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阁显得非常的开心,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那惨白的肤色再配上这灿烂的微笑,形成了一种非常鲜明的反差感。
让谢德水心中生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猛的打了一个激灵,谢德水有点心跳加速…
“我这是怎么了?竟然会对一只丧尸产生一种动心的感觉,难道真是单身久了的缘故吗?”
“不行啊,自己是一个正常的人类,才不要玩那种跨种族的爱情呢。”
谢德水很快摆正了心态,熄灭了一朵爱情的小火花。
雅阁的笑容在谢德水的心中,只是起了一个小小的水花,便归于了平静。
而在开车的那只男性丧尸心中,却惊起了惊涛骇浪。
“大姐大什么时候对我笑过?”
“今天竟然对这个小子,露出了如此好看的微笑。”
“这个人类何德何能?”
“简直气煞我也。”
打翻了醋坛子的男性丧尸,握着方向盘的手抓的紧紧的,就连车速都不自觉的加快了几分。
在被密林覆盖的崎岖道路上,卡车开始剧烈的颠簸了起来。
前面的道路上出现了一个大水坑,但心情有些不平静的男性丧尸,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直接从大水坑上开了过去。
卡车猛地上下起伏了一下,雅阁体重比较轻,被颠的直接弹了起来。
身体竟然一下子,扑倒在了谢德水的怀中。
谢德水下意识的抱住...
冰冰凉凉的感觉和那柔软的触感,再次在谢德水的心中丢下了一颗石子。
谢德水的内心又春心萌动了那么一小下,但是很快又恢复到了平静。
但这一幕被男性丧尸看到以后,心中却无比的懊恼。
“自己怎么这么笨?”
“如果以前开车的时候,故意这么搞一下,大姐大不就会摔到自己的怀中了。”
“如今却便宜了眼前这个人类小子,心里悔恨加窝火,还是自己太年轻了。”
这醋坛子中的醋已经不能是醋了,简直就是硫酸。
忍无可忍的男性丧尸,猛的一脚踩到了刹车上。
呲...嘎.....嘎嘎嘎....哧...
卡车突然刹车,没有防备的谢德水,身体顺着惯性不由的向前栽倒。
刚好与倒入谢德水怀中的雅阁,来了一个嘴对嘴。
其实这嘴亲的并不是那么美好,因为撞击的过于剧烈。
这一次嘴对嘴得接触,差一点把两人的牙齿撞掉。
“哎呦...”
谢德水赶紧捂住了嘴巴,痛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雅阁虽然也同样捂上了嘴,但她却不是因为痛的。
因为雅阁是丧尸的缘故,痛觉神经已经被削弱到了一个相当迟钝的程度。
这种程度的撞击,反而让雅阁有了一种微妙的感觉。
雅阁就这样躺在谢德水的怀里,陷入失神中...
开车的男性丧尸刹车以后,本想对着这个人类呵斥一番,然而转头却看到了这一幕...
男性丧尸目眦欲裂...
“那可是大姐大啊!自己连手都没有摸过,平时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此刻却和这个人类男性嘴对嘴的亲在了一起。”
看着自己的大姐大,此刻正用一种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神情,望着眼前这个人类男性。
男性丧尸压抑的怒火,终于在这一刻爆发。
男性丧尸愤怒到了极点,一把就抓住了谢德水的衣领,将他揪到了自己面前。
谢德水猝不及防,屁股还坐在副驾驶,上半身就已经扭到了驾驶位的方向,姿势异常的怪异。
而依旧躺在谢德水怀中的雅阁,直接整个头都被谢德水有些健壮的胸膛压住了。
但雅阁却没有挣扎,就这样静静地躺着。
谢德水一只手捂着嘴巴,痛得呲牙咧嘴,另一只手抓住了男性丧尸的手腕,想要挣脱开。
但是自己的实力太弱了。
看着面前这个面相越发凶恶的男性丧尸,谢德水不由得在心中打了一个寒颤。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丧尸就是丧尸,哪里有不吃人的丧尸?”
男性丧尸揪住谢德水的衣领之后,却没有立刻露出他那锋利的獠牙。
而是对着谢德水大吼了起来...
“敢对我们大姐大动手动脚,你他妈不想活了吧你?”
说罢,男性丧尸就举起了自己的右臂,向着谢德水的面部砸了过去。
大拳头在距离谢德水鼻子,只有一毫米的位置停了下来。
原来是被另一只手抓住了,而伸手的正是躺在谢德水怀中的雅阁。
“大姐大,你为什么要拦我?这小子竟敢非礼你,让我好好教训他一顿。”
雅阁的头还被谢德水的胸膛压着,说话有点小,呜呜啦啦,听不清楚。
但和大姐大相处了那么长的时间,大姐大放个屁,男性丧尸都能知道大姐大吃了几根韭菜。
所以男性丧尸听到了雅阁说的话。
“这事不用你管!”
大姐大就是大姐大,没有多余的解释,一句话就把男性丧尸所有的怒火全部压了下去。
男性丧尸张了几次口,但都闭上了。
只能无奈的松开了手,但还是气不过的伸手推了谢德水一下,一把将谢德水推着靠在了靠椅上。
从头到尾都一脸懵逼的谢德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简直就是飞来横祸。
雅阁从谢德水的怀中缓缓坐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谢德水竟然从雅阁的脸上看到了一点点的红色。
丧尸血都是黑的,哪里来的红色?
就算是害羞也应该是发黑才对啊...
鬼知道谢德水现在到底在想些什么...
重新端正坐姿的雅阁,似乎又恢复到了她身为丧尸首领的角色中,面无表情的对开车的男性丧尸下达命令道:“回去自己领罚,开车回家。”
男性丧尸情绪还是有些低落,但听到回家两个字,还是摆正了坐姿,继续开着卡车向前驶去。
卡车并没有向回开,而是绕了一个大弯,朝向了一个谢德水完全陌生的方向。
在密林中绕了这一大圈,谢德水早已经没有了方向感。
看着路两旁不断略过的树木和建筑,谢德水对自己的处境感到了一丝丝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