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林子鹿凝着眉,认真地望着梦涯醢。
“不明白?”
“对,我不明白为什么由我来提比较好,就算我是即墨族圣女,摄政王也不一定会这么买账,况且还关系到女皇。”林子鹿还是觉得自己的分量不够,即使是讨好了摄政王,她也不会答应的。
“你可以的。”梦涯的眸中闪过一抹深意,“你的母亲与我的母亲,当年是至交好友,就凭这一点,她会帮你的。”
话虽如此,但梦涯自己真正的想法是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至交好友?那胜算大些了。”林子鹿倒是不知道还有这一层关系,
难怪那天慕容琉玉看她的目光会这么奇怪。
………缇…
想着应该行得通了,林子鹿便开始了讨好慕容琉玉的大业。
林子鹿一直觉得慕容琉玉是个还算慈祥的长辈,只要你不去打扰她办公事,她对她还是很温柔的。
不过也就林子鹿和梦涯有那个待遇,其余人想被慕容琉玉温柔对待简直不可能。
在慕容琉玉这里刷好感度的工作还是很成功的,林子鹿能感觉到慕容琉玉越来越喜欢她,对她的一些小任性都能包容。
这样下去要不了一个月就可以把君临的事情提上日程了,而今天夜里,林子鹿决定自己去探一探北虞宫。
当然她说的自己肯定不是真的只有她自己,还有夜莺也一起。
夜莺是说什么都不肯让林子鹿自己一个人去夜探北虞宫,就算是一个人行动更加方便些,少了人在外接应,更是多了一分危险。
于是两人一同换上了夜行衣,朝戒备森严的北虞宫飞去。
想要进北虞宫的宫门很容易,那外面围的那些菜鸟还不是林子鹿的对手。只是到了君临的院子外面,戒备陡然增多,质量也非同一般,不再是虾兵蟹将,而都是些高手。
林子鹿和夜莺趴在那外墙上,借着院墙边长着的一棵大树隐蔽自己,这棵树虽然已经掉光了叶子,但好在其枝干纵横交错,这夜里正好用来遮蔽自己的身影。
许是屋里的人已经睡下了,屋子里没有点灯,漆黑一片。而院子里却是灯火通明,就是为了防止有人趁黑前来劫走君临。
明里暗里都有很多人在监视着整个院子,有人在地上巡逻,有人在房顶察看,还有人躲在不知名的地方暗中监察。
这是完全不让人好好休息的意思了,整个一牢笼。
“那慕容箐就这么怕我?”林子鹿面上不动分毫,嘴巴也抿得紧紧的,却是传音给了夜莺说道。
“确切地来说,慕容箐是怕爷,而不是怕小姐。”夜莺说了个大实话。
就算慕容箐是在防林子鹿来救君临,但最怕的还是君临本人,只要君临身上的毒一解,这里没有人能够拦得住他。
“切,
没有我,他能出来吗?”林子鹿是想凸显自己的重要性吧。
“能啊,这院子里有夜盟的人……”一不小心又说了一个大实话。
“哼,那又怎样,若是没有我,他要想出来还得多长时间。”
这倒是真的,夜盟的人混在这里面,却也是暂时救不出君临来,君临身上的毒一天不解,就一天出不来。
“小夜莺,那毒到底有没有解药啊。”
“有,但是属下配不出来。”夜莺惭愧,她跟在爷身边这么多年,就是为夜盟研究毒药和解药,却在关键时刻没发挥作用。
当初的无心毒是如此,现在又是这样。
“我又没有怪你,你沮丧个啥。解药你配不出来,但总有人有啊,我们去抢不就得了。”
“解药难得,但慕容箐定会有,只是她不会把解药带在身上吧,怕是寻了个地方藏了起来。”
“为何不带在身上?”林子鹿觉得,这么重要的东西不带在身上不安全吧。
“解药需要冰冻,带在身上是没办法保存的。”香国的毒果然符合香国的特点,还需要冰冻。
“那明日便叫人去查冰窖。”林子鹿就不信了,这解药还能不翼而飞。
两人没再传音,而是盯着下面的情况,瞄准时机好接近君临的房间。
就是现在!林子鹿顺着墙慢慢下去,在那两个巡逻队伍交错的瞬间,将幻影步运行到极致,来到君临的房门前。
然而现在还不能进去,林子鹿贴在走廊的顶部,双手双脚紧紧地卡住,防止自己的身体掉下去。
要怎么进去屋子里还是个难题,窗门紧闭,根本就留有可以进去的地方。
而就在林子鹿犯难的时候,门从里面被人打开,林子鹿瞄准时机飞身进去。
等那些侍卫看过来的时候,只见到了一身暗紫色衣袍的君临立在门边。
“殿下有何吩咐?”君临虽然是被囚禁,这些侍卫还是对他恭恭敬敬,慕容箐早就百般交代,这位是未来的帝君,万不能怠慢。
而君临只是自顾自抬头看了看夜空,没有月亮,漆黑一片。
蓦地皱眉,拂袖转身,猛地关上了房门,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那些被关在外面的侍卫面面相觑,却也没有产生怀疑,毕竟这位爷平时一直都是这么暴虐。
而君临进屋后,立马将门后站着的人儿按在了墙上。
屋里没有一丝光亮,他还是准确无误地寻到了她的樱唇,深深地印上了一吻。
从那一日在御花园见过一次林子鹿之后,君临便再也没有见到她了,心中的思念早已泛滥成灾。尤其是当时看到她和梦涯如此和谐相处,他的心里还憋着一团火,这么多日一直在灼烧着他的心。
如今这人儿总算是找上门来了,他自然是不会放过。
那带着些怒意的狂烈的吻,让林子鹿完全措手不及。刚刚才躲过外面的人的监视,林子鹿的悬在嗓子眼儿的心刚刚放回去一点点,这下被他一吻,心又扑通扑通快要跳了出来。
万籁寂静的夜晚,屋里却有两人重/重的喘/息声,和唇/舌/相/交的暧/昧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