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脯,信誓旦旦的样子。
当然,褚健也只能相信他了。
第三天,杨东果然带来了一-具新鲜的尸体。
“你看吧,这个姑娘家里穷死了,肝硬化死的,昨天刚死我就从她家里把她买来了,这姑娘挺贵啊,我花了两万才买来,特意过来找你来了。”杨东又点了一-根烟,把女子的尸体放下之后就抽了起来。
“这姑娘...挺好。”嘴_上说着挺好,其实褚健喜欢完了,这个尸体干净漂亮,看起来只有十九岁的年纪,只是头发半百半黑,脖子也好像有一-点点歪,因为漂亮,看着这个才死了一天的姑娘,褚健的心里居然也开始长了草,不过立刻他就反应出来这女孩已经死了这是事实,所以他赶紧把思路拽了回来:“那...她是正常死亡的是吧,没问题吧。”
“当然是了。”杨东笑了,“我还能杀个人给你不成?”说道杀个人,杨东把烟头扔了,用脚使劲的踩灭了火星。
褚健心里也长了一个心眼,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尸体,发现果然什么伤口都没有,就是
脖子_上微微有点红,不过杨东说是运尸体的时候磕的,褚健就放心了。
“你要多少钱?“褚健问杨东。
“我两万买来的,咋地你也给我三万五吧。’杨东说。
“三万五太多,两万八吧。”褚健砍价。两个人砍了好久,最后达成一致,就三万了。
就这样,褚健花了三万块把这个姑娘买回了家,选了九月初七这个黄道吉日把弟弟和这个姑娘的喜事办了,这个姑娘叫姚娜,这是褚健好久之后才知道的。
褚健的弟弟叫褚业,是前几天去县城里卖货出车祸死的,肇事的跟他家私了的,赔了他家五万块钱,这五万块,买新娘子,办丧事办喜事,也都花在了褚业的身上。
褚健对这个弟弟也真是好,自己都没娶媳妇儿呢就花钱给褚业配了个冥婚,褚健觉得,自己做的简直太对了。
九月初八,褚健合计庆祝一下,自己买了一瓶老即墨,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喝着喝着,总觉得有人在背后叫他。
褚健没喝多少,但是觉得身体飘乎乎的,总有人在叫他,叫他的声音一-直在重复:
”
“哥。
褚健就算是喝多了,他也至少知道一-点,就是他的弟弟早就已经死了,怎么可能有人管他叫哥呢?
褚健正在纳闷呢,就听到酒杯子掉在地.上的声音。
褚健低头去捡。
杯子居然不在地上。
褚健再一抬头,一-张血红色的脸就出现在他面前。
褚健吓得一下子退了好几步,坐在了地
上。
那血脸人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可是一-不小心眼球却掉进了杯子里,杯里的酒居然还没有洒出来,褚健只听到扑通一-声,是眼珠子掉在酒杯里的声音。
那血脸人的手断了-一只,也掉在了地上,他用那只没断的捡酒杯的手拿起了那只断手,把断手放在了桌子上。
“哥,我回来看看你。
”
褚健没喝多少,但是觉得身体飘乎乎的总有人在叫他,叫他的声音一-直在重复:
“哥。
褚健就算是喝多了,他也至少知道一点,就是他的弟弟早就已经死了,怎么可能有人管他叫哥呢?
褚健正在纳闷呢,就听到酒杯子掉在地上的声音。
褚健低头去捡。
杯子居然不在地上。
褚健再一抬头,一张血红色的脸就出现在他面前。
褚健吓得一下子退了好几步,坐在了地上。
那血脸人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可是一不小心眼球却掉进了杯子里,杯里的酒居然还没有洒出来,褚健只听到扑通一-声,是眼珠子掉在酒杯里的声音。
那血脸人的手断了一只,也掉在了地上,他用那只没断的捡酒杯的手拿起了那只断手,把断手放在了桌子上。
“哥,我回来看看你。”
那血脸人的声音,居然是褚业。
褚业说完,坐在了他哥哥刚才坐的地方。褚健虽然害怕,但是毕竟是自己的弟弟,就算是害怕也不能让兄弟心凉啊,所以勉强坐了起来,在褚业的对面坐了下来,其实两条腿还在发抖。
”老......想我了啊?“褚健说着,但是不敢看弟弟的脸,那个车撞到了褚业的一条胳膊_上,他的手掉了,眼睛磕在地上,碎了一只,另外一只眼睛大的夸张,身上很多地方的肉都露了出来,甚至同时露出的,还有骨头。
“哥,你都不敢看我。”褚业语冰冷的说。
褚健为了不让弟弟失望,强忍着看了一-眼褚业,看到弟弟的模样,他突然觉得弟弟和自己都太可怜了。
肇事的人给了他们五万块钱私了,他们一定要接受,因为加入不接受的话,到了法院那里,虽然肇事者要入狱,不过褚健全家也要遭殃,这他们是知道的。
褚健突然哭了:“哥对不起你。
褚业想去给褚健擦干泪水,却没敢动,他怕自己血肉模糊的手会把褚健吓到。
“哥哥,其实我回来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这件事才是最重要的。”褚业说。
“你说吧,老....不对啊老弟,你不是应该新婚的吗?怎么跑到我这儿来陪我喝酒了啊?”褚健突然想起阴婚这件事来,奇了一怪,“媳妇儿不喜欢吗?我看着挺美的啊。
“哼,挺美是挺美。”褚业站了起来,血液从他的身体_上往下滑去不少,“可是她不是我的媳妇儿,在她跟我阴婚之前,已经有了丈夫,而且啊,这姑娘是冤死的啊!她的身,上沾满了怨气,哪儿有跟我结婚的心思?”
“啊?那是为啥?你没问问?“
“不知道。”褚业一-边说,一边在地上走来走去,皮屑和血液掉的满地都是,褚健就快要受不了了,强捂着嘴不让自己吐出来。他也知道这样不对,但是褚业的腐烂的身体确实让他恶心。
“今天是她的头七,她回去看她丈夫去了。”褚业说,“我头七的时候本来也能回来看看的,但是我怕你害怕,就没回来,你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