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真真睡的很饱,天都大亮才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藏蓝『色』的帐篷里,才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
真是人困到极致大脑转数都变慢了。
身旁的睡袋里没见朗峰的身影,这个时候他去哪了呢?
拉开帐篷的锁链刺眼的阳光晒得她睁不开眼睛,公园的小湖上已经有几艘小船在漂泊着,游客们的目光投向她,让她感到十分尴尬。
这又不是动物园,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露』营野外生存吗?
真真有些气恼的钻出帐篷,掐着腰活动筋骨,还将上学时的广播体『操』做了一遍。
游客们见她如此放得开,竟也不觉得有看点,继续划着自己的船。
“这么快就醒了?”朗峰从小岛另一侧快步走了过来。
“咦?峰峰,你刚才去哪了?”田真真以为他公司有事所以早已离开,刚才心里不爽也是因为第一眼没看见他。
朗峰抬起手展示了一番,两条活蹦『乱』跳的大青鱼扭动着身躯。
“哇~~这湖里还有鱼啊!你怎么钓上来的?”田真真惊奇的盯着,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在她看来这岛上也没什么钓鱼工具,难道朗峰是徒手抓来的?
湖面上传来扬声器刺耳的声音:“观光岛上的游客,请你们马上把鱼放到水里,准备接受调查!!”
真真尴尬的看向朗峰,朗峰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他甩手一扔将手里的鱼抛入湖中,将帐篷里有用的东西包在一起,兔兔塞进田真真怀里,大臂一挥直接将她夹在腋下跳到小船上。
这种迅速撤离的『操』作,让真真都懵了,等她再回过神,二个人已经逃到对岸的河堤上,朗峰牵着她的手边跑边笑。
真真第一次见朗峰笑得如此开心,仿佛是个大男孩,她也跟着笑了起来。
公园外的车子还等在那里,司机瘫软的躺在座位里休息,突然身后传来开车门的声音,吓得他慌忙坐起身。
见到朗先生和朗太太钻进车厢,赶紧打起精神。
“去新房。”朗峰拍了拍前面的座椅。
司机发动车子朝着市中心的张家老宅而去。
田真真低头看看自己的脚,刚才一时慌『乱』连鞋都没来得及穿,脚指被石子砂砾磨得有些红肿。
朗峰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小心的抱起她的两条腿搭在自己身上,一点点清理上面的小伤口。
“疼吗?”朗峰愧疚的目光让真真感动,摇摇头,笑着伸手搂过朗峰的脖颈,贴着他的唇说着:“不疼,就是想你了。”
车子前后排中间被遮挡了起来,司机深吸了口气,透过后视镜瞧了一眼逐渐看不到的亲昵画面。
新房已经重新翻新过,院落里的吊椅也涂了新漆,三层小楼墙体外爬满的绿『色』的藤本植物,二楼开启的小木窗里洁白的窗纱飞舞了出来,仿佛是在欢迎它的新主人。
朗峰打开车门拉着真真的手一起来看看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家。
这里与梦中的景『色』不大一样了,变得更加阳光更加舒适,真真推开房门欣赏着屋内全新的布局和装饰。
“喜欢吗?”朗峰守在她身后轻声问道。
“嗯。”
暖『色』调的环境搭配天然纤维布料制作而成的沙发、桌垫、靠枕,地上铺着米『色』的波斯地毯,仿古装饰物点缀在古老的木质墙壁上,看起来是那么的自然。
没想到这么快朗峰就将新房布置好了,他一定是想和她在这里安详的度过余生。
甜蜜的幸福就是这样吧。
一间房子,两个人,彼此相爱,或许还有几个孩子相伴,又或者院子里有条小狗。
没有惊涛骇浪的人生,却在平淡中过着最好的每一天。
“我带你去卧室看看。”朗峰走上二楼,这层有三间房,其中最大的一间是他们的卧室,半开着窗子纱帘飘向了屋外。宽大的双人床十分松软,让人有种一见就想躺在里面的感觉。
他们的结婚照摆放在床头桌上,照片里的两个人笑得很甜。
书房和婴儿房也都在这一层,真真走进布满卡通贴纸的婴儿房里,想起自己的五百分之一,感觉压力山大。
朗峰从身后将她抱住,贴着她的耳畔温柔的说道:“不用着急,我们可以慢慢来。”
谁着急了??她可是在算概率啊!!还清他的九十七,还离五百分之一有段距离,想想心里就哇凉哇凉的。
“三楼是什么房间?”真真岔开话题问他。
朗峰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回答说:“有一间玩具房,北面还有个二十平米的天台,我已经让装修公司做成了温室,你想种什么花都可以,仓库在地下一层,那里有工具。”
竟然还有玩具房,看来朗峰是真的很喜欢孩子。
努力吧!五百分之一,妈妈为你可是准备拼了。
田真真拽着朗峰的胳膊就往卧室走去。
朗峰被推到在床上,有些困『惑』,看着骑在他腰间的新婚小娇妻,快速的解开他的衣扣,不躲避也不反抗。
“宝贝儿,你身体好了吗?”他小心的问道。
很担心上次的伤还没痊愈,所以他一直忍着不去碰她,今天也不知是怎么了,她似乎非常想要。
田真真脑子里早已被五百分之一的事情灌满了,冲动是魔鬼这句话刚好解释了她的所有举动。
看着身下敞开的胸膛,诱人的身躯随着呼吸起伏,伸手触碰了那道伤疤,让人不免心头一紧。
朗峰看见她的悲伤,明白她此刻的心情,抬起手在枕头下『摸』出遥控器将房间的窗帘遮挡了起来。
卧室里顿时变得黑暗,于是再也看不见那些让她难过的痕迹。
“峰峰···我想要你···”真真伸手『摸』着朗峰的脸颊,感受着他的轮廓。
“我也想要你。”纤细的指尖刚好划过他的唇边,瞬间被他叼在嘴里轻轻咬住了。
褪去的衣裳落在地上,翻滚的床单将他们纠缠在一起。
虽然近在咫尺却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唯有耳畔听见的悦耳呻『吟』。
一次又一次的感受着彼此最深的触碰,心墙的两边早已饥渴难耐,只能不停的疼爱,不停的索取方能解脱。