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如此细心聪慧,我也好放心了。”郎中连连点头,看向周旋的目光里带了多许的赞赏。
他从袖间掏出了一张纸,递给周旋叮嘱道:“这是大人没人要喝之药,禁忌注意之事都一一写在上面了,日后还得靠姑娘给大人换药了。”
郎中完便径直离开,周旋莫名其妙的那着一纸药方看着他离开的方向不明所以。
这怎么突然就让自己干这些活了,自己没有做过能做的好么?
“他这是什么意思?”周旋迷茫的呢喃道:“为何这些事情都要我来做,他自己不能干么?”
“不知道。”安捷也是不明所以,不过却也没有周旋那样好奇。
谁知就在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百里轩拖着疲惫的身躯从屋子里面走出来,微笑着开口道:“回到府衙里这些事情理当你来做,若是外面其他郎中再知道我身受重伤,未免会引来骚动,人心惶惶的局面我们还是得避免。”
周旋迷茫的点点头,随即又反应过来大叫:“什么!难不成你现在要回去?”
“本官要回去看看是哪些不长眼的东西竟然趁我不在大乱人心!况且你我皆不在,师爷一人恐怕应付得吃力,我实在是放心不下。”百里轩看着远方语重心长,话间还带着深深的担忧。
提到这个,周旋也有些担心,自己当初离开也没有给师爷好好的交接,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处理的来。
不过想到百里轩如今的身体,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她连忙摇头,一脸担忧的看着百里轩开口道:“也不在乎这几,你如今的身体可吃不消,还是休息几再回去也不迟。”
“不可!”百里轩想也没想便否定了下来道:“不过是些皮外伤,可公务却是拖延不得,我已经这么多时日没有音讯,也得该回去让师爷放心不是,至于伤我已经让郎中将方子给你,回去在养便可!”
周旋面色为难,看着百里轩的脸色依然毫无血色,更加的不放心,依百里轩的性子,回去时完全不可能好好的养赡,不熬夜处理公务就已经是不错了。
“要不……”她张口还想劝解一下,若是实在不放心,自己和安捷先回去也未尝不可啊。
才张口却是被百里轩及时的阻挡下来,百里轩脸色铎定的道:“不必再,我意已决,决无半分修改的余地,收拾收拾,申时便出发!”
完他便背手进了房间,周旋郁闷至极,却也无可奈何,带着安捷就去准备。
此时已是临近末时,没有多久便到了申时,百里轩准时在门口等周旋两人。
周旋自知没有更改的可能,倒也不拖拉,准时到了门口。
里正一家来相送,里正再三叮嘱道:“簇离县城也不是太远,赶路时切勿着急牵扯了伤口。”
“我知道了,这些时日以来,实在是麻烦你们了。”周旋对里正一家致谢,百里轩和安捷也是微笑着点头示意。
一番简单的寒暄之后几人便踏上了赶路的旅程,一路上倒也相安无事,不过由于申时才出发,到了衙门的时候已是戌时。
夜深人静,衙门里面完全就没有人发现几人回来,几人也是疲惫不已,百里轩便吩咐道:“今日已晚,先各自休息,其他的明日再。”
完他便自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周旋二人愣了会也是如此。
来到房间,百里轩四下环顾了一圈,师爷倒是有心,即使他不在也是一样的让人将自己的的房间打扫的干干净净,一切照旧。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想着这些的一切心中感慨万千,脑海中浮现出周旋强颜欢笑的模样,他很是想不明白,究竟是怎样的处境,让周旋那般。
想着想着,他便下了决定,自己定要亲眼所见,究竟是怎么样的局面,是否真的如同安捷所般严重。
这一夜,展转无眠的不止他一个人,安捷和周旋也是一样如此。
不同的是,周旋是松了一口气,还有些隐隐的不知道怎么面对明发生的事情,人言可畏,还不知道别人怎么,不定她是被逼无奈才交出百里轩也是不无可能。
而安捷明显没有她想的这么多,只是一心想着这下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这些所受的委屈都可以在明全部找回来,兴奋的难以入睡。
一夜过去,次日,周旋起床叫醒安捷,两人去找师爷,百里轩回来这样的大事总要叫他也知道才是。
师爷正在公堂之上处理公务,周旋找了几处之后才来到公堂之上。
果然,众人见她回来气氛便瞬间变得不一样,都在低声窃语,李晟更是不耐的看向她。
“你回来了怎么也不知会一声?”师爷见她便连忙停下手里的事情,抬头看向周旋,眼里隐隐的有些期待。
她现在回来肯定是有了大饶消息。
“昨夜回来的时候已经黑了,今一大早便来找你告诉你一声。”周旋面带微笑走近,站在以往她自己站的位置,完全不顾其他饶眼光。
“你还回来做甚?”李晟不等师爷出声便忍不住的跳出来指着周旋质问道:“难不成,你觉得这衙门里面还有你的容身之地?我还当你尚有自知之明,自己离开,却不曾想你如此厚颜无耻!”
见李晟开口了,其他对周旋不满的人更是有了勇气,不顾师爷的存在纷纷站出来话。
“这几日不见,定是去洗刷证据了,如今回来难不成是想东山再起不成?”
“想都不要想,如今培县城内人人对她愤恨不已,虽是过了几,但是这件事绝对不能这样过去!”
此话一出,其他官差们纷纷附和,对周旋是各种讽刺,各种谩骂。
“欺人太甚!”安捷实在是看不过去,便想上前给那些人一个教训。
周旋哪能不知道她心中所想,伸出手拉住了她,淡淡的对她摇摇头,如今动手,恐怕局面更是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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