泰山,他要想将这些子弟维护,也必须亲自上阵。
他师案从来没有怕过任何人,唯一怕的是子孙灭绝,而他也是面临了最大的冲击,这个毒王如果稍有不快,或许他就会施展自己的毒素。
天狼与鬼王互相看了一眼,各自冷笑,天狼倒是说道:“师案,看来你是人杰,你也知道,如今箭在弦上,你要想维护安宁,只有顺应我们,懂了没有。”
“老夫自然是明白。”师案眼神抽动了一下。
鬼王也是道:“好了,马上去圣典位置,要不要坐船?”
“不需要,你们这群高手踏水无痕,随便可以前去,我们这里圣典其实也在一座船上,你们或许也有一些小道消息,只是找不到而已。”
居然是一艘船,众人脑海中形成了一个参天巨木一样的大船,形态非常的庞大,几乎是可以堪比岛屿,也只有堪比岛屿的大船,才可以称之为顺利推行圣典的地方。
据说参加圣典的人,都要蒙着眼睛,然后被带入船上,直到进入了船中心他们才会被解放,就连一些可以有眼力的高手,他们也有特殊手法屏蔽。
因此,毒王他们没有主动混进去,而是正面杀入,混进去非但没有好处,还无法要挟,而现在他们的决定看来是成功的!
师案带着一群人,鱼贯而出,然后消失在了街道尽头。场面上只剩下了师姣姣和三大战将,三大战将几乎都是铁面无私,实力超强,他们站在这里,都是分神后期,可以与毒王拼死一战!
可惜毒王并没有出手,他似乎也是等待他们成功拿下圣主,或许现在圣典圣主就在参与。
这也是毒王最为怀疑的。
圣主一直神神秘秘,如果能够将圣主威胁了,拿到了她的秘密,比起任何事情都重要,他毒王也达到了瓶颈。
此刻师姣姣面对毒王,冷笑道:“毒王,你现在好了,在这里悠闲自在,看来你真的是长本事了!”
毒王也是冷笑:“久闻二小姐也是文武双全,现在看来,也是想要杀我多时,可惜你无法杀我,你只能这样与我对峙,男人一怒,浮尸千里,女人一怒,自怨自艾。你这个小姑娘的怒火,也不过是惹人嘲弄而已。”
师姣姣看不惯毒王,拔出了腰间的长剑,“如果你胆敢随意侮辱我,我马上就可以杀了你!”
“不要冲动。”这时候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他们都不知道,怎么背后的巷道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风流倜傥,却是如今冷面铁脸,看起来如一个冰冷的机器,可是他现在脸色有几分青白不定,身体的素质也有了下跌的迹象。
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夏昼。
他被丁耒放过,带了过来,在他的身后,一个佝偻的身影,看起来朴实简单,但是其中双手如铁杆一样,勾子似的弯曲了部分手臂,仿佛能够将人瞬间扼制而死。
这是师余,看起来有几分老迈,却到底是个老江湖,看起来丝毫不简单。
夏昼在前方,师余在后方,一般人不知道,但是如师姣姣这样的明眼人,却是觉得不对劲,她张口,有几分觉得古怪。可是她也找不出古怪在哪里。
夏昼脸色尽管不好看,但还是主心骨,他正面的是毒王。而毒王则是看着他,有几分慎重:“你就是那个传闻中的夏昼,师家唯一的赘婿,当年在大和曾还叱咤风云了一段时间,可惜的是,很快就流落他地,从此成为了一个女婿,甚至甘于在家族中默默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