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旋将自己的推测出,众人一片的惊讶,若真是如此,那行凶的人未免也太过于精明。
现场已经看的差不多,并没有什么重要的线索,而且这里离县城里面还是有些距离,周旋看着这具尸体有些感同身受的感觉,心里下定决心,一定要查出真相,让他走的安心。
于是便扬手吩咐几个官差道:“将他抬回去,立案征查!”
接着几个官差便就地做了一副担架,将尸体放在担架上抬着回了官府。
回到衙门,百里轩见到他们回来本来是满心欢喜的想去迎接,不曾想却看到如此血腥的尸体躺在大堂上。
他惊讶的失神,半晌才指着尸体问道:“这……这是怎么回事,让你们去送人怎么给我抬了具尸体回来?”
周旋正在一旁为自己的前世今生伤感着,也不知道自己的尸体怎么样了,会不会也有人看自己可怜,将自己安葬?
见她如此,安捷连忙将一切都原委都禀报了百里轩,生怕他责怪他们的自作主张,便心翼翼的问道:“大人,你看现在该怎么办?”
“查!”百里轩一脸严肃的下了命令,看着尸体的惨状咬牙切齿的道:“竟然如此残忍无道,如此之人绝不能姑息!”
“先将此人放置停尸房,放在这里实在不妥。”百里轩连连摆手,周旋回神,和官差们一起去到停尸房。
当下最要紧的是先找到死者的家人,否则就凭山上的那些痕迹,什么也查不出来。
停尸房内,安捷重新仔细的验尸,死者身上已经遍布了羊皮纸一样的尸斑,且用手去按并没有褪色的情况。
单单由此来判断这人便已经死亡约24时左右,那便可以借此来去查他的家人。
经过排查,死者名叫张大壮,父亲死的早,留有母亲并且娶了妻子,奇怪的是两人结婚已经近5年,却不曾育有子嗣。
张大壮是家里唯一的男丁,也算是顶梁柱,得知他出事,家里的两个女人赶来大堂上指认。
大堂上,百里轩让人将尸体抬出来,两人瞬间哭的泣不成声。
她的母亲李氏更是差点晕过去,连坐也坐不稳,只能扶着张大壮的妻子赵氏不断的抽泣道:“我可怜的儿啊,你死的好惨……”
也幸亏此时张大壮的尸体已经将污血擦得差不多了,要是让她看见之前的那副模样,晕过去也不是不无可能。
奇怪的是,赵氏却是呆呆的抓着张大壮的手,并不言语,犹如丢了魂魄一般。
等他们哭的差不多了之后周旋上前安慰,李氏却一把拉住了周旋的手臂,跪在地上恳求道:“大人,求你一定要查出凶手来,还我儿公道啊。”
“您放心,对于作恶的人,我们定然不会姑息的,现在你配合我们调查便是。”周旋一脸的理解。
这么一,两饶情绪倒也平复了不少。
想着张大壮当时的死状,是下毒又给了一刀,应是被及时发现张大壮躲闪刀才刺进了那个位置。
伤口离心脏不过一寸,种种迹象都表明,凶手是早有准备,并且是下了狠手。
于是周旋便开口问道:“张大壮平日里可有什么仇家,或者是得罪了什么人?”
李氏看了一眼赵氏,然后忍着心痛将一切都娓娓道来。
原来,张大壮是个泥瓦匠,帮人建房造屋。虽年幼丧父,但是成年后凭着一身手艺也挣了不少钱,取了赵氏之后更是拼命挣钱。
靠手艺吃饭的人,平日里也不会和谁闹矛盾,都是笑脸迎人,加上平日里他也比较敦厚老实,十里八乡都喜欢叫他去干活,给的工钱也不低。
生前和人连冲突都没有,更别提得罪人,引来如此激愤的报复了。
听完李氏的叙述,周旋的眉头紧紧锁起,若真如她所言,张大壮也算是一个老实人,怎么会遭人追杀至悬崖,惨死悬崖下呢。
周旋百思不得其解,于是便开口问道:“他最后一次离开家时可有去做什么事?或者去哪里干活?”
这一次,李氏却是直接思考了一下才缓缓开口道:“只是出去晚上便回,却不曾是何事,平日里去别人家做过晚上不归家也是常有的事情,所以晚上没有回来我们也没有在意。”
周旋看向了一直没有话的赵氏,疑惑的看向李氏,母亲不知道,难道妻子也不知道么,身为女人,没有哪个管自己的丈夫的。
“你也不知道么?张夫人?”周旋看向一直没话的赵氏。
可是赵氏却是呆滞的看着尸体,没有反应。
李氏连忙拉了拉赵氏,低声道:“别难过了?问你话呢!”
“啊?”赵氏回神,然后仔细的回忆了一下才道:“那日出门前他要去见一个朋友,让我晚饭不必等他。”
朋友?周旋抓住重点,能够神不知鬼不觉下毒的也只有熟人,自己怎么忽略了这点呢。
于是便立即确认赵氏是否认识那个朋友,正好赵氏和那饶妻子也处的不错,周旋便不再耽误,当即让赵氏带着自己去那个所谓的朋友家查探。
那家人在街上的东面,也是和张大壮一样的是泥瓦工匠,不过由于他做这个时间比较长,所以大家都叫他老陈。
见到赵氏来老陈便笑吟吟的将她们迎进了屋子,并且将他的妻子孟氏也叫了出来。
“来啦?等着,我去给你们准备些吃食,你可有好些时日没来了。”孟氏热情的将几人引了坐下,拿上东西就要去做饭。
赵氏连忙拉住了她,并且告知其实是周旋要找他们两口子有事,不必做饭。
这么一孟氏便放下东西,上下打量着周旋,良久之后迷茫的摇头问道:“这是?”
安捷将自己的腰牌拿出来,并且开门见山的告知了自己等饶来意,让她把老陈也叫进来一起问话。
孟氏大惊,连忙跑出去将老陈叫进来。起张大壮来找他喝酒然后死亡的事情他却是惊讶不已。
“张兄弟是怎么死的?走的时候分明改好好的啊?”老陈痛心疾首的同时还有深深地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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