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下午真真和苏菓都躲在房间里没有出去,朗峰提早从公司回来,一是准备明天行程安排,二是他担心家里的情况,不知道妞妞见了陆辰会是什么样的状态,毕竟是陪伴一起那么多年的人。
孙秘书开车将朗总送回家,刚到庭院里就看见朗明珠拉着陆辰问东问西。
“明珠!干什么呢?”朗峰皱着眉低声呵斥道。
“表哥表哥,他是嫂子的助理吗?你跟张家说说让他跟我吧。”十四岁的朗明珠化身『迷』妹恨不得直接扑进陆辰怀里。
朗峰伸手一把将她拽了回来。
“如果你再粘着他,我就把这件事告诉表叔,看他怎么收拾你。”
“表哥~~”朗明珠发嗲的叫声让人不禁浑身一冷。
“朗先生晚上好。”陆辰面带笑容礼貌的朝朗峰点点头。
“嗯,妞妞今天去哪了?”
二人一前一后朝着城堡内走去,完全忽视郎明珠的存在。
“妞妞十二点刚过下楼吃的午饭,后来随着她的朋友进入卧室,到现在还没出来。”
“整个下午都在房间里?”朗峰戛然止步,回头看了陆辰一眼。
“是的。”
“你···你要一直这么跟我说话吗?”朗峰觉得陆辰的‘面具笑脸’实在让人难受。
“对不起朗先生,现在是我的工作时间,抱有对您的礼貌和尊敬是我的职责。”
“行了,你下班了。我还是觉得在车房里的那个才是真的你。”朗峰说完转身走上楼梯,朝着卧室而去。
敲了两下房门,朗峰直接推开,正看见真真坐在卧室的地毯上摆拼图,苏菓坐在床边看笔记本电脑。
这场景原本在十几秒前,朗峰的皮鞋在走廊响起时突然发生的转变。
苏菓是那个坐在地上拼图的人,而田真真还在认真研究学生档案。
“妞妞,地上凉。”朗峰走到真真面前将她扶了起来。
“你、你们聊,我下楼溜达溜达。”苏菓把电脑合上放在一旁,觉得自己在人家的卧室不太方便,好像电灯泡一样,赶忙识趣的离开。
朗峰嘴角轻扬微微一笑。
“妞妞,明天我要出国了,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千万别做什么危险的事,听见了吗?”
“峰峰不是叫陆辰来看着妞妞了吗。”田真真沉着脸说道。
朗峰长叹口气拉着她的手走到床边坐下。
“你最近的状况不是很好,不是车祸就是昏『迷』,我怎么能放心?叫他过来我也不满意,但比起你的安全,我觉得还是能够容忍的。”
田真真面对着朗峰诚恳的目光,无法再说出任何难为他的话。
“峰峰,你也注意安全,你答应妞妞的事别忘了。”
朗峰扶着真真的肩膀直接将她推倒在床上,起伏的床垫让她的秀发跟着摆动起来。
“放心吧,我很快就会回来。”说着他用手背轻轻掠过真真的脸颊,专注的看着那双灵动的眼眸。
“还疼吗?”他的手蔓延到昨天行凶的隐秘位置,关心的询问道。
真真慌忙的摇摇头,这件事一回忆起来后背还发凉,他怎么就下得去手,掐一个如此可爱女孩的大腿?虽然知道他手下留情了,但外一哪天不留情怎么办?
朗峰俯下身子撩开她的裙摆确认了一下,其实还是有点点淤痕。心疼的用手『揉』了『揉』,轻声说道:“下次我提出的问题不要再敷衍了,好吗?”
“峰峰从前的学员也是被这么惩罚的吗?”田真真很好奇朗峰当教官时候的样子,是不是训练不好都会被他掐一把。
朗峰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回答道:“我不会罚你跑二十公里,因为以你的体力根本完不成。”
二十公里?半程马拉松的距离,她的确不敢尝试。体罚学员的朗教官,背后不知被骂了多少次吧。
朗峰看她不再说话,以为是自己的话让她感到恐惧,深深的亲吻起真真甜蜜的唇。用他的行动给以安慰,抚平她内心的慌『乱』。
他到什么时候也不会用曾经对待学员的那套来要求自己的未婚妻,因为身为他朗峰的女人不需要学会如何保护自己,有他在,就是最好的守护。
真真被撩动的按捺不住,想到他即将离开,心底竟闪过一丝不舍。
纤细的手臂攀上朗峰的脖颈,不想让他走的心意从强烈的吻中传递。
烈火柔情,缠绵纵欢。田真真早已将不要孩子的事情抛到九霄云外,这男人一定是块磁石做的,不然怎么总是让她欲罢不能呢?
起伏的床垫规律的跃动,水床让她更加『迷』『乱』,喘息着呼唤他的名字:“峰~~~”
这是朗峰最想听也最爱听的声音,身下的女人没有任何掩饰,虽然只是简单的一个字,但却听得出是从心而来,与以往求饶、委屈时的‘峰峰’截然不同。
当两个灵魂都到达云端之上,唯有相互依偎,感受彼此的呼吸才能让一切归于平静。
朗峰坚实的臂膀轻轻将她揽入怀中,一只手温柔的抚『摸』她的小腹。
他是希望那里已经住着他们的宝贝,这样以后就能更好的约束她这只爱逃跑的兔子。
短暂的分别已然来临,田真真、苏菓和陆辰陪同朗峰去往机场,在候机厅里他们遇见了准备同行的中法混血布鲁诺。
朗峰简单的介绍说是朋友,真真猜测出大概的关系。她也知道他这次出国的目的并不简单,她明白自己的身份,没办法给予帮助。相信朗峰的能力,虽然她还从未看见这男人真实的另一面,可心里就是觉得他是个能让人无比安心的人。
轰鸣的飞机从头顶掠过,田真真长吁了一口气,接下来的时间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苏菓挽着她的胳膊,小声说道:“真真,你不会这么快就想他了吧?”
“去你的~~我像个花痴吗?”
“以前不是,但是感觉最近越来越像了。想当初我遇见白歌的时候,真的是一分钟都无法忍受看不见他,现在是见了面就烦,越看越不顺眼。”苏菓无奈的说着。
田真真冷笑了一下,拍了拍她的手,说:“菓菓,我觉得你和白歌的婚姻,出了问题的是你,不是人家。”
“是吗?真真你现在也回到了二十二岁的年纪,等你和朗峰结婚七年的时候或许就能明白我的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