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希望可以留下结婚照片即使只是编造的也没关系。
问大东这样的事情能不能委托这种工作。能不能是只要准备好素材用的照片就没问题了,但因为和公司里正式的外包案件不同,我当场也不敢答应只好先和正职的前辈商量。
前辈”那是“慕卡萨里“(慕卡萨里(音译),原文慕萨卡里应该原作者弄错了,正确是慕卡萨里,原意是迎接和去死去,是一种冥婚的仪式,,只是新郎或新娘的其中一方是虚构的。)吧”接着还”在东北地区,对于未婚就过世的男性,有将架空的婚礼仪式作成画供奉在寺庙的风俗,那就叫作“慕卡萨里”。
应该就是想做这个吧,还以为已经完全绝迹了,原来有些地方还是存在着啊。不过,公司方面没办法接受这种委托哦,只是如果是你个人要接的话我们也不干涉就是了,但觉得还是不要比较好吧。”
总而言之大概就是这样想到那位痛苦地出这个要求的死者父亲和在葬礼中一-直不停哭泣的死者母亲,最后还是决定接下这个工作。
和死者双亲沟通之后,得知死者有成年礼时穿着正式和服的照片可以用,于是决定延用那个照片,再请死者双亲换上正装拍张新的照片。
而且呢,构图还是金色屏风前面是新郎新娘两侧再站着双亲,但问题是新娘。大东的想法呢,原本是想和服的新娘造型就用载来的图片,脸虽然有点麻烦不过就把眼睛鼻子等脸部的五官一个个拼上去,整体而言就做成这世上不会有的女性的模样就好。
但死者双亲拿出了一张印刷的纸张拼了命地要求新娘的脸一定要使用这一张照片。
虽然只要将这张纸扫描下来后续就很简单了,但大东想起了前辈的话:慕卡萨里绘马,传言上是与会者还无所谓,但新郎新娘的脸绝对不可以用还活着的饶脸,也不能用还活着的饶名字。
如果不注意的话,一不心就画了还活着的人,那个人会被带走的……
...这种话虽然听起来似乎很愚蠢,但东边和北边的oo县那--带,现在也还有拥有这种神力的神社。”想到这个大东就有点惶恐地问”如果是还活着的人就不妙了吧”但死者双亲照片,上的女性已经过世了,在生前曾和死者有婚约。
而且死者生病的原因似乎就和那名女性过世有关。还因为双方都已经亡故,不定在那个世界还已经在一起了如果可以当作正式的婚礼仪式好回老家向老家的人报告就好了。
死者双亲就像这样悲韶述着,我虽然有点半信半疑最后还是接受了委托,还得到了10万日圆当谢礼。
等到照片完成了之后,他最后向死者双亲询问死者及照片上女性的姓名,并将那名女性改了夫姓标在画上。
并且做成好弄成绘马的画交了出去。
这是自己也很满意的成品。
死者双亲很高兴似的”我们要带着这个回老家oo县。”
听到那个0o县就是前辈的地方让我有点吃惊,但当时也没有想太多。
从那之后大概过了两周,有一在地方报纸上记载了一-篇车祸事故的报导。
被害者当场死忘了,而且居然是在医院前被救护车辗死的,这一点在他们这一带也引起了很多问题。
而那个医院就是这里写的那位死者往生的医院,而且报纸_上的女性虽然没有刊上照片,但名字就和大东标在画里的一-模一样。
因此大东就在知道这件事后一直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很久都缓不过来。
下一个故事开始之前就先,这个会牵涉到吃人这种情节,看了可能会不舒服的人,还请斟酌。另外,内容有点猎奇,所以请有心理准备。
来写点东西打发一下到上班为止的这段时间。这是个会让人觉得”真的有因果报应啊“这样的故事。
大东的父亲的故乡,是个到60年代出头为止,仍有吃人风俗习惯的地方。
话虽这样,但那却不是生人活祭或因饥荒而食人这些状况,而是作为某种供养的样子。
那是在一个很的神社进行的事情。不是鸟葬,而是人葬。据那里的神官会吸啜亡者的脑或脊髓,以此来继承该名亡者的灵魂(心?)。
类似“潮来(注:霓虹东北地区恐山的一种巫女。能够呼唤死者,让死者附身在自己身上。”的存在,代替亡者将其遗愿转达给遗族或朋友这样的事情。虽然听了起来很令人不舒服,但好像也不是那样地残暴的事情。
但是,就像刚才所的一样,大概在六十年前的年代过后没多久,那样的风俗习惯终究还是被废止了。
约莫在那时候,那间神社的神官将神职交棒给他的儿子来继承,或许也是因为其中牵涉到法律的问题,所以正好作为世代交替的好时期也不定。
但是即便是如此,村子里的老爷爷跟老婆婆们,还是希望在过世以后,可以跟先祖们一-样采用相同的葬送方式。
因此,即便新的神官不怎么情愿,也还是接受了他们的请托,在那数年里似乎也吸啜了遗体的脑。大概是这个事情不好吧。
接下来,开始进入主题。在那之后过了大约20年,那个神官突然发生了异变。连续发了几高烧以后,脸鼓鼓地胀了起来,眼睛也半凸,容貌变得相当可怕。
好像也变成了常常汗涔涔地流个不停的体质。几乎是不随时随地喝水不行地汗水流个不停,他那深受干渴所苦之姿,就像是受到了真正的诅咒-般。当然,神官的家人也很担心,将神官带到医院去看病,但是却因找不出原因而作罢。结果,在那之后半年左右,神官就从鼻、口、耳喷出奇怪的液体,发狂而死了。而大东听,之后解剖其遗体,从中得知了在他的脑竟在他还活着的时候就已经腐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