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瑾邬见颜如玉心情好像不错,便问道:“如玉,柴火我们打得差不多了,一会是要去哪?”
要不就留家里亲香亲香?
“再去捡点松塔回来吧,猫冬没点东西啃,那怎么行。”
“如玉,其实我们互啃也是可以的。”
颜如玉直接一脚过去:“滚!”
现在的黄瑾邬怎么越来越往油腻靠近,越发没脸没皮了。
她突然想到后世网络一条段子,大概内容是这样的:
‘我老公很老实,不抽烟不喝酒不钓鱼不打麻将不家暴也不冷暴力。
每月到手工资一万五,会按时按量把工资上交,他自己手头就留点零花钱应个急。
他一下班回到家不是忙着做家务辅导孩子学习,感觉和他在一起没有一点激情,这日子过得太无趣了,我想和他离婚了,有支持的宝子吗?’
而网友神评论是‘离,必须离!我能顺便问下道德在哪?你家住址在哪?你老公联系方式又在哪里不?’
两人一向喜欢走偏一点的路,因为人少收获多。
这不,他们还收获了一波野鸳鸯福利,那声音都够叫人浮想联翩的了。
二人脚步格外轻盈地穿过那段路,免得打搅了那两人的雅兴。
虽然野鸳鸯干不道德的事,但这会子确实不适合玩抓包,不然对方八成会反咬她和黄金屋同志乱来,那就有理说不清了。
要撞破也是喊上一大波人来,让他们没有任何的反杀机会,当然还得把她和黄瑾邬摘出来。
他们也打算下山的时候就走另外一条道,免得被俩疯狗咬上,惹得一身骚。
“如玉,我们来年几月去扯证?”
“下雪前!”
“就不能开春后吗?”
“那后年秋收后吧。”
黄瑾邬连忙改口:“如玉,明年下雪前就极好,咱们的宝宝后年秋收前出生,你就可以安心地在家坐月子,到那会花花应该也能照顾人了。”
“黄金屋同志,你怎么就盯着花花不放呢?”
后年大侄女才五六岁大,妥妥的童工。
大堂嫂的肚子现在还没动静,那花花就是独苗苗,大伯一家人疼还来不及呢。
又哪会舍得借给他们帮忙呢。
“咱阿奶姥姥年纪大了对不对?伯娘婶娘舅娘是长辈不好劳驾,嫂子们又是家里的劳动力更抽不出空来。
花花一个孩子,一没到年纪上学,二在自个家也帮不了什么大忙,陪你唠唠嗑,换洗一下尿布逗逗娃是最适合不过了。”
“反正我是张不了这个口。”
“这事就包在我身上,如玉,你今年给花花打条围巾或织件毛衣如何?”
颜如玉果断拒绝:“你不是才说包你身上吗?”
“我指的是张口问包我身上,至于贿赂的东西我来买,你负责加工。”
“不成,别人家的对象都会打围巾织毛衣做衣服鞋袜了,黄金屋同志你得学呀,不能被他们比下去了。”
“那行吧!”
颜如玉:哼,给我找活干,门都没有!
至于他不会,他肯定会找人教他,就比如找老颜家和老柳家的女长辈们,学技艺的同时,也刷了一波好学的印象分,黄瑾邬一惯就是这样的心机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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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