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油你妹!老娘只闻到一股狐狸精的骚味,当老娘是傻子,还想糊弄老娘,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又被姓江的狐狸精勾引出去了。”
东施婆恨铁不成钢戳牛果额头:“又把老娘说的话当耳旁风,你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什么时候吃亏了才知道长长记性……”
东施婆说了这么多,牛果问一句:“东施婆,你说的吃亏是什么意思?我跟他在一块为什么会吃亏?”
东施婆骂她:“那四万块钱不是吃亏是什么!”
牛果小声解释:“现在只要还一万。”
东施婆啪的一声拍了下牛果的脑袋:“一万块不是钱啊!你是发财了还是中彩了,钱多到送上门去当冤大头!”
“……”
行吧。
还是不要顶嘴了,不然真的要成马蜂窝了,牛果可怜兮兮耷拉下脑袋,当只安分的鹌鹑。
东施婆揪着牛果耳朵继续骂了半小时,终于口渴了,小六贴心送上水过来。
东施婆哼了声,接过去。
“算你懂事。”
厨房里顿了猪蹄和排骨,东施婆端上桌。
“快吃,吃完给我干活。”
小六眼巴巴咽口水,肚子咕噜噜叫:“东施婆,我饿了。”
“不准吃。”东施婆:“刚吃完就饿了,猪都没你吃的多。”
一锅鲜嫩的猪蹄和排骨尽数落进了牛果的肚里,吃完,东施婆将药箱拿下来给她上药。
牛果说:“东施婆,我们去楼上上药吧,趴着不容易漏。”
东施婆:“废话那么多。”
这也不行啊。
牛果很纳闷,东施婆从不让别人靠近她的房门半步,平时连窗户也关得密不透风的。
以前牛果帮东施婆看家,想去楼上找手纸上厕所,还没推开门,就被送豆腐回来的东施婆看见,她发了很大的火,自己还被她提溜下楼,扔出门外。
总之,那个地方就像是她的禁地,轻易不能给人看见。
牛果猜,也许是和她的身份有关。
听别人说,东施婆也不是本地人,原来住哪不清楚,反正她刚来那几个月,很少出门。
涂完药:“东施婆问牛果国庆假前有什么打算。”
牛果把衣服放下来:“我要去打工,请了好几天假,再不去人家可能不要我了。”
东施婆收拾药箱,充耳不闻:“没事的话就留在这给我帮忙。”
牛果:“……”
东施婆横她一眼:“这几天你给我老实在这待着,不会让你白干,就抵你下个月的房租水电。”
“等到十一假让四九跟你一起去云城,休想再去见那个狐狸精,一句话就把你魂勾没了,出息。”
不给牛果商量的余地,东施婆拎着药箱上楼。
“……”
说江禹舟是狐狸精没关系,说她不行!
她哪有被勾得魂没了!
算了,东施婆因为和江禹舟老爸有仇,连看江禹舟都不顺眼,估计就算他跟一只狗说话也会被东施婆说成勾引搭讪什么的。
而且刚被骂了一顿,牛果脆弱的耳朵已经遭不住新一轮轰炸了。
——
苏烈从健身房回来,办公室里来了位贵客。
他阴阳怪气的过去:“呦,太子殿下微服私访了?怎么也不通知一声,我好让人备个红毯去迎接迎接啊。”
苏烈自从开了这家会所,没少喊江禹舟过来,人家心眼小,还记恨着上次拿他泳照做宣传的事。
也就心情好的时候赏脸来落个脚。
心眼小的江禹舟无视苏烈的调侃:“上次那批人处理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